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2)
清末宣统三年,公元1911年初冬的一个夜晚。
这一年对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度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时间点,各地战火烽烟不断,封建帝王时代即将走向最后的终结。
可对很多偏僻的乡村地区来说,无论外面有多乱,它们大多都依旧处在安静的气氛里,比如说这个地处苏州西部郊外的小乡村,那里的村民照旧是每日早起劳作晚回歇息的规律生活。
但就在这一天夜里,这个原本平静的村子突然发生了一件意外隐秘的事,这件事后来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这时夜色已深,村里所有的人家都早已回屋歇息了,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突然一个年轻女子缓慢跌撞的跑到了村子口,她一手捂着左胸的伤口一手还抱着一个看起来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月光照映下只见那年轻女子容貌非常美艳动人,只是脸色很苍白,她满头都是冷汗,她身上的丝质旗袍已被血水染红了大片,她已中了一个口子很深的刀伤。
那女子终于跑不动了,倚靠在一棵树旁虚弱的喘着气,她只觉得自己的生命真的快要到终点了,她又心疼的看看怀里正甜甜熟睡的孩子,她知道自己必须在自己的生命结束前给自己的孩子找好生路,她已无力再照料孩子了。
那女子又看看四周,突然注意到不远处一个农家屋院的灯光还亮着,她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那户人家了,于是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慢慢的爬走过去。
那个屋院里住着一个叫陈天福的男主人和他的妻儿,陈天福的长子陈常贵现在已三岁了,他们夫妇今年又刚生了一个女儿。此时,陈天福坐在桌旁拿着他的旱烟袋抽着闷烟,她老婆在床旁哄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陈妻一边道:“天福,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可今年的收成不好,我们欠刘老爷家的债又快要到期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陈天福深深吸了口烟叹道:“还能怎么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陈天福随口叫道:“谁啊?”
门外只传进虚弱的女声:“求求你们救救我。”
陈天福和他妻子立时都紧张起来,接着陈天福小心的去开了门,他一看见门口一个几乎满身是血的女子还以为碰到女鬼了,吓得赶紧关上门大叫:“你是什么人?快走!我们可没做过亏心事!”
门口那女子虚弱道:“大哥,我已快不行了,求求你们行行好,救救我可怜的女儿吧,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了。”
接着门外就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有婴儿的哭声传进来,陈天福夫妇这才又小心的打开门,只见外面那个女子已不在了,地上只有一个正在哭泣的婴儿,旁边放着一点碎银和几个看起来较贵重的首饰。陈天福夫妇小声商议了下,终于还是把那个婴儿抱进了屋,油灯光照映下,只见那个婴儿长得眉清目秀,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刻着“丹”字的玉佩。
陈天福点了下那女子留下的碎银和首饰,很快高兴起来:“哦哟,这还真是天上掉下的!这下好了,这点钱不仅够我们还刘老爷的债,过年的钱也有了。”
陈妻抱着那女子留下的孩子叫道:“那这孩子怎么办?难不成真让我们养着?”
陈天福上去打量检查了下那孩子,他发现这是个女婴,长得真的很不错远胜过自己的女儿,一看就是个美人胎子,只是她的颈部后侧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胎记。陈天福想了下又萌生出一个坏主意,道:“养就养着吧,留着给常贵(陈常贵)做童养媳,常贵长大后总要成亲的不是,这样我们将来还能省下一大笔彩礼钱呢!”
陈妻一想这倒不错,便也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被人发现死在村子外的不远处,她是失血过多而死的,身上的确还带着很深的刀伤。当地的村民谁都不认识这个女子,只估计她是为逃追杀跑到这里的,他们恐惹祸上身,直接把那个女子悄悄掩埋了。
陈天福出去查看后回到家把那女子的事对妻子说了,又再三关照道:“听着,昨晚的事你以后不许再对任何人说了,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这孩子是你进县城卖菜时的路上捡来的,知道吗?”
陈妻点点头。突然陈天福注意到那女婴脖子上挂着一个刻着“丹”字的玉佩,他突然下意识的又有了一个坏主意,他把那玉佩拿下挂到了自己的亲女儿的脖子上。
从此以后,那个女婴就成了陈天福夫妇的养女,陈天福夫妇给自己的亲女儿取名陈佳丹,而那个收养的女婴被取名陈小凤。陈小凤这个身世既神秘又可怜的女婴从此就成了陈天福家的童养媳。
在另一时间线上,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秋天。
中国东部某城市,市公安局特警支队的训练场里,特警教官们正在高强度训练今年刚招录的新实习学员,特警支队长在四处巡走检查。一边,一男一女两个新学员正在相互进行格斗训练,那女学员虽然因长久高强度训练的原因肌肤已有点黝黑,但仍能看得出她脸上姣好的容貌。
只见较量了几招后那个女学员始终被男学员连连背包掀翻在地,支队长见状叫停,又上去向那女学员喝斥道:“白卉,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精神状态这么差?”
那叫白卉的女学员低头道:“对不起,陈队,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这时旁边另一教官过来对支队长小声道:“她男朋友向她提出了分手,所以她现在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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