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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说什么了么!?”皮衣一把抓起眼镜男的衣领,眼里冒着火光。“安静!”
邢国义卯足了力气一声吼,声音雄厚有力。众人闻声总算不再吵嚷,陆续安静下来。状况在进一步恶化前总算勉强稳定下来。
“听我说,请安静好么。”铿锵有力的几个字,随后又说道“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这位大哥的死我们已经无能为力,现在这样的怀疑也只会没完没了,眼前要赶快想好接下来怎么办才是。”
云彩也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两人花了些时间才平息下大家烦躁的心情。
邢国义瞥了一眼赤红扎眼的尸体堆:“总之还是先回去吧,在这干站着也不好说话。”
争吵过的人,仍用针锋相对的眼神看了对方几眼,没再出声。我们回总算是表面安宁的回到了管道附近,人们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试图理清现状。
“不管怎么看,那货都是被很凶残的手法杀掉了吧?”皮衣态度不敬的说。
大妈:“行凶的果然还是绑我们来的人吧,他现在难道就藏在厂里的某处……?”
邢国义:“但是我们一路搜索的时候,的确没有发现别人。这厂子虽然黑成这样,但是很空旷,根本就没什么地方可以藏。”
林伏逸:“你确定么?厂子这么大,你就有信心已经确认过每个角落了?”
“这怎么可能……”
邢国义叹口气,随后眼珠一转:“可要是真有第十三个人的话,这么暗的情况下他要怎么作案?而且……”他的语气变得有些顾虑“还把尸体切得那么整齐……”
书生:“也许,犯人有夜视仪之类的东西?”
“先不管那个,在大叔死之前这段时间里,我们所有人都在身边的吧,是吧?”
书生这句的话外意思很明确,那就是既然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杀人的就只能是第十三人,没有讨论的必要了。可谁知,这句话话音一落,却没有人搭茬。好像有什么一口气封住了所有人的嘴似得,一下陷在沉默之中,室内的温度不住的下降。
“诶?不、不是么……?”书生有些意外而不知所措,求助的不断扫视众人。
被问的人面面相觑,有人干脆直接避开书生的眼光。
邢国义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半晌,童玲如同面对老师的犯错的小学生,却生生的举起手:“刚刚阿姨想上厕所,我陪她离开过一会……”
“为什么不说?”
童玲脸红了“因为害羞啊。”然后她有些生气的说道“难道上个厕所还要向你们男生汇报一声?”
眼镜男扶了扶镜框:“这个问题我也不能给明确答案。这里隔了几米就看不清,我也没法留心所有人,至少我可不敢保证我身边谁没离开过。再说了,行动是我的人身自由,为什么我要通知你们。”
邢国义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快。
云彩:“其实我也离开了一会……”
“连你也?”
“我只是去检查附近,很快就回来了,真的,就在附近。”
“呵呵”刘俊一声冷笑“那大叔也就是在‘附近’被杀的。”
我心中一凛。大家这才意识到,如此残忍的整个屠杀和分尸过程,其实很可能就进行在我们的身边近在咫尺的地方,而我们居然毫不觉察。
——寒意在全身蔓延。
突然三个女孩之中的少言的那位大哭起来,脸埋在童玲的肩膀上,泣不成声的嚷道:“不要啊!我要回家,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情啊!呜呜呜呜……”
眼镜男倒是淡定,似乎死了人跟他完全没有关系,始终一副扑克脸:“真的是这样么,我可是一点声音都没听见,杀个人还要切那么细总该有点动静。”
皮衣啐了一口,道:“铁锤砸的那么响,能听到才怪啊!”
林伏逸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时才开口道:“我们在那里待了多长时间?”
邢国义:“多半个小时吧。”
“然后邢警官就发现出问题了。”
伏逸:“半个小时……从我们开始砸管道,到那乞丐失踪再到分尸到那个地步,时间真的够用么?”
邢国义稍加思索道:“如果那人的刀具够锋利的话。”
话语好像冰块落入人们心中,又是一阵沉默
邢国义保持领导者模样,打破沉寂道:“总之,不管是怎么发生的,事实的确发生了,我们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从这里出去,不管凶手是用什么诡计做到的。我们只要保持团结,互相留神,别轻举妄动,一定不会再出事的。”
又是这些陈词滥调,听得我耳朵都要生茧了。即使对方是邢国义,从醒来到现在重重复复的一遍又一遍,也让我不可避免的开始心生反感。
邢国义也算当机立断,说到一半便重拾铁锤,咣当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又一次回响。可铁锤并没有任何希望之音的感觉,只让人觉得烦躁和压抑。
“不管怎样,还是抓紧时间出去。只要从这里离开了,有没有第十三人都无所谓了。”
没人不同意这句话,眼前邢国义也已经卖力的又一次展开行动,我们又哪里还能再说什么。好像黑暗中有看不见的座位似得,众人原封不动的一一返回之前所坐的地方。没人说话,死气沉沉的。毕竟互相之间还都是陌生人。众人或是迫不及待想出去,全神贯注的盯着铁门,或是对刚见面的陌生人怀揣着怀疑,若有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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