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意识的逻辑结构(2/2)
容。不难知道,意念在弥留之际,会将意识指针和精神逻辑意识指针固化下来。此即是说,当下的意念和精神状态共同决定了那些最可能入梦的示范意念。而至于它们会否起到唤醒的作用,则就取决于它们是否具备足够的标签化的关联具象或者它们的精神强度是否足够强大。换句话说,人们之所以会从梦中清醒过来,或许都是由于尖叫或大喊大叫的缘故。
当然,单单从理论上来说总是会显得晦涩不堪,那么,不如我们就此以事实为例来加以详细说明。
接下来就是我因怀疑弗洛伊德所提的数字梦而生的强迫意念将我带入梦中的那个梦。
我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张得分581的高考卷,它立刻就解除我对于数字梦的怀疑。按理说,我的愿望达成了,梦该到此为止。然而,它却不。原因在于,我先前曾经和那位幽默的师长谈论过我的高考成绩,但由于我所真正倾注过情感的是我的恩师以至于先前的我曾有过去探望他的想法。以至于显然在梦的消退过程中次等强烈的愿望已经取代旧的曾经强烈的愿望。如此一来,梦的情节没变,当主题却变了,前他即几经转移被凝缩成后者的他了。这说明,同梦中所具备先后顺序的两个梦意念的主体之间,后来的主体必由前一主体的记忆关联之一凝缩而得。同时,这也说明梦在试图突出主体意念的时候,的确会产生关联抑制的现象。就象摄影镜头只能聚焦片段演员一样。而当下一个情境片段继续被牵扯出来后,前面的后续情节以及新的片段情节将会同台上演。所以,梦通过记忆中关联行为的转移促成我报答恩师的同时,也让我看见了旁边人的祝贺。此时,我的就连被梦给关联出来的愿望也给实现了,而其它的愿望估计能量尚不足以入梦,以至于我的自主意念无法继续充当看客而自动退入记忆之中,最后再由于梦的精神活动所造成的唤醒机制的触发起爆而回到现实中来。
很明显,上面的对于梦的解释说明也都还是我先前的那番言论。而今,对于如何从此梦中醒来,我似乎不必要再含糊其辞。我须得再次加以更为详实的剖析说明。
该梦中,我看到了高考成绩的根本原因在于两点。其一,我考虑过这件事。其二、我担心自己怀疑弗洛伊德的数字梦会带来我的关于梦的一些论述的偏差。此即明确地表明,我的意识指针以及精神逻辑指针全都集中于与数字相关的话题。结果,在入睡后,581这个数字和一张考卷几乎被同时示范出来。其中,581更是有个特写的放大镜头。看到数字的我,自然是高兴万分。我几乎就要醒来,或者说我正在醒来。但我依旧在快速获得一些关联事件的提示后回到了我们那个小镇上,并将喜讯带给了我的恩师,然后让他在我背上垫纸为书,同时还接受他人的祝贺。然后,我开始盘算着如何选择专业。接着,我就醒了。几乎整个过程,我都充满着喜悦之情,并且所有情节也都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任何停顿。这就是说,无论是示范意念的强度或者频率,对于唤醒机制的要求而言,也都显得是十足的过而有余。所以,我才得以顺顺利利地急急地从梦中清醒过来。
现在如果需要对于唤醒机制进行时间的判断的话,那么,我可断言,我的上面所及的考试梦,总共费时不会超过二十秒。而且这还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估计值。我猜想,它真正的费时也许就在十五秒左右。到这儿之后,我开始查阅资料。结果显示,深度睡眠时,呼吸停止后的维持时间为10至30秒。我自然会相信,这种数字上的吻合绝对不属于巧合或偶发事件。
同时,我很早就留意到如下的现象:大多数的梦都会具备三个故事情节。亦即经过时间、地点、人物以及情节的换算,这些梦所需的时间大概也在十五秒左右。而这似乎也证明了多梦区或深度睡眠区的存在。
接下来我们不妨再看看弗洛伊德的一些相关论断。
针对逻辑问题,弗洛伊德曾指出,整个思潮不过是梦思材料的一部分,而不是梦中所产生的理智之物。即梦无法表现出逻辑关系。之所以如此,乃是基于形成梦的精神材料的性质所致。
针对时间问题,弗洛伊德曾指出,梦的改装最常见的方法是把事情的结果置于梦的开始部分,而把梦的结论的前提以及事情的原因留在梦的后段里面;离开了这点,梦的解析也就无从谈起了。
针对梦的强度问题,弗洛伊德曾指出,梦中的具象各具不同的强度,而梦的各段或不同事件也都各具清晰度。同时,最大强度者,乃是最大凝缩作用者。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