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意欲深究(1/2)
“欺人也要先问其师管教之错,你们没问我,处罚弟子要先告知掌门,你们亦没有问我,难不成我太低调,你们不知道林湖是我得徒弟,还是诸位松散多年,不认识我这个掌门了?”
虽然昆玥任昆仑掌门时间不算是很长,而这昆仑山中老一辈的长老都还在,但是毕竟也是一派掌门,该有得威信也都还有,更何况他自身得修为并不是很低,甚至于说在仙界上仙排名榜之上还名类前茅,威信不差。
在秦丘将林湖抓到这囚罚殿中来时,山中许多人难免不想到这林湖的师父乃是掌门之尊,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昆玥此时究竟去了哪里,怎的连自己徒弟被抓都不出面阻止,谁又能知道昆玥带着竹词已然是悄mī_mī离开了昆仑山?
但是在听到昆玥声音得时候,秦丘心底是破天荒头一次,觉得这昆玥做了一件在他看来正确的事情,毕竟在这个时候,他可不会傻到跟昆玥二人闹翻,北袖自己任性闹脾气,她却有着北翼星君做撑腰,有无理取闹得资本。
而如今昆仑山得靠山,在外人瞧来,却是只有昆玥一个,虽然实际上昆仑山之中人才辈出,昆玥得名声却是实打实得高,若是他与秦丘起了争执,昆仑必定内乱,不说其他几界虎视眈眈,还有众多觊觎仙派之首排位得宗派存在。
不过这份喜悦可不能透露到表面上来。
昆玥和江调二人皆是一身白衣,并未施展仙法御风飞来,而是一步一步,循着台阶走到场地中间来,还未见得二人容貌,前边挡着路得人已然是被强大气场给震得退至两边。
许多人再此之前基本是没见过自家掌门,或者只是远远瞧见过,此时这般近距离观察,还有那个一直隐居神出鬼没得副掌门江调,如今终于是见到本尊,许多人都觉得此番来此,即使没有看到好戏,也是值了。
江调一如既往一脸平淡,倒是走在他前边的昆玥,虽然步伐不紧不慢,但那阴沉到极处得面色,绝不会有人觉得他心里也如他脚步一般平缓。
黄极见昆玥来,笑了笑,扭头看着岚烬,道:“好了,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了。”
岚烬刚刚松了口气,黄极下一句话又是叫他不觉倒吸一口气。
“不过瞧着这昆玥得臭脸,想必他可是气得不轻,毕竟这人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许多事不计较,是他嫌麻烦懒得计较,你说那些人,怎么说也在昆仑呆了多久,昆玥这小子什么个性,也还是没有摸清。”
黄极摇摇头,极是隐晦得瞥了瞥某一处自昆玥现身后就一直浑身僵硬冒冷汗得几人,端起旁边桌上得茶水喝了一口,刚喝了一口,似是嫌凉就又放下,看向已经走到林湖身旁停住脚步得昆玥,啧啧道:“这么些年来这小子忍了多少,他们还纵容那北翼家的姑娘胡闹,简直是自寻死路。”
听得自家师父似是有些讥讽得话,岚烬面上稍稍僵了僵,随即是苦笑,抬眼朝着北袖那边瞧了几眼,摇了摇头,这个丫头啊,就是自小被惯坏了,还有她身边那个玖灵,那个女子可不一般,小小年纪心思极深,只是北袖对于那玖灵是极为信任。
岚烬想到此处,眸色不由得黯淡几分,如今瞧来北袖脾性的确是与小时候得那个袖儿有极大差别,他也不知道跟随师父闭关修行几年归来,竟是变化那么多。
昆玥站定,抬眼是遥遥望了那高台上一眼,秦丘嘴角一抽,知他是在看他,可这事儿本来也不是他本意,此时他回来自己处理,倒是正好,只不过倒是叫这昆玥又恨了自己几分,虽然他不介意,可无缘无故招人恨,也是件挺让人郁闷的事。
林湖抬头看昆玥,道:“弟子给师父添麻烦了。”
昆玥抬手在那缚着林湖得铁链之上轻轻一划,铁链即是断成几截跌落在地上,他双眉紧皱,低头瞧了瞧林湖,见她没事,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放心得低低问道:“没事罢?”
林湖见昆玥如此神色,不觉微微一怔,不过还是低声道:“他们不敢伤我,师父放心。”这话声音极低,基本上除了近在咫尺得昆玥和江调还有她自己,没人能听得见。
紧接着她猛然将声音抬高了些,道:“弟子终了云州之事归来,在师父寝殿附近瞧见北袖姑娘几人面色有些许奇怪,就去偷听,哪知他们竟是行了对师父不敬之事,还以此为乐谈,弟子气不过,教训了那北袖一顿,却也并未当真伤到她。”
原本见得昆玥出现而心头一紧得北袖听得林湖竟是丝毫不顾及她得身份,将此事给抖露了出来,不由得是怒从心起,刚要说话,却听得耳边秦丘猛得一串咳嗽,吓她一跳,转而竟是忘记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一时语塞,也没有说出来。
林湖继续道:“原本此事该由师父回来再行定夺,毕竟那事也并非是北袖姑娘得本意,其中还有旁人作祟,只是哪知这北袖姑娘仗着自己家世强悍,逼迫秦丘长老将我绑到这囚罚殿中来,以罪人身论处。”
昆玥声色愈发冰凉几分:“哦?”
林湖微微低头,轻声道:“依着北袖姑娘得意思,是要吊在这囚仙柱上,不给水食,困三天。”
囚仙柱是昆仑山一种独特刑法,专门用来处置门内弟子,不会出人命,但是会让人有种生不如死之感,这柱子以特殊材料制成,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半点用处,但是对于那些已然修得仙骨得人来说,一旦被捆缚在这囚仙柱上,开启柱旁得阵法,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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