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梦的精神成分(2/3)
在精神器官中产生出轩然大波呢?果真如此的话,精神器官又该如何有效地操控我们的逻辑意识能力呢?我们暂时也不必要就此做出回答。那我们就不妨再来看看那个精神病人。毫无疑问的,他的逻辑意识能力还是超强。这从他过硬的行动上就可得到证明。但他的精神器官的确也受到无情地伤害,甚至可以说是蹂躏,所以它总是要不断地给他的逻辑意识层面输送负能量。这使得他不得不不分白天和黑夜地做梦,以至于要向自己所认为的仇人挥戈相向。同样的,当他成年以后,一方面,至少本身就有精神器官的嫌疑,一方面,感官意识的强化,以至于他更是无法自已。然而,这并不是梦中的故事,而是真实的现实。唯一不同的只是病人的认知,即精神逻辑意识的丧失使得他无法完成感官意识向精神逻辑意识的转变。换句话说,即病人的所有逻辑意识均已退化到本能的地步,不得不过上随心所欲的生活。而其所做的梦,于我们所要讨论的精神至梦的梦,自然也就毫不相干了。
如此看来,梦的来源还在于精神器官的免疫机制。而梦的初衷也许就是为了修复曾经的伤痕或者干脆就是实施预防保护。至于愿望的达成也无非就是为了完成上述任务所特意定制的一种必要且可行的手段。也正是因为如此,梦不仅是精神器官出于自卫经逻辑意识扔向记忆的一颗炸弹,而且还将是一颗当量足够、定点爆破的炸弹。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真正的梦不仅可以探知其隐喻,而且还似乎可以进行预测。换句话说,我们可以将记忆的排序,按照其原本就具备的逻辑顺序,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梦者面前。当然,这一前提就是,梦者本人尚或健康,能够清晰地描述某些必要的细节。
弗洛伊德无疑是把梦的理论推向了,以至于世所瞩目。相形之下,中医对于梦的利用也自具备其独到之处,只不过没能进行系统化的研究或著述。对于那些陷入情感或者精神纠葛而明显不能自拔的人,古人经高超智慧流露出的经典办法之一为“冲喜”。即通过外界干扰的介入,使本已失去防卫力的精神器官重新恢复或获得某种免疫能力进而打断其至于精神疾患的可能性。这无疑也是一种极其古老而高超的精神方面的暗示疗法。无论它的最终结果如何,我们都不得不对于首先使用此法的人表示出由衷的敬意之情。因为只有他或者她才是进入人的精神领域并采用合理方法试图消除潜在心理疾病的第一人。而无需讳言的是,这早已经是几千年以前的事情了。所以说,无论是何时代,都会有令人惊叹的智慧之光存在,她们往往足以照耀千古,真正做到与日同辉。
现在我们不妨来看看心理暗示“疗法”的理论依据。
确切地说,那些需要获得心理暗示疗法的人,其实尚在精神器官自主免疫力的控制之下。换句话说,他们或者她们其实还谈不上有病,只不过离病不远。就象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一样,前进一步是死,后退几步就是生。而且,这样的人,往往不会存在生理的疾病,所以药石之下却也无济于事。但若此情牵延过久,则又会导致精神器官免疫力的彻底丧失,最后至于疾患横生。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我们当然可以人为地制造出一个梦境,借以增强特定对象的人们的精神逻辑意识之能力,好让它能够顺利地解决由于精神器官的免疫机制所带来的有关精神逻辑意识低下的潜在的心理疾病问题。荒谬的是,类似于这样的所不得已而为之的心理暗示的精神干预手段,竟然会被“人”充分利用来当作控制他人的工具。这真的让人相当无语。据我所了解的此类事件的最严重程度,施暴者往往事前会充分预料到施暴的前提完全取决于受害者的人格基础的脆弱性而预先费尽心机地令受害者在无意间服下相关的精神类药物抑或毒品,然后紧跟着再施行言语和预置环境下的心理暗示,以期达到其诱发受害者自取灭亡的堪称变态的目的。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施暴者事实上也是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变态狂。换句话说,施暴者也即是人生的一个受害者,而且还中毒非浅。同时,这种非暴力的近乎疯狂的谋杀行为,无疑就是妄想狂或者意淫狂的极端表现。
另一个不可小看的事实就是,精神疾患者或者说暂时的疾患者,其往往会伴随有性意识勃发的冲动表象。其中严重的人会干脆脱掉衣服,好象任谁也拦不住。同时,他们往往会变得力大无比,有的甚至还会自残。所有这些,无一不涉及到病患之人的精神逻辑意识的欠缺或者创伤。但由于具备明显的相关性,医理方面,人们总是会倾向于针对大脑或者心脏用药。这不过就是给一个跑步奔向死亡的人以更多自我修复精神器官免疫力的机会,并不能好似生理疾病那样可以一下子做到药到病除。所以,我们那位似乎还算是正常的精神患者,尽管四处求医问药,但也避免不了受关的命运。这真的很让人心生遗憾。有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时光能够再回到以前的话,那小孩的父亲会改换一种态度来对待自己孩子的不幸遭遇吗?事实上,那些正在抚育或者即将要抚育孩子的人,他们正常吗?最起码,我没法相信,一个本身就不正常的人,会培育出一个坚强的人格来?就好象一个扭曲的集体不会烘托出一个正直的心灵一样。因为大多数时候,人们总是习惯于带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