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义护体(2/3)
才会跟侯赛因将军一起共同害怕以色列人知道,将军即将攫取的这笔威名,才是最没有瑕疵的。顾骜死了,对方反而毫无顾忌了。这是从最底层动机逻辑上,最最根本的共生共赢共犯,不存在信任瑕疵。
觉得有信任瑕疵的,都是脑子里权谋算计少拐了道弯,没算明白。
侯赛因将军如今不但不会威胁顾骜的安全,甚至还会亲自派出他自己的卫队来保护顾骜,确保他在这儿一点别的意外都不会有。
只不过,如果最终证明顾骜野心太大的话,双方这个合作关系就长久不了。侯赛因将军也会认为顾骜不配引为自己的长期智囊来笼络,只是这一次就事论事同谋。
而如果能证明顾骜的野心不大,或者事发偶然,虽然一次性给付的好处会小很多,却可以放心交个长远朋友。
能当到总统的人,没一个会是大脑简单的。
……
于是,经过缜密熟虑,侯赛因将军最终换了个非常和蔼的态度,与顾骜聊上了,一边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
“顾先生,能说说你为什么会想到研究这个课题么?你不会在来我这儿之前,还考虑过向其他中东国家的领导人兜售吧?还有,你赢得了伊拉克人民的友谊,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说出来。”
顾骜对此自然是有充分准备的。
他料到侯赛因会怀疑他的动机,然而他早就找了一个绝对天衣无缝的高智商借口:
“实话实说,我最初并没有向您、或者其他任何人兜售这个研究发现的想法,只是偶然跟巴尔赞将军在闲聊中,发现我们双方在这个问题上可能有共同利益,才深入聊下去的。我一开始研究这个课题时的动机,根本不是拿来卖。”
“哦?此话怎讲?”侯赛因将军更加感兴趣起来。
他见多了因为他手握大权和巨富,而来为他鞍前马后办事求赏赐的智库专家。
但顾骜这种彻底撇清的说法,他倒还真是第一次见,因此颇为诧异。
“是这小子自命清高、假装的?还是真的淡泊名利?总不可能是那种‘不远万里来到伊拉克、为了伊拉克人民的事业而如何’的斗士吧?”将军心中暗暗腹诽。
这得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然而,就在对方的好奇升到顶峰时,顾骜大义凛然地揭开谜底、彻底洗清了嫌疑:
“您应该知道,在国内时,我是一名就读于外交学院的高材生。也会介入一些顶层的理论宣传研究工作。我在研读理论战线的古典文献时,曾经为一个瑕疵扼腕叹息过——
130年前,伟大导师marx生前,在攥写《德意志意识形态》时,就曾多次提过:他不是犹大人。他的理由是,他不信犹大教,他是无神论者!但是,因为当时犹大还被认为是一个血统概念,以至于100多年来伟大导师始终被污名化为犹大人。仙剑轨迹
所以,我就起了念头,研究犹大这个概念,究竟是信仰层面的,还是血统层面的。然后我找到了特拉维夫大学一位名叫施罗莫的年轻教授的早期成果,还找到了一些别的期刊。在我有心寻找针对性证据的过程中,就被我发现了今天这些真理。
因此,等您将来公布这一系列研究成果之后,我方也可以顺势为marx正名——他如他自己期望的那样,不是一个犹大人。因为犹大不再是一种血统,而是一种信仰。
血统是与生俱来、不以后天意志为改变的,父母是什么种族,子女就是什么种族。但信仰是自由的,每一个人无论他父母信什么,他自己这一生中,都还有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所以,作为一个中国人民的儿子,作为一个来自社会注意国家的战士,我要为捍卫marx同志的信仰-自由而战!在为这个目标奋斗的过程中,我才偶然有了今天的发现成果!与之相比,纵然得罪了摩萨德、危及个人安危,又何足道哉!”
最后那半句伊方翻译也不知道怎么翻,就没翻。顾骜也知道对方水平差,所以已经放宽了文言程度,否则他就直接吟*了。
不过仅仅是前面那些话,就让侯赛因将军听得肃然起敬,不禁热泪盈眶。
原来,这背后是一个如此伟大的故事。
一想到自己竟然怀疑对方最开始研究这个课题的动机,侯赛因将军竟然有些内疚和羞愧。
“真是难得的义士啊!我伊拉克要是能有如此勇气的仁人志士,何愁……”
热泪盈眶,很快就发展成了长使英雄泪满襟。
毕竟,谁也想不到会有人能临时编造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那就只能相信是真的了。
“将军阁下!我也会努力的!”那个巴格达大学的老教授,连忙趁机表忠心。
而只有顾骜知道,他又一次剽窃了施罗莫教授的成果——后世施罗莫教授在他的著作里,就亲笔写过他之所以研究的最初动机。
因为他是一个波兰犹大人,而且是亲苏派、真心信仰某些主义的无神论者。所以他一开始就觉得应该把杂糅的血统和信仰分开看。
他经过30年的研究,最后发现真相后,marx,tPo****,还有很多苏联的早期伟人,就都可以摆脱“犹大族”的帽子了——都是无神论者。
而顾骜把施罗莫教授的理由稍微加工一下之后,不仅可以完美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不正常地注意到这个课题”,甚至到时候还能同样用这个理由向包处长解释。
国内将来即使真有一些蛛丝马迹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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