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方子过往(1/2)
秋母见了,忍不住叹了几口气,看着父子俩如仇人一般僵持着,她帮秋父顺了顺胸脯,才对着秋生道:“今日刘三来咱们家闹,你该是知道的吧!他说你把刘梅那丫头的肚子弄大了,你老实告诉为娘的,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我没有对刘梅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听着秋母的话,秋生立刻摇头否决了。
秋生这人的性子很老实,对于他的话,秋母是信的,作为一个母亲,她当然不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更何况还是那种难以启齿的事……
她盯着秋生看了一会,见他并没有露出任何心虚的模样,方才转头对着秋父道:“行了,咱们秋生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么,既然他说没有,那肯定刘没有,八成是刘三那混账想借这个幌子来抓人罢了,你也别太生气,先吃点东西吧!”
说完,秋母又对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儿子道:“还跪着干嘛,起来吃饭了!”
饭菜早就盛好了,闻着鼻尖不时传来的食物香味,两兄弟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今日一天都没有回家吃饭,都饿坏了。
虽然惧怕秋父板着的脸,可因为挨不住饥饿的难受,两兄弟还是硬着头皮坐下来,不停的扒饭。
秋盈盈看着两兄弟小心翼翼的模样,不觉好笑,从菜盘子里给两兄弟夹了些菜,示意他们吃,自己又才吃起来。
秋生秋阳感激的看向自己妹妹一眼,忙又继续吃起来。
一顿饭吃完了,秋母和秋盈盈去收拾家务,不到半个时辰,今日被刘三砸乱的院子被母女两打扫得干干净净。
秋盈盈看着那些被砸坏的东西,皱了皱眉,看来,秋家想要过安生的日子,必须得把刘家这颗烂钉子拔出了,否则三天两头来闹一次,想想就让人心烦。
收拾完毕,秋盈盈走进堂屋中,见秋父正吧嗒的抽着皮烟,眉头纠结着,走上前去,递给他一杯刚刚泡好的茶道:“爹爹还在为哥哥的事担心么?”
闻言,秋父放下烟杆子,接过秋盈盈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浓黑的眉才平了一点。
“是啊,我虽不惧刘家,可是你哥哥现在却被刘家咬定做了丢人的事,我一想起,就觉得心烦。”
闻言,秋盈盈走到秋父后方,帮他轻轻捶背,把心里的打算说出来,道:“父亲,咱们把方子给刘三吧!”
秋父刚刚凑到嘴边的茶杯,因为她这一句话顿了顿,立马否决道:“那是你祖父唯一留下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别人,更何况还是刘家那一家扒皮鬼?”
见他否决了,秋盈盈也不着急,换了一种手法,慢慢的帮秋父揉着疲惫的眉心继续道:“爹爹说的没错,既然这个方子是祖父留给咱们唯一的东西,当然是不能白白便宜了刘家不是么?既然他们想要,就得出钱买,若女儿猜得不错,刘家觊觎这个方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肯定祖父在世时,他们都开始打算盘了。”
秋盈盈说得确实不错,秋盈盈的祖父秋明宇年轻时,曾经是在刘家染坊做工的,而刘家也因为有秋明宇的方子,生意才会那么兴隆,才做到县里去。
本来刘家祖父在时,对秋明宇也算好,虽不说金银供着,但也并没打过秋明宇方子的主意。
而秋明宇在刘家的待遇也算好,就一直呆在刘家染坊做事。
只可惜,刘三的父亲可不像刘三的祖父那般明理,从他接手刘家染坊以来,对秋明宇的方子越发渴望,一直被压在心底的**最终活络起来。
只是,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并没表现得太过明显,可直到他爹去世后,他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借着工作的由头,想把秋明宇的方子诈出来。
秋明宇当然也不是笨的,更可况那个方子还是自己吃饭的家伙,为了不让方子泄露出去,他每次染布时,都故意混杂着好几样药材进去。
而那些药材则成了障眼法,任由刘三他爹照着他的方法去做,可就没有任何效果。
后来,刘三他爹急了,终于下令让秋明宇把方子交出来,还诬陷秋明宇是小偷,偷了他们家的祖传秘方。
秋明宇气不过,也就委屈赔了钱,揣着自己的方子回了乡下做个普通农夫,直到他的身子不行后,他才把方子交给秋盈盈的父亲。
秋祖父去世时,秋父已经有三十岁了,而大儿子秋生,已经是个十岁的小子,二儿子八岁,秋盈盈六岁。
为了守住父亲的方子,也结合着父亲在刘家所受的委屈,他就没有把这个方子拿出来开染坊,而是经营着自己的刺绣小铺子。
可是没想到,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刘家对这个方子依旧不死心。
他也实在厌烦刘家这种不要脸的举动,这种厌恶,就好比天天有颗老鼠屎卡在喉咙,想吐吐不出,憋着又难受。
听着秋盈盈的话,他开始沉思着,这个方子是该留还是该如何?
秋盈盈看着秋父思索的模样,又道:“父亲,既然我决定把这个方子卖给刘家,自然有我的打算了,祖父的心血,我们也不能白白浪费了不是。”
秋盈盈说的不错,她前世是做刺绣的,自然也接触过染布行业的,虽然秋明宇留下来的方子确实不错,不过也没有她前世若研发出来的那个好。
染出什么样的布才算合格,其一,不仅要不褪色,质量要上乘,穿在人身上不能引起皮肤过敏,要舒适。
其二,样式要多样化,花纹颜色区分要明显,染出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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