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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剑法以‘轻,柔,迅,疾’为主,行如风,掠无踪。虽然整套剑法,在景娴的改良下更是已经少了几分花架子,招招凌厉,步步杀机,只是可惜的是,她的身上并没有丝毫的内力,区区两年的时间,练就的轻功也不过是平平,如此一来,和眼前的这一位明显是文治武功也都是称得上是上乘的争天骑首领,相比较而言,就是少了几分的优势。
好在她的优势从来也都不是靠这些武功内力堆叠出来的。因而在这场无烟的厮杀中还算得上是游刃有余。
银色的软剑就如同是银色一般地缠绕上了刘韬的银枪,景娴淡淡地勾起了唇角,忽然便是一个使力,借助了那软剑的柔韧性,一脚是狠狠地踹向了银枪,整个人猛然间是升起在了半空中,同时要是甩开了那银枪,如水般的软剑夹杂着锋利的刀锋,扫向了邵云泽的胸口。
刘韬眸色一凛,身子一地,再一个站立不稳,用了轻功,忙是后退了几步,手中的枪微挑,横立在了自己的胸前,呈包围状。心底里却是升起了几分激动,这几年,虽然是不间断地训练,只是身后较之以前,并未有分毫的长进,窝在了深山老林里,也是未免无趣。
好不容易棋逢对手,别看着个小王妃娇娇弱弱的模样,可视化这招式,气魄看起来却是比他还有老练。心中难免也就是升起了几分好胜之心。这般想着,手中不免带上了几分的内力。
景娴在刘韬退后避开的时候,便是一个前空翻,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如此的帅气英俊的动作,却是叫在校场两旁看着的校尉军官看得是一愣一愣的,之前的脱口而出的不满和愤怒瞬间也就是消失无形了,一个个汉子,也是使劲地瞪着他们的大眼睛,尽力地看着场中的人的动作,心里头却是越发的痒痒的。恨不得自己的也能够上场。
萧辰琛将这些将士的转变看在眼中,眼底里划过了淡淡的笑意,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场上的比试。
邵云泽能够成为了一军主将,自然比之旁人是心思老辣了许多,看着场中王妃的不疾不徐,从容不迫地对阵,迅速地闪过了几分赞赏。这个王妃果然是不简单,可见的是这一回他们都是看走眼了。
心里头暗暗地升起了一个可能,不由自主地就是关注起了王爷的面色,眼见着王爷没有分好的紧张和激动,就是一旁的追云和暗影的面色也是如常,没有任何的意外和惊喜,心中似乎已经是明白了什么。面上浮现了一抹淡笑,悠悠然转开了眼,继续看着校场上的动静。只是这一刻,心里头却是越发的沉着了几分。
场中的人已经是再一次地纠缠到了一处,因着刘韬用了内力,景娴对付起来也就是吃力了许多。软剑的轻薄,在长枪的刚硬的作用下,滑过了声声刺激的声音。
景娴蹙了蹙眉,小手也是不经意地动了动,微微抖了抖自己方才是因为接力过度而被震得有些发红的虎口。眸子却是迅速地扫过了校场一旁的兵器架子,三两下也就是瞅见了自己想要的兵器。
紧接着便是将长剑一踢,朝着刘韬而去,便是迅速地朝着武器架子跑去,等到了刘韬的长枪将那柄软剑挑开的时候,景娴已经是拿着一柄短刀婷婷站立了在了场地上。
这一手,众人瞧见了又是几分的暗暗赞叹。还不等他们反映了过来,景娴已经是如同一尾鱼一般地迅速地拉近了和刘韬的距离,在如此近的距离上,刘韬的长枪和内力几乎也都是失去了效用,不免是有些畏手畏脚了起来。而对于,近身搏斗,景娴却是有足够的能力证明了自己才是这一行的鼻祖。
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刘韬也就是有些手忙脚乱了起来了,景娴迅速地抓住了一个空隙,整个人忽然是闪身到了他的背后,还不等刘韬反应了过来,后颈上已经是贴上了冰冷的刀锋,压迫在了肌肤上的冰冷的触感,莫名地也只是觉得有些生寒。
刘韬为这股气势所震,第一次竟然是感觉到了有些茫然无错,底下的人看得似乎是更加的清楚些,几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见了景娴如同是鬼魅一般的身手,把握地是极好的时机。然后,脑海中也只是剩下了一个念头。
刘韬输了,整天骑的首领,竟然是输了。多么的出乎意料的结局。
然后,顷刻间,眸子里便是重新地染上了几分火热,看向了景娴的眸子中,除了毫不掩饰的尊敬,似乎还多了几分异样。
景娴将短刀从刘韬的脖颈间拿开,悄生生地站立在了高台,身上所散发的安然恬淡的模样,宛若之前在台上的嗜血冷煞,打败了刘韬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
刘韬似乎是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方才还是被短刀所压的脖颈一把,略微是有些苦笑地下了台,和站在了一旁明显也是看着好戏的邵云泽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头却是不得不敬佩王妃诡谲的身手。随意看了四周的将士一眼,似乎也是带上了几分的不满意。
景娴清爽的眸光看向了四处,“可还是有人愿意上场比试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为方才景娴的手段所震慑,这些一个个之前还是‘义愤填膺’,想要是叫景娴开开眼界的男子此刻却是相互对视着,踌躇着不敢上台。
沉默了一会儿,才是有一个几乎是隐没在了人群里头的小校尉,有些弱弱的声音总算是响起,“末将请王妃指教。”
上台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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