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一章:救命稻草(七)(1/2)
大贡继续在小路上驱车前行,一边辨认前方的路,一边留意两边的环境。转过一个大弯后,前面豁然开朗,隐约见到一段石阶上面有一道围墙,再细看,前面就是一道紧闭的门,与墙体的颜色相近,几乎看不出有一道门。
大贡大喜,把车停下来,步上石阶,直到往门前,观察一番后,便敲门,并大声呼叫,并没有人回应。他顺着围墙转着走,又踮脚想看看墙内有什么动静,看到的只是杂草绿树,没有什么特别。
突然,大贡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连忙转身,却没见到人影,他驻步细听,确认这就是脚步声,他又四处张望,寻找脚步声的来源。
“朋友,大驾而来所为何事?”一个声音从墙边传来。
大贡循声而望,只见一个人影从树丛中走出来,站在那里。
大贡定睛一看,果然是他要找的何殊!他连忙迎上去,说道:
“何总,我览阅美景,竟迷路至此,见到你太好了!”
“大贡,你真有雅致啊!竟然到这深山野岭中采风,请跟我来吧。”
何殊说完,上前与大贡握手,并搭着他的肩膀指引他绕过一阵松林,再穿过一段杂花开落的小路,一个茅亭赫然出现在眼前,茅亭上设有石桌石凳,看上去非常别致。
何殊示意大贡坐下,大贡点头,坐下后四处张望观察环境,想看看刚才那道墙,却没看得到。
“这里空气很好,不过就是有点蚊子,穿长裤就没事。”
何殊只在打牙窖,始终没有问大贡如何来到这里,好象早已经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一样。大贡却想探究这里的情况,便说口渴了。
何殊听后,笑了笑,说道:
“好,就带你去喝一杯雪香茶吧。”
何殊说完,便站起来,领着大贡顺着一条小道蜿蜒前行,绕着交替出现的乱石堆和灌木丛,终于来到了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面坐着一个人,大贡看后非常意外,以为眼前的人就是朱生幡,差点连他的名字也叫出来,走近后,大贡才发现认错了人。不过眼前的人无论形体举止都很象朱生幡,只是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叫他飞总就行了。”何殊向大贡介绍道。
大贡连忙打招呼问好,并坐了下来。飞总早已为大贡和何殊斟了茶水。寒暄一番后,大贡说道:
“飞总,你跟我认识的一个故交长得非常相似,他叫朱生幡,不知他是否与你有关系。”
飞总听后,便知道何殊说的果然不错,但是没想到大贡如此直接了当地问起他与朱生幡的关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何殊见飞总不作答,想着既然大贡直接扯出自己想要了解的话题,正合己意,于是便落落大方地替飞总回答道:
“没想到你也认识朱生幡,你的眼力真好,这位就是朱生幡的儿子。对了,你是如何认识朱生幡的?”
大贡听后,也没想到何殊这样干脆利落地回答这个问题,认为这样更好,便将他与朱生幡相识交往的过程说出来,并向飞总询问朱生幡的近况。
飞总笑了笑,说道:
“原来大贡老板与我父亲是故交,失敬了!现在我父亲忙于集团事务,一切顺利。”
“据我了解,能够在央勐开设赌场的都是非凡人物,想当年,你作为赌场董事长,可谓财源广进,人脉四通啊!”何殊恭维道。
大贡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了解斘册的情况,既然飞总承认他是朱生幡的儿子,大贡便向飞总打听斘册的情况:
“朱总此前有个助手叫斘册,与我较为相熟,但是我们这些年鲜有联系,连手机号都没有了,你有斘册的联系方式吗?好想找个机会见见你父亲和斘册啊。”
“哦哦,我父亲有好几个助手,斘册嘛,我都忘了是哪一个。”飞总答道。
何殊很讨厌大贡说“父亲”这个词,也带动了飞总跟着说,他不想再谈论朱生幡,便扯开话题,说道:
“听说央勐赌场生意相当不错,你为何没有继续经营呢?”
“生意的东西,也是潮落潮起,很讲命数的。”
何殊的提问,勾起了大贡的伤心事,也在煽旺他对斘册的怒火,他的脸部由此变得相当不自然。
何殊看在眼内,心里默默盘算和评估着是否来一杯酒,这样大贡可能会畅所欲言,大吐秘闻。于是便对大贡说:
“上次我们在丰牧狗场相酌,知道大贡老板你是性情中人,今日在此偶遇,不如咱们再举杯庆祝重逢,共论‘士贫马瘦’之义,好不好?”
大贡也想探探飞总和何殊的斤两,便微微点头应允。
于是何殊领着大贡和飞总辗转来到了一个小厅,利索地从墙上拉出一张伸缩桌子和数张椅子,给二人倒了一杯果酒,拿出几碟小食放在桌上,叫二人先坐,然后走进厨房噼里啪啦地忙起来。
不一会的功夫,何殊端出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一碟拌面,一碟白焯心菜,一碟蒜爆花生,加上原来的小食,足足摆满了一桌。
摆设完毕,何殊举杯与大贡相碰,将果酒一喝而光,然后扯出二个烤鸡腿,分别递给大贡和飞总,自己则扯了件鸡胸肉嚼起来。
三人相碰数杯,天南地北的扯起来。
“大贡老板,人生在世,如白马过隙,得乐且乐,就在此时,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啊。”何殊叹道。
“富足安康,子孙满堂,大约这是一种幸福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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