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缘分未到愁先至(2/2)

本以为会是什么相爱到老的山盟海誓，现如今却换成这一句终身相护。

聂云蝶现在的心情便是，只要予殇泪愿意陪着她走到生命尽头，即便是现在就走进鬼门关，她也不遗憾。

“谢谢！但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她的语气很温和，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云蝶，我现在真的不能向你保证什么。我不知道自己脑中什么时候会闪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那个我无法控制的念头……”

“物是人非……我不后悔自己曾做的事情，我也不后悔曾经爱过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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