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十回(1/2)
第十回
遭剃头小姓权受辱 贺荣升报子走错门
却说堀川听物吉如此说,便道:“任他什么道行,马尿驴粪黑狗血泼一身也施展不来了。”物吉冷笑道:“你说的这些只能破精灵幻术,真正的元素法术破不来。”堀川道:“她是个女的,天天被泼尿估计也受不了,有个审神者不就是被鹤丸泼黑狗血气走的么?”
物吉眉头一皱,道:“你找个可信的对审神者说小狐丸怕鹰,审神者若对小狐丸放心则罢,不放心必然放鹰抓他,但关键就在这儿,小狐丸虽然有一半稻荷神的血脉,但他毕竟附在刀上,不是完全的狐狸,有了刀性就不怕鹰了。这就是最重要的,审神者只要放了鹰,小狐丸吃一惊有了疑心,必然会鼓动三日月提防审神者。我听说三日月不是个贵人么?”堀川道:“听清光说是魔域太子李敏的魂魄成的神,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反正大管事二管事都对他挺和气,时之京坐班的那帮魔族也不为难他。话说回来,万一审神者不放鹰呢?”物吉贞宗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再怎么亲善,人类也会疑心咱们,想办法爬到咱们头上。有了疑心就好下手,所以挑个可信的去。”堀川道:“长谷部是条忠狗,将这事让他无意中知道罢。”两人边吃边谈,不觉醉意已浓。堀川正要喝下一杯时候,见物吉贞宗趴在了桌上,喜道:“此贼着道,真是饶你奸似鬼,吃了本太爷洗脚水。”就将物吉抱到里间,上下脱了欺上身去。物吉两颊绯红晕着未醒,也少不得从他。
事毕,堀川见物吉还晕着,心说就他的酒量,醒来也要一下午,我在此睡一个时辰也无妨。便沉沉睡下,却未曾想他熟睡之际,物吉一睁眼跳起来道:“这贼该死。”原是物吉贞宗佯醉闭气,实际酒意才有五六分,睡不过去,当即翻身爬起,抽出刀来,却又停住思量道:“割了他脑袋去,他也能复活,还是好端端的,不如让他破了相,他舍不得复活冷却的那点时间,就会让人笑上好几日。”想到此处动起手来,须臾给堀川剃了个金钱鼠尾头,又觉得不甚解气,就将那金钱鼠尾也剃了,方才起身,轻轻跑了出去,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却说堀川一觉醒来感觉异样,转头一看物吉贞宗不见,心中起疑,揽过镜子一看,照见个剃度和尚在镜子里,酒意骤无,道:“不好,竟上这厮的当了,成天打鹞子,竟然被鹞子啄了眼!”想到这里就怒从心头起,提刀走了出去。可巧今日两个长谷部都出来了,正采荷叶上露水收到圣水钵里去,此时采了两钵,两人一道叽咕说笑,一边往回走,不合撞上堀川。两个见堀川光了头,小的就对大的挤眉弄眼,咳嗽扬声。大的对小的道:“今儿天气好,咱们作诗罢。”说罢起头道:“秃。”
小的一眨眼,道:“肉头。”大的道:“光溜溜。”小的抢到:“葫芦上釉。”大的道:“一根毛没有。”小的挤眼道:“西瓜明月塑料球。”大的咯咯笑道:“一轮灯泡照九州!”堀川知道他俩是在说他,更是火上浇油,大小两个长谷部见他过来各自翅膀一乍,连跑带飞,转瞬飞得没影了,堀川去追,哪里追的上?追了一气,听见院外马嘶,原是远征队带着驮货的小马们回来了,堀川想到此时出去不好看,忍着气回了房戴了顶毛线瓜皮帽,这才出来。
却说堀川回房带了帽子,这才出来接着远征队,和泉守见了有些诧异,问道:“国广,你的头发怎地了?”堀川国广憋着一泡气,却又不敢说出实话来,道:“我今日剪头发,左右剪的不好看,一生气就全剃了。”和泉守笑道:“没这道理,今儿中秋,你剪头发?”堀川道:“都说中秋剪头发,养出来的头发是乌亮的。”另一边山伏国广笑道:“老弟,你头发本来就黑亮,好端端全剃了作甚?”堀川听了,气上心来,道:“我这会子也是后悔,不该剃了让长谷部看见,那家伙专一挑马屎吃的屎壳郎,花哈巴儿打哈欠,满嘴马屁臭。”一头说,一头跺跺脚道:“真是啥人养啥狗,咱们这等顶天立地男子汉,还不如阉了的压切吃得开。咱比不过他,他是王祥投胎,寒冬腊月的行孝顺,上赶着贴人冰屁股呢。这会子让他看见,少不得说给审神者去,白白的让那蹄子看了笑话。”
和泉守听了,道:“你也别生气,这么多人听着,万一惹火了审神者,对咱也不便,好不容易遇上个不怎么管事的,咱得由着他不管事,你看你这又吃纣王水土,又骂纣王无道,何苦来?按理说咱也不该再维护历史了,看在有钱拿,无非就是老婆子当军凑个数,混碗饭吃,再攒些家私买片庄田,要是把这个也骂走了,来个逼咱们‘成长’的,咱们想当屎蛋也当不成。”堀川道:“有句话讲:哈迪斯讲理,冥斗士难缠。长谷部这不得好死的,自以为马屁拍得好就坐稳了小老婆了,依我看这天下的事未必都如他意,就他这一狗吃俩盆,又是yhwh的天使又是审神者的刀剑,早晚有他好果子吃。”
和泉守兼定笑道:“他什么结果,也和咱无关,你当年不也总和他二刀开眼么?”正说着,那边清光冷不防来了一句:“人家马屁拍的好,你动什么气。”原是清光的马屁功夫也不在长谷部之下,堀川马屁精长,马屁精短,处处踩他痛脚,有道是物伤其类,见堀川这么说,他自然要帮腔。堀川听了,冷笑道:“罢了,我何苦与你们这帮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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