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兄妹按潮涌(2/2)
,又是一个没饭吃的午间时候。左右环顾了一圈,周围真是静的可怕,我忽然觉得这有些诡异的不妥,原本热热闹闹的屋子,怎么连个服侍的人都没呢?大太太跪在了佛龛前的软塌上,拨着水晶佛珠真真念佛,我看着她播完了二十七珠又开始拨新的一轮,便没忍住地出声唤道:“给大太太请安。”
大太太不拨佛珠了,慢悠悠起了身:“二丫头来了。”
我借着烛光抬眼打量她,可周围阴暗黢黢,看得真是眼睛疼,不过话说回来,好好的午间阳光,不开着窗户晒晒太阳,把屋里搞得这样晦暗是为了什么?窗上的帘儿都放下来了。
大太太朝我走来,她道:“后天儿便是你出嫁的日子,有些女人家的话,便也得摆上明面上说说,我专门让你兄弟向宫里告了假,唤回家来教教你。”
哈?
里屋那隔间忽然一声木门的嘎吱响,那里站来了一个形容英俊的男子,又高又瘦,就是眼太深,肤太白,加上抿唇紧盯我不肯说话,让我觉得,他周身绕着的都是阴邪气场。
他看我笑了起来,只勾起了左边的半边薄唇:“哪儿还需要教她,她不是早已经百练娴熟了吗?”
嗯嗯?
这母子间的对话听着诡异不行,而且我这名义上的大哥看我的眼神就跟饿久的老虎看了肥肉似的,赤果果(衣字旁,和谐)地把**放在了眼力,我顿时生出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们这两个脑子抽抽的母子,该不会早就把这具身子当作了这位大爷的性(和谐)奴工具了吧。
我怒火中烧,刚想蹦出来“乱(和谐)伦”二字,却忽然想起这具身子不过是他们从渔村里捡来的一个无名无姓的丫头,身份在他们眼里,可能还不如外头跪着的丫鬟双燕。
那房中丫鬟让爷们儿玩弄,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我对这具身子,忽然有了种怒火和恨意交织在一出的相驳情绪,颇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味。我左右个瞅了眼她两,强忍着把他们大卸八块的**,只面上先镇定地警告道:“我如今是圣上亲自指婚的姑娘,越王爷的准王妃,如今胆敢对我不敬,你们莫不是要顶着杀头的风险!”
唐敏道:“我早听说你投湖死了一遭,不想还是如往常一般地愚蠢,倘若杀头的风险当真在我母子身上,你当初又为何心灰意冷,想着身死之后一了百了?”
我第一个反应是恍然,想不到这具身子当真是投湖死的。
第二个反应就是怒了,怒得上火冲冠,怒得火中烧一般浑身炽热。我怎么知道之前这具身子里的我是怎样想的?我又不是那失了清白还不想着报复还偏要投湖自寻死路的二货。
大太太错了我身往门外走,似乎接下来的流程早就习惯,她对她儿子倒是极为宠爱,软着嗓子吩咐道:“毕竟这丫头是两天后就要嫁给王爷的人,虽然婚前失贞错是由了她自己,不过伤疤可留不得,可别让王爷发现她在府里受了委屈。”
“王爷在意?”
大太太道:“王爷在不在意不要紧,总得把明面上的功夫给他们皇家做足了,他们最在乎这个。”
唐敏笑道:“是了是了,儿子都记在了心里头。好母亲,快些离开吧,儿子该要训练教导一下我这不通情窍的妹妹了。”
大太太对她儿子还真能称得上一句慈母,慈母经不起败儿的这般撒娇,最后说了句“膏药在黄梨木镶百相橱柜的第三层里头”便自觉地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们这对名义上的兄妹在房里头面面相觑。
我冷冷地打量着这人,忽然莞尔一笑,“好哥哥,你想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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