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全线反扑(三)(2/2)

然是她奶奶有关“生孩子疼不疼”的回答：“生第一个疼，后来越来越容易，等生后两个的时候就像下个蛋”。洛英倒是挺羡慕“生孩子像下蛋”的容易，但仔细想想，那时候怕是被“撑得松了”。

洛英措辞比较隐晦地问过毛雄辉有关的问题，得到的回答是“总不能以为我们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吧”，而他的行为则非常符合“老婆怀孕期间，丈夫无微不至”的好男人标准，如果忽略掉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如何更高效地杀人”的话，这倒是像个现代模范家庭。而这个十七世纪的现代模范家庭在弘光二年三月遇到了一个必须做出的选择——是防守南直隶，还是救援山东

无论是最高权力二人组的定夺，还是召开军事会议的商谈，救援派都占了上风。这倒是容易理解——在陈德倒向隆武政权后，山东的庄子固、石柱的秦良玉已经成了唯二的友军，再考虑到石柱和镇江只能保持细若游丝的联系，庄子固的地位更加重要，再加上淄川、青州以及刚倒向己方不久的博兴，对山东见死不救也使不可容忍的。

一半力量留在南直隶防守反击，另一半力量一路沿着运河杀到山东去。没错！从这个方略出炉的那一刻起，左梦庚、刘泽清的势力就真正进入了灭亡倒计时，而由于昊天教组织发展上的需要，圣姑随军北征。

毛雄辉的船队在三月十六出发，到三月十九日抵达高邮州城下，自以为学乖了的左梦庚派人询问这次要多少煤、铁、硫磺，而毛雄辉的回答是：“不用烦劳左将军了，我毛某人自己去取就是。”

于是乎高邮州的城墙再一次成为镇江伯炮手的轰击目标，由于惊恐万状的左梦庚失去了顽抗到底的意志，仅仅一天之后，这座城池就宣告易手，左梦庚再次显示了脚底抹油撒丫子跑的能力，带着两千多“精兵”西逃，八成是投靠刘良佐去了。

已经纳入治下的高邮州自然整顿秩序，趁乱抢劫的被镇压，听从毛雄辉指挥的百姓都得到了一点分成，然而更重要的是洛英组织的开仓济民大施粥活动，仅仅靠这次施粥，昊天教就收纳了九千多的教徒。

大批的昊天教徒加入了北征的大军，让毛雄辉的队伍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大。三月二十一的宝应之战乏善可陈，基本就是半天破城然后重复在高邮州的老一套，倒是三月二十四开始的淮安府城之战体现出刘泽清丧心病狂状态下的一点战斗力，不过他显然高估了手下的忠诚度。

三月二十五夜，刘泽清手下的军官发动兵变，杀死刘泽清，并向毛雄辉投降。镇江伯接收了这次投降，然后笑眯眯地开了批斗大会。

那些轻易投降的变节军官本来就是不可靠分子，今天他能为活命投降你，明天就能把你的城池、甚至脑袋卖给清军。不过好在封建军队中官兵关系十分紧张，只要稍微挑动一下，想把自己上司开瓢的兵丁比天上的星星都多。因此这样的批斗大会基本上没有哪个反动军官逃的了，而那些斗倒了旧军官的兵丁正好纳入了新军官的管理体系。

到弘光二年四月初为止，镇江伯北伐的队伍已经膨胀到五万四千余人，随着毛雄辉、洛英率军抵达徐州并向着济宁的方向继续前进，已经和汉奸王爷们的小股侦查部队有了摩擦。大规模的会战已经酝酿了足够久，彻底摊牌的日子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