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8/11)
去做他们的儿子。赶了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回家了。搂着骨灰盒,即墨达荣在车上睡着了,温哲来到了她的梦里。温哲站在一处窑洞的地方,那是他的老家,已经好多年都已经不住了。而温哲现在正在和他的爸爸和着泥巴,修补着这个地方。在旁边,温哲的妈妈正在拎着桶,正在浇菜。
即墨达荣梦到自己朝着温哲的方向走了过去,她想过去帮帮他们,走到跟前的时候。她对着温哲轻轻地喊了声:“温哲。”
听到声音的温哲和他父母,都转过头来,她们都很好奇地看着她。温哲还是诧异地问到:“你是?”
“我是即墨达荣啊,你不记得了吗?”
“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即墨达荣没想到,已经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丈夫已经不认识自己了,甚至还有在一起生活过的父母。“哦,我是路过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和我一个亲人很像,他的名字就叫温哲。”
说完这话,温哲他们笑了,即墨达荣却哭了,她不想让温哲他们看见,又偷偷地将眼泪擦掉了。
“要不进来坐坐,喝点水?”
“好。”
“妈,给这位客人倒点水。”
“等会,我回去烧点,你们先坐着。”
“你还没说,你是从哪里来的,我一直也没见过你。”
即墨达荣看了看周围,她只能看到眼前的窑洞和温哲他们三个人,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温哲,只能朝着他笑笑。她又转过话题问温哲:“你们在这里住多久了?”
即墨达荣刚问完这话,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她拼命地去找,想站起来,站不起来,想跑,却跑不动。她声嘶力竭地吼着,却发现自己连话都已经说不出口了。这时,她被颠簸的车摇醒了,看了看周围,司机告诉他,距离老家还远。她把骨灰盒搂得更紧了,想继续睡着,去寻找温哲。可这次,她很难睡着,想了一些办法,还是睡不着。司机看到她怪异的举动,警惕地问她:“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可以看看外面的风景呀。”
“不想看。”
“你是梦到自己的亲人了吧。”
“嗯,刚才梦断了。”
“我这有时候也失眠,随身备了一些失眠药,看你这么痛苦,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吃点这个?”
“来点吧。”
司机从兜里摸出一个药瓶,递向了即墨达荣,并叮嘱她说:“一次只能吃四分之一啊。”
从司机手机接过药后,她把药倒在手里,先吃了四分之一。吃完了半个多小时,她还是没有一点睡意。她想把手里剩下的四分之三的药全部吃下去,可又担心司机会劝阻,就趁着司机不注意的时候,一口气全部吞了下去。这次真是起作用了,吃完药不久,她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次,她虽然睡着了,可她的梦里再没有出现温哲。她梦到了很多,却没有一件事情和温哲相关。她睡了很久,一路上司机以为她是太劳累了,有的时候还会说一些梦话,所以,一直就没有打扰她,直接将车开到了指定的地方。
到了地方之后,即墨达荣还在睡觉,司机下车之后,喊了几嗓子,又摇了摇她的胳膊,这才把她叫醒了。
“到地方了。”
“哦。”即墨达荣坐了起来,药劲还没有散去,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下车之后,她看了一下,已经到了村口了。
“多少钱?师傅。”
司机将打好的单子交到了即墨达荣的手里,她按照上面的数额双倍将钱付给了司机。她把骨灰盒抱了出来,关上了门。对司机说:“师傅,一路辛苦了,谢谢你了。”
“别客气,我就是干这个的,对了,你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
“谢谢。”
送走出租车司机之后,她端着骨灰盒往村里没走几步,就碰见了村长和书记。他们俩个看到即墨达荣后,村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对着书记说:“怎么到嘴边的名字,我就给忘了,她是温哲的媳妇啊。”
“村长书记好,我是温哲的媳妇,即墨达荣。”
“前段时间,你父母不是已经安葬了吗?你这是...”
“这是温哲的。”
“啊。”村长和书记相视一看,脸色立马变得铁青。
“你没在和你这两个叔叔开玩笑吧。”
“没有。”
“走,走,走。赶紧先回。”书记搀着即墨达荣,村长端着骨灰盒就往温哲的老家走了。村长和书记问了温哲去世的原因,可即墨达荣却一直没有开口。在路上,即墨达荣远远地看到了自己梦里看到的窑洞,可那里已经很落败了,很久都没有人住了。有种莫名的力量拽着她想去那里看看,但不是现在。
回到家后,即墨达荣没有心思再去按照当地的风俗去操办剩下的事情了。她给了书记一部分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她。她只想能够看到温哲能够入土为安就好了。
温哲去世的消息一下子炸开了锅,前段时间才去世了两位老人,这又一下子失去了一个。村里好多人都前来吊唁,为这一家发生的事情感到悲哀。这件事情也传到了符志东的耳朵里,他也赶到了温哲的家里,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的人多了,人多口杂的,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是,可能温哲的祖坟上出了事情;有人说是,温哲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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