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趁人之危(1/2)
叶芃盯着空气中的某个角落,瞳眸幽深,如同平静的湖面闪着点点星光,里面像聚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人沉迷其中,诡异却又竟是别样的妖媚,嘴角依然挂着一抹淡笑,云淡风清,也可以说是一种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的绝情。
被叶芃盯着的那个角落青光乍盛,凭空飞出一道青色光芒,若仔细一看,便会发现这是由古老符篆交织而成,尔后化散为九道,密密麻麻的篆文恍若化为实质,形成九道细密光符,轻飘飘地向叶芃所在的方向逼近,宛如青鸾的羽毛,轻盈美丽。
青色符篆肆意飞舞,几乎将整个房间,唯有一处仍闪耀着淡淡的有玄金色光波,飞扬的符篆环绕着叶芃周身,虽被逼至绝境,那但轻盈游动的符篆似乎没有感受到主人的困境,如鱼得水,肆意嚣张。
青色波光以绝对力量威压着玄金色光罩,又将其逼退几分,一声微弱的低鸣,玄金色渐渐淡弱。
叶芃血气翻涌,吐出一口鲜血,血洒在飘浮的符篆上,玄金符篆立即像受了鼓舞一样,重新抖擞精神,将叶芃周身紧紧护住,不留一丝缝隙。
波光缠绕,房间闪烁着璀璨之光,一青衣男子头束白玉冠,手执折扇,以白玉为骨,锦锻为面,扇上绘有冷艳芙蓉花,露染胭脂色未浓,正似美人初醉着,他自凌乱波光中款款而来,恰似拨去云雾,遗世独立,翩翩浊世佳公子。
“已入绝境,还要做这困兽之斗吗?”
宁阙轻摇折扇,一步一步朝叶芃走来,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步,实则重逾千斤,随着他每走一步,叶芃头顶上的威压便更重一分。
叶芃眼角上扬,嘴角淡笑,懒懒地靠在床头上,好像生死随意。
“若我不挣扎,你会放过我吗?”眨巴眨巴大眼睛,一副纯真又无害的样子。
“你说呢?”宁阙离她已只有一步之遥。
叶芃摊摊手:“所以喽,还是要挣扎挣扎,说不准就赢了呢。”梦想还是要有的,说不定哪天就见鬼了呢。
宁阙凝视着她的眸,眼神幽暗,黑暗中又仿佛带着一股炽热的火焰,要将他眼中之人燃烧殆尽,手缓缓抬起,青色符篆仿佛被赋予了灵性样,随着主人的手强势地钻进那玄金色光罩中。
“其与祈求不可能的事,不如求求我,念在同门一场,本宗兴许就怜香惜玉了,虽然说长得丑了点,但这一身冰肌玉肤还值几个钱,好好调教一番,必是床上尤物。”执扇的手已突破叶芃护体光罩,将她的下颌抬起。
白玉的扇骨触到她的下颌,让她感觉到丝丝凉意,这把扇子跟随宁阙多年,已能做到随他心情而随意变换温度,可见宁阙此番前来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其实……”叶芃非但不抗拒,反而更靠近了他一分,笑容明媚,有种勾魂夺魄的美,她凑近宁阙的脸,吐气如兰,宁阙甚至可以清楚闻见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馨香。
宁阙脑子里有片刻的晕眩,心神飘荡,眼睛里再无其他,只看得见在他眼前轻启的红唇,手指轻轻抚上了她的红唇,眼神幽暗,含着情欲的炽念,被鲜血染过的唇浓烈得张扬,妩媚得令人沉醉,移不开眼。
她继续说着,声音犹如甜柔糯软,呢喃细语中更显得清晰动人:“其实这么一看,你长得可真好看,比小楼还好看。”
“什么小楼?”宁阙刚问完,立即恨不得把话重新吞回去,依她的个性,绝不会有什么好话,自己竟蠢得去问。
果然,叶芃眼睛一亮,模样单纯可爱,笑容无害:“小楼就是梨院的台柱子,模样娇俏,身段fēng_liú,唱腔优美,深受各府夫人喜爱……”
“够了!”他堂堂一宗之主,竟将他比作那卑贱的戏子,怒极的宁阙低喝一声,青色咒文以雷霆之势再次舞动,将以本龟缩一角的玄金光罩击至碎裂。
一声破响,叶芃身下坐着的梨花木大床碎成立时两半,本齐齐整整吊挂着床帘散落开来,轻柔的薄纱随风飘摆,时而轻拂过二人的脸颊、身体,给人无限旖旎遐想。
“我的梨花床……”声音无尽的惋惜,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情况有多么危险。
幔帐映出床榻上交叠的人影,呈现男上女下的姿势,推搡间叶芃一身宽大外衣滑落肩头,露出好看的锁骨和大片雪白肌肤,带血的嘴唇映衬着如玉的肌肤,如雪地里洒上了红梅,触目却动人妖娆,玉体陈横,活色生香,致命的魅惑令宁阙自椎骨升起一股酥麻之感,他将叶芃的手紧紧扣住放于头顶之上,身体扣着身体,完全将人压制住。
宁阙眼中充斥着狼性的血色,看着叶芃沾满血的双唇,轻轻阖动着,如此鲜红诱人,倾身覆了上去,伸出舌尖将叶芃嘴角上的血迹一点一滴慢慢地舔舐,卷进舌头,竟似在细细品味美妙佳肴一般。
柔软细腻的嘴唇,带着微微的凉意,碰触、缠绵、碾磨,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吹拂在对方脸上,吹起暧昧麻痒的热潮,床上轻纱一下一下地拂过他的脸,更添几分朦胧的美。
他含着她的唇瓣,舌尖探出形状优美的嘴唇,仔细描绘她唇瓣的形状,片刻之后舌尖轻灵地一挑,撬开她的嘴唇,将吻加深。
按着叶芃双腕的手逐渐放松,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腕侧,指尖极尽温柔地抚摸手腕内侧细腻地肌肤,唇慢慢地移动,吻过了她的脸颊、下颌,鼻尖蹭着她优美的脖颈,诱人的馨香闻他沉迷地深深地汲取着。
宁阙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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