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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人还得恶鬼来搞,要不然人家就说了,恶人自有恶人魔,像这样的人,那就得不了善终,江大发这几天时光不错,那是有吃有喝,那几个小霸王,为了讨好白建立,对白建立身边之人,那也是照顾有加,江大发也没想到,自己与这十个小子在一块,等自己死后,还是这么舒服。
要说江大发这人是走运了,怎么个说法,本来在山沟里面,他只是一个猎户,那就是也饿不住,也饱不到那一块去,结果阴差阳错,跟白建立出了山沟,本来行走江湖,那也没什么事,这不是白建立学的那门手艺,那就是有那方面的交集,如果白建立不是斋公,这帮鬼也就不会与他打交道,可白建立偏偏与陆玉环搞到一块去了,这几个小子天天与江大发在一块了,慢慢的江大发也就没把几个人当鬼待了,一来二去就成哥们了。
白建立也看明白了,等自己祭拜完双亲,那就让江大发跟自己回林县,自己不是还有几个女佣人么,给他说一个,让他也成个家,这江大发也是一条汉子,讲江湖义气,不是那种小人之类的,这事就好办多了。
话说梅中节去了林府,那林家现在当家的就是林水法,双方坐下后,那就是开门见山,林水法也听说过梅中节,这就是斋公的名气,有斋公来家里面,那也是看得起你,别看你叔是吏部尚书,在这些个斋公眼中,那就不叫是事,从来就没把你这样的官放在眼中,为什么官家不容,那就是太傲气了。
在说了,这当官的对斋公,那是打压加拉拢,毕竟这门中之人,与武行的不一样,武行要人命,那就得到跟前,最少也得几十米,这个斋公就不一样了,他能让你在梦中自杀,能让你的枕边人对你下手,能让你喝水也能压死,总之这一类人,那就是防不住,你不知道他要出什么样的手段,你说这样的人,谁愿意得罪,谁又愿意亲近。
这不是么,林水法敢对左思明呼来喝去,他就不敢对梅中节这样,还得毕恭毕敬,不敢伺候不周,当梅中节说明来意后,这林水法那是一肚子不乐意,但是梅中节也就说了,你与张天放那么交好,我们也知道,可你知道左思明现在什么情况么。
毕竟我们还是亲戚,左思明现在那是捡一条命,如果不是我给人家打了保镖,那么左思明现在就是一个傻子,你发现张天放成为了一个傻子,他下面那四个人也成了疯子,那只是人家一句话的事,事情就成了这样,思明一说这事,我就说这事我来处理,人家不会来求你的,看下张天放,那就是求人家也不放过。
方圆百里之内的斋公,只要一看见他家里面那股阴气,那就是早跑掉了,连来都不敢来,城隍人家也是打声招呼,这不是么,城隍爷也不管这事,管不了,人家权势那是比我们在阳世大多了。
一席话说的林水法那是浑身出冷汗,原来自己还看不惯左思明不给张天放撑腰,现在想起来了,这梅中节都是他大舅哥,那都是不帮左思明,斋公也有点偏心眼,他也想让左思明躲过这一劫,这不是就让他家产散尽,完了保命么。
林水法小心的问道:你跟左思明是亲戚,那道就不能讲下情面么。
人家已经给情面了,同为斋字门之人,那位白斋公已经留手了,要不然思明现在,那就是全玩了,谁也救不了他,那位白斋公还是看在与我同行份上面,让那帮鬼留的情面,他与那帮鬼是熟悉,但是也得给人家商量,要人家不同意,那就不好办了。
张天放下面那四个人,本来白斋公只是让给个教训,也就完事了,没想到那帮鬼不乐意,这不是么,人家不同意,白斋公也不敢管,只能让人家折腾成疯子,在说了,坏事做多了,也没有好的下场,这是梅中节话中带话说给了林水法听。
要说张天放与林水法,那也是一个鼻孔出气,这不是看左思明在这件事上面不出力,反而又是这儿修路,那边修桥,这修到自己地头来了,气不顺左思明,看他办事办的自己心头不痛快,这才不让他修的么,自己不会出钱修么,用得了你这个县官来这儿修桥。
现在一听梅中节所讲,在想一下,对呀,那么多的江湖奇人,那都到那里面去了,怎么就没一个人敢管这事呀,光自己就知道张天放不光官府有人,秦风寨上面那也是有人的,怎么就没人敢来管一下。
这一个多月了,张天放结交的那些朋友不是没来,而是一听说有白建立这个斋公在事情里面,那就是不敢在出头,为什么呀,自己现在老大黄马,还欠人家一个人情,自己家妹子人家手下放了一马,那就是明摆住的事,这一听说白建立在事情里面,那就不会出面与你商量此事。
光那天晚上,一张桌子自己转动起来,七八个人抓不住一张桌子,那就不是一般人的能力,让自己们在管斋公们的事,那就不去,这事搞不好连黄马都保不住自己,谁没事吃饱了撑的,敢管这种闲事。
林水法毕竟不是斋公一门之中的人,不明白里面到底这水有多深,自己只不过看左思明不顺眼,可不知道左思明现在,那是一点也不自在,水深火热之中,那都表达不出来左思明的心情,这一段时间肠子都悔青了。
自己没事答应张天放干什么呀,请神容易那是送神难,自己家住着一大帮子鬼,那会是什么好心情,连说话都不敢说,你又看不到身边到底有没有鬼,一句话说不对,那就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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