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1/2)

赤羽信之介制止俏如来的大拜动作：“俏如来，请退下。悟清宁，我等也不是全然对你一无所知，你的小妹武艺可不怎样。”

悟清宁大笑道：“哈哈哈哈，赤羽信之介，你乱了。这句话，你的对手神蛊温皇也这样对我说过。目前，我家孩子在还珠楼做客，而我在江上漂浪。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赤羽信之介心知眼前之人非常难缠，既然不能言退，就只能力战。

悟清宁看了看赤羽信之介的手，说道：“你是不是在想，不能用言语说服我，就全体围攻我。嗯，这条路，对一般人来说，是正确的。可我是一般人吗？啊，想杀我的那只独眼仔、为尽任务全杀无辜的残忍、那个看不起女人的软脚趴，他们人呢，没在，死了嘛。哈哈哈哈哈哈”

月牙岚听到此处，想动手了。悟清宁察之，说道：“你，是他兄弟。兄弟相残的时候，可没这么情深义重啊。现在死了，就记得兄弟情了。不是背叛西剑流了吗？怎回头呢？西剑流，真是菜园门啊，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悟清宁指着爱灵灵道：“小丫头，你是不是想说够了二字，见你情郎样子，你心痛了。西剑流的入侵与杀戮，全然无你之事，你上赶着去东瀛。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与战败的西剑流承担因果啊。知了什么是因果吗？哈哈，你不知。当它来临的时候，不要说自己无辜。有共担的觉悟，就要有承担共有的风险。”

悟清宁望了望西剑流众人，继续说道：“我对你们的性命不感兴趣，也无意掺和这种事。那三人死了，招惹了我，没杀他们，非不能也，而是不为也。啊，对了，那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残魂，让你们西剑流的东进计划破产，百年大计毁于一旦，哈哈，真欢喜，那个脑残还自掘坟墓，杀了你们的兄弟，这等相残的戏码刺激啊。”

鬼夜丸在一旁早已忍耐不住了，脾气冲冲地道：“你是个魔鬼。”

赤羽信之介忙喝止：“鬼夜丸。”

悟清宁看着这一幕，轻瞥道：“长得丑的人，就是不晓事；看看你家颜值高高的军师，赤羽信之介，多有眼色。看看西剑流其他各位，都比你好看多了，他们出声了吗？啊，对哦，你家祭司不算，反正她也要成水妹子了。跟心爱的人死在异国他乡，不用回去看西剑流遭东瀛其他门派针对，一死了之多爽。你就可怜了，师傅死了，连把骨灰都摸不到，就着个衣冠冢拜两下，啊，趁着你师傅还在，多拜几下！”

突然，悟清宁脚下扁舟化粉随海水漂流，而人站在海面上，悠然道：“要不是有个孩子照顾，就能再启程出海搏击风浪了。人世争名夺利，在浩渺面前不值一提。活了二十年不明白，五十年不明白，还情有可原。活个两百载，不敢生不敢死，也是有意思。”

“人世浊浪如风涌，百年到头已成空。前路漫漫无知己，我自神光乐逍遥。”

一身白袍，一把折扇，一人从海上走过，不起微澜，双足踏地全无水迹。武道的极致就是如此么？

悟清宁施施然离开了，来时无声，去时踏歌。

俏如来恍惚才记起，在天允山曾见过前辈一面。人一着急，就忘了。

西剑流众人沉默。

赤羽信之介在想，是不是应该庆幸悟清宁放过了众人？放过了俏如来和史家人？此刻回去，西剑流的未来又会怎样？不得而知，再艰难，赤羽信之介，西剑流的军师，也要带着西剑流走下去，这是赤羽信之介与生俱来的责任，避无可避，也无须逃避。

月牙岚同样在思考带着爱灵灵回去所面对的困境。他不再是一个人了，心里有了牵挂，便有了执着。情字路上，一旦执着，情也就成了毒。

爱灵灵牵着爱郎的手，目光坚定，无所畏惧。是的，她选择离开。灵界没有了，家没有了。跟随爱郎走天涯，是少女时代的梦寐以求啊。梦想实现了，即使死了，也无遗憾了。

鬼夜丸想哭，便大哭了。他知道那个魔鬼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师傅要死了。两百年了，终于可以解脱，做徒弟的又怎能不成全？

出云能火心涩涩，他的好搭档夜叉瞳走了，再也没人帮助他进化阴阳术了，再也没人与他生死与共了。

……

俏如来与邪马台笑、天海流光、雨音霜走在路上。气氛也沉默，各人想着心事。

西剑流众人的离开让中原百姓群情激昂，共同声讨正气山庄。

俏如来压力倍增，欲说出真相之际，宫本总司出现了，拉走了所有的仇恨，遭到了中原正道和百姓追杀，成了中原人人喊打的老鼠。

神蛊温皇听说了宫本总司的奔亡路，愉悦了。

愉悦的神蛊温皇，手里轻摇羽扇的动作更快了。

冰剑将桃流儿安排好后，就一直在照顾凤蝶。

桃流儿在还珠楼待着吃好喝好，更重要的是终于有人可以与她对练剑术了。想起在蒙山与熊斗、与虎争、在重力室内闪避躲藏，没提高多少实战能力。

在还珠楼内演武场，与徘徊在生死线上的杀手对练，在生与死之间，增强实战能力，对武学有了新的认识，对剑的陪伴有了更深体会。

小姑娘为何甘愿留在这习武而不走呢？不是什么神蛊温皇良心发现解开了她的功体，也不是小姑娘人蠢不逃？

神蛊温皇是个有良心的人吗？悟清宁听到这个问题，绝对会喷提问者一脸茶水。

神蛊温皇之所以解除功体封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