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发现了(5/6)
,自己本就只是一个有点用的奴才罢了。这样一想,她也没多少怨恨,只是跟长孙将界限划得更清楚了些,连朋友也不算了。她要恨的,是弦月。“
常青见她这样说,微微皱眉:“那你先回去休息。”
“是。”林锦婳行了礼,便迎着寒风走了。
回到房间后,方伯看她浑身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吓得不行:“你这是怎么了,你可还怀……”
“我没事,劳烦方伯先去炖药。”林锦婳朝他道。
方伯不敢耽搁,连忙去了,林锦婳则是回了房间干净擦干了身子换了衣裳,不过刺入手臂的银针,这会儿连带着半个手臂都变得青乌了,因为她让寒气全部聚集在了这里。
她找了个小木盆,将银针抽出来后,将淤血放了,之前未曾察觉的疼痛才缓缓传了来,让她忍不住蜷缩成一团才稍微好受些。
方伯拿了药进来后,她吹了吹便趁热喝了,喝完才觉得肚子暖和一些,笑看着一脸担心的方伯道:“我没事。红颜薄命,我只怕就是戏文里的红颜。”
方伯被她逗笑,才道:“前儿你还说自己有九条命,今日就成了薄命红颜了,你等着,我再去厨房给你端些鸡汤来,我关照过厨房的了,留一锅老鸡汤给我。不过燕窝翅肚那些你就别想了,我跟厨房关系再好也要不来。“
林锦婳听得心里暖,笑着道了谢,等他出去了,才觉得头晕起来。不等头发擦干,人就歪在床边沉沉睡了过去。
长孙祁烨过来时,她已经睡沉了,一摸额头,竟还滚烫。
“常青,去传大夫……”
方伯刚好到门口,吓了一跳,忙道:“不必传大夫,阿慕没事的,我已经煎了驱寒的药给他了。”
长孙祁烨睨了眼旁边的药碗,朝常青看了眼,常青会意,悄悄退下了。
方伯看着捂得满头大汗的人,又去洗了帕子给她盖在额头上,这才忍不住小声道:“殿下,阿慕身子弱,如今又病了,您看能不能让他休息几日再去做事?”
“嗯。”长孙祁烨闷闷应了声,才扫了眼方伯:“你好生照顾他。”
“是。”方伯连忙应下。
“你先出去,我在这儿待会儿……”
“可是……”
“出去!”长孙祁烨莫名的恼起来。也不知是恼恨今日由着她被推落水中见死不救,还是恼恨常青回来说,阿慕一副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可自己是主他是仆,他凭什么跟自己划清界限?
方伯见他生气,不敢再留,只能暗暗祈祷林锦婳自求多福。
等出去了,长孙祁烨才让人关好房门,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看着躺着的人,面颊红红,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浓密而卷翘。眉如柳叶,唇如樱桃,未施粉黛,未施粉黛,已经绝色出尘。
他看着他垂落在一侧还未擦干的头发,拿起帕子在一旁慢慢给他擦起来,但看着看着,忽然发现他好似没有喉结?
按理说他年纪也该有十六七岁了,就是再不明显,这样平躺着也该出现了才是,可她为何没有?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他脖子处摸了摸,的确没有喉结!
“怎么会……”他狠狠拧起眉头来,还不及细想,就听到她呢喃出声:“怀琰……怀琰……”
她说的含糊,他未曾听清楚,但却不敢再碰他。他的肌肤微微发烫,但肤质细腻白皙……
他正鬼使神差的想要俯身下去,林锦婳却似有所感般睁开了眼睛,看到忽然在面前放大的脸,下意识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打了下去。
长孙祁烨被打得一蒙,他敢打自己的脸?
“慕白画,你不想活了!”长孙祁烨怒道。
“想活怕也活不久,七皇子现在来,是担心奴才心里起了芥蒂吗?”林锦婳头晕的裹着被子坐在床最里侧警惕看他道。
长孙祁烨微微咬牙,面色也瞬间沉了下来,起身就出去了。
林锦婳看他走了,才长长松了口气,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此番感染了风寒,不能吃别的药,只能暂时熬一熬了。
长孙出去后,方伯便急急进来了,瞧见她衣衫还算整齐,这才松了口气:“太危险了,若是七皇子发现你的身份,必不会轻饶了你。”
“是啊,为了活命,我还是得早些离开。”林锦婳道。
方伯眉心微微一皱,犹豫了一下后,才似下定了决心一般道:“过几日就是七皇子寿辰,到时候人多眼杂,你去悄悄混出去,我帮你逃出城去。”
林锦婳诧异,一向忠心的方伯居然会主动提要帮自己,干脆笑起来:“这件事方伯不要掺和。”到时候自己跑了,省得长孙迁怒他。
方伯看她还有工夫担心自己,也是无奈摇摇头:“真不知你为何要卷来这里。”说完,将鸡汤给了她便出去了。
林锦婳当然要来,为了怀琰,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
喝过鸡汤后,她又睡下了,不过却睡不安宁,总是睡睡醒醒,担心长孙忽然过来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她不知道的是,长孙祁烨这会儿已经知道了。
常青面色凝重,看着地上跪着的大夫,寒声道:“你确定这是安胎药?”
“对,小人行医数十载,绝不会看错的,这些药渣就是安胎药。”大夫笃定道。
“七皇子,药是给阿慕吃的,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让大夫去给他把脉?”常青担心道。
长孙祁烨面色更沉,他一直奇怪阿慕怎么男生女相,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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