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上了趟假车(1/2)
哼,她说的就她说的,绝不反悔!
岁鸢一脸理直气壮。
谢怀简笑了一下,牵着岁鸢的领口,往床那边走。
“你不要拽着我,我自己会走!”岁鸢拍开谢怀简的手,就这么几句话,她已经被谢怀简‘亲切’的拉到了床边。
看谢怀简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岁鸢一脸惊恐道:“你、你瞪着我干什么?”
“我没有瞪着你。”谢怀简语调和煦,“我只是在等你上去。”
“我们睡一床被褥?”岁鸢挑眉。
一床被褥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她的目的是让谢怀简闻到她身上的药,做一晚上春.梦。隔了床褥子说不定效果还不怎么好呢。
“自然。”谢怀简点头,“既然我们都不愿意去拿被子,你就只能和我挤在一床被褥里头了。委屈岁鸢了。”
“不委屈,真不委屈。”岁鸢小鸡啄米一般点头,眉开眼笑的,踢了鞋子就爬上了床。
谢怀简轻笑一声,眼底笑意颇浓,像是看穿了什么,并未说话。
两人平躺,睡姿极其安稳。
谢怀简是因为养成了这种习惯。岁鸢则是因为心慌。从前撩人,她可没有这般英勇献身过。
不论什么人,她首先做的就是不把自己给搭出去。现在都躺一张床上了,难保谢怀简晚上做春.梦的时候不会拿她开刀。
她这个人嘛,有个挺大的毛病,就是比较倾向于主动,喜欢在主导地位。同谢怀简睡一觉其实也没什么,肤白貌美的病美人,她怎地也亏不得。
但是,若是谢怀简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她做出什么事,那就有点让她接受不了了。
这样一想,岁鸢瑟瑟发抖。
“你冷?”谢怀简睁眼,看她,把被子往她身上挪了一点儿。
真·盖被子纯聊天。
“不、不冷哇。”岁鸢尴尬的把被子踢了回去。屋子里没开窗,床帷又严密不透气,她都快闷死了,哪里来的冷呀。
“那你抖什么?害怕我狼性大发?”谢怀简眉眼带笑,语气似真似假。
“你瞎说什么!”岁鸢瞪大眼睛,扭头看谢怀简。
谢怀简美人胚子,哪个角度都好看的没话讲。
岁鸢被他的侧脸晃了一下,正要骂呢,却见这小妖孽缓缓扭头,含情脉脉的盯着岁鸢。
他的眼睛里头情愫翻涌,像是堆积了上千年的细雨微风,震得岁鸢直接愣神,完全忘记了要讲什么。
“睡吧,再不睡天明了。”谢怀简笑容清雅,冲岁鸢眨了一下右眼。
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岁鸢稀里糊涂的说了声‘好’,竟是真的乖乖闭上眼睛,试图入眠。
一刻钟后。
岁鸢猛的睁眼,死死盯着堆在自己胸口上的厚重棉被。
谢怀简睡姿优雅,都想象不出来他是怎样将所有被子都甩在她身上的。岁鸢甚至觉着他是有意的。
“起来。”岁鸢推了一下谢怀简。
谢怀简没什么动静。
依然安安静静的躺着,双手交握放在腹部,发丝整齐的拨到同侧,柔顺的在肩下耷拉着。跟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好看。
但岁鸢可不会真的同童话里的王子一样,傻乎乎跑去吻醒他。
她一脚冲着谢怀简的小腿踢过去。下脚丝毫不留情面,被单都被扯出声音了。
奇了怪了,谢怀简明明是睡着的,腿上却像长了双眼睛一样,只迅速的一抬,岁鸢就猛的踢了个空。岁鸢正要收脚呢,谢怀简的腿又迅速的压了下来。
岁鸢:“……”
故意的吧!
岁鸢抽腿,纹丝不动。
好,好的很!
岁鸢眯眼,就这这个姿势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谢怀简身上。两只手撑在谢怀简的脸侧,她慢慢压下身子。
被褥团成一个球,窝在床的最角落。素白里衣蚕丝做工,滑溜溜的,交叠在一处。
微潮的呼吸交错,床帷里头闷得厉害。
暧昧顿生。
谢怀简纹丝不动,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尽管如此,微颤的眼睫却早已出卖了他。
——装,继续装!
报复心理促使,岁鸢一口咬上谢怀简的脖子,舌尖触到一个凸起。她下意识的舔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这是谢怀简的喉结。
许是床帷内乌漆墨黑的,平日里不曾展露的野心与欲.望都肆意增长起来。岁鸢心一横,就这这个姿势,用舌尖缓缓拨弄起谢怀简的喉结。
口水声啧啧响个不停,谢怀简的呼吸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急促。
这个方法果然奇效。不出两秒,头上传来一声闷哼。
谢怀简微微向侧方躲了一下,终于舍得睁开眼,眼睛里都是一片清明,显然早就醒了。或者说是没睡更加恰和。
“痒。”
他的眼睛里都是浓浓的笑意,仿佛真的被痒到了。眸子里头晶晶亮亮的,写满了任君采摘的柔和。
他的脖子痒,岁鸢心里也是痒得不得了。
乌发如瀑,眉眼如画。怎地有人生的这般好看?还是前世仙君身份加持,总之岁鸢是次次都拜倒在美色之下,沦为谢怀简的颜狗。
随着谢怀简的吐息,她也随着起伏。两人就好像最契合的两块玉佩,一上一下,没有丝毫违和。
岁鸢差点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埋头,心中烈火雄赳赳的,恨不得一口咬断谢怀简白皙的脖颈。
此时她已经全数压在谢怀简身上了,胸口就抵在谢怀简的胸膛之上,就是体温都烫的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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