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1/5)
雪白的手执着一根乌黑的墨玉狼毫,但见他左手轻挽右袖,挥笔而下行云流水之间透着仙姿飘飘。
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可是此时的晨兮看着司马十六的侧面,那精致的仿佛玉琢般的容颜,亦是飘然出尘土的绝色。
只见他聊聊数笔就将雾山烟雨图的精髓跃然纸上,要不是她亲眼看着司马十六作画,还以为这是无尘子画了两副同样的画呢。
她怔怔地看着认真作画的司马十六,脑中竟然如走马观花一般快速闪过了一个个的片断。
“晨兮,喜欢么?”司马十六轻轻地放下了笔,低垂着眸子柔声问道。
那眼眸里的深情让人想忽视也不成。
晨兮看着他翕合的薄唇,不知道为什么脑中竟然微疼,朦胧间脑海里一片片的薄雾慢慢的散去,露出了一张美绝人寰的俊颜,那男子一身黑衣长身而立,眉目含情,笑容满面,散发出如山罂粟般致命的妖娆。
“大师兄……”
“晨兮?你怎么了?”
司马十六微皱的眉,略带惊惧的声音让晨兮一下清醒过来,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司马十六放下了笔,走到了她身边关切道:“真的没有什么事么?我刚才看你似乎有些神智恍忽。?”
“没什么。”晨兮还是摇了摇头,打叠起精神看向了司马十六的画,与放在一边无尘子的画一比后,笑道:“不得不说你这画跟大师兄画的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晨兮,你说什么?”司马十六这次想忽略也不行了,何时晨兮心里竟然住进了一个大师兄?让他这醋意横飞的!
晨兮微微一愣,迷茫道:“你说什么?”
“你刚才说大师兄,那个大师兄是谁?”
“我说了大师兄?”晨兮更加迷惑了,不解道:“我哪来的大师兄?”
司马十六心头一惊,伸手在晨兮的额头摸了摸,发现并没有发烧,不禁急道:“你并没有发烧,怎么会刚说过的话就忘了呢?不行,咱们这就让三王爷给你把把脉去。”
“玉离。”晨兮一把拉住了司马十六,嗔道:“这都多晚了,天寒地冻的又不是什么急病要去吵醒他老人家?”
“怎么不是急病?”司马十六心急如焚不由分说就拉着晨兮往外而去。
“扑哧”晨兮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道:“好了,不耍你了,不过是逗你玩的,你又着急个什么劲儿呢?难道只许你逗弄我,不许我逗弄你么?”
“你是说你刚才是有意跟我开玩笑的?”司马十六脸色铁青的瞪着她。
她心虚的低下了头,喃喃道:“是的啦。”
“你……”司马十六气得扬起了手。
“你不能找我!”晨兮害怕的看着他的大手,尖叫了起来。
“你……”司马十六被这话气得简直无语了,大手落了下来一把拉住了晨兮,将她狠狠的搂入了怀里,恶声恶气道:“该死的,你是猪脑子么?我怎么可能打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你骂我!”晨兮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充满控诉的小模样让司马十六所有的气都烟消云散,甚至差点化身为狼将她拆开吃下腹中。
吻,令人窒息的吻又向她侵袭而来……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难耐的揪着他的衣襟紧了松,松了紧,最后松开后仿佛撅过气般,司马十六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望着她娇艳欲滴的容颜,一对水媚含波的眼睛,司马十六只觉浑身发热,身体僵硬。
这到底是惩罚了她还是自虐啊!
他黑着脸咬着牙将晨兮稍稍推离,警告道:“以后再敢吓我,我就把你吻到不能呼吸!”
晨兮微喘了口气,雾雨朦胧的星眸痴痴的看着他,低喃道:“那是不是说我想吻你的话,就可以吓你?”
望着晨兮这张无辜的容颜,眼底划过了狡诈,司马十六只觉心狠狠的一抽,全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那处了。
“该死!”他低低的咒了句后,对晨兮道:“你想得美!”
说完人却如逃难般的飞窜了出去,背后是晨兮肆无忌惮的笑声,仿佛一串串的银铃划破了天际。
直到司马十六逃得无影无踪了,晨兮的笑地迅速敛去,变得忧心。
刚才她真是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只是为了让司马十六安心才说是有意逗弄他的。
那个大师兄是谁?
为什么她会说出大师兄三个字?
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亲口说出的话怎么就没有印象了呢?她何时变得这么健忘了?
她摁了摁眉间的皱褶,陷入了沉思。
司马琳的王府里,一个老道疲惫的放下了手中的摇铃,看着坐在对面的司马琳道:“对不起,王爷,那女子还未睡去,所以这咒术未能实施。”
司马琳的脸一下变了颜色,哼道:“真是便宜她了,竟然这么晚还不睡觉!”
老道想了想道:“王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就不要讲。”
司马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甩袖而去。
老道看着司马琳远去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施咒术是伤天和的,要不是为了钱给他唯一的孙子治病,他才不地做这种伤天害死之事!
只是这个杨晨兮命格十分的奇特,他隐隐有种被反噬的感觉,他真是害怕……
伍福仁真是个办事利落的,只三天就把京城所有知名的大夫都召集了起来,请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得意楼,众大夫平日是同行必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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