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走亲戚(1/2)
但说到内部,就比较乏善可陈了,没什么神马正经的可看性,大家在人来人往的候车大厅里又拍了几张,再四周转转,也就没什么可拍摄的价值了。
看看时间,也没剩下几分钟了,又因着拍照,安国庆和李彩凤也等于把车站里里外外的大致逛了一遍,嗯,就连公共卫生间也光顾了一回——当然,不是变态的参观,而是切实的使用。
趁着这个短暂休息的时间,安然又把相机放回了自己的背包里,一会儿上火车的时候,匆匆忙忙的,别把她的宝贝儿给挤着,到时可就心疼死她了。
他们今天的点子还算比较正,总喜欢晚点的火车倒是准点进了站,候车大厅的广播喇叭开始提示,没有什么可说的,一家人站起来赶紧排队检票进站吧。
在自己家的时候还不觉得,但真在外面拉出来,全家老小六个人,两个大的拖上四个小的,对于现在都是独生子女的情况,还是一个小有规模的队伍。再配上候车大厅里的人来人往,李彩自家的队伍让来往人群给冲散了,到时不好找人,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你们都跟上啊跟上啊,回头丢了找不到着。看她那面部表情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四小的认真说起来都是半大不小的高中生了,她没准还真想拿根绳子像绑粽子似的串起来安心,或是让他们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大手拉小手的拉成一串更加安全。
安然为了让变身老母鸡生怕自家小鸡崽让老鹰叨走的李彩凤安心,乖乖的把爪子塞进了老妈的手里,让她拉着,果然拉着女儿绵绵软软的小手,让李彩凤的紧张情绪立时得到了缓解,起码可以少操心一个了,剩下的精力就可以尽情的发挥到自家大小男人们身上了。
其实到了检票口李彩凤就把安然给毫不留情的抛弃了,为啥呢?因为她自己也发现过于紧张了,在锦岭这一站,上车的人并不多,完全没必要非得把家里的人都拴成一串,不拴也丢不了。
安然有点受伤,人多的时候就把人家攥在手里当定心丸小宝贝,人一少就把人二话不去的抛下了,紧张对象从怕“丢人”变成了怕丢钱,把人的精神头都转移到看小偷上了,真让人失落。
不过,下一秒她的爪子就落到了另一只手里,江杰云转头对她眨眼轻笑,一张小白脸什么时候瞅着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治愈心灵。
咱还是有人爱哒,而且还排着队咧。
安小然同学瞬间又支愣了。
小站没来也没多大,人也上得不多,停留的时间更短,工作人员站在车门旁一叠声的催促着,快点快点,马上就要开了——不管真的马上还是假的马上,反正这也是惯例了,早点把人催上去早点拉倒。
还有一些做小生意的,以及车上的旅客,都抓紧这么短暂的时间,做生意的做生意,补充补给的补充补给,再配合上一串背着和大声催促的工作人员,倒也是热热闹闹的一片喧哗。
一家六口,唏里呼噜的上了火车,拿着车票寻找自己的位置,按照惯例位置上也坐了人,看到人来,才站起来让座,把随身带的大包小包的都塞上行李架,这才真正坐下来喘了口气,有了精力打量一下车内的环境。
这么一看,别说,人还真比他们想象的要少得多的多,整列车厢里居然还有一些零零星星的空位,并不是传说中的,座位下面,行李架上恨不得都能塞上两个三人去的春运经典场面。
“这人怎么这么少啊?”李彩凤一早就担心人多,坐在车上遭罪的事,虽然安然有网络调查的信息在手,但不同车次不同路线的情况也是不一样的。而且听说,他们这条线还是比较热的,否则也不会最近又增派了车次。
“少?这是离终点没有多少站了,再加上今天也是三十了。我上车的时候人可不少。”与他们隔了一个过道的一位中年男子听了李彩凤这话便热心的解答道,“你看没我刚上车的时候的人呢,我的天,别说是你想出去上个厕所,轻易你都不敢抬脚,你这一只刚抬起来,再想落下去就找不着地儿你知道吗?”。
他这种鲜活有趣的形容方式一下子把李彩凤他们一家都给逗乐了。
这中年男人一看就是个闲不住嘴爱说爱聊的,“诶,我可不是开玩笑啊,真事,不信……你问他……”他说着一指坐在他斜对面的一个女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道,“这小姑娘也就比我晚了一站,你问她,那会儿我看都快给挤哭了。”
女大学生看着挺文静的,也让这位大叔的形容词给逗乐了,但点点头附和道,“嗯,刚上车那会儿是挺挤的,都快把人给挤成相片了。”
这个形容词又把大家给说得一阵笑。
那位爱聊天的大叔接着给他们科普说,其实本来硬座这边还有不少人的,但随着其他车厢下的人多了,人流量自然也就分散了,比较有不少人跑到卧铺那边去了,从首发站坐了好几天的硬座,没个好体格一般人都挺不住,再一指女学生,说她开始就去卧铺那边补了一小觉,后来那边人多了,就跑回来了。
从锦岭到津源坐火车的话,大约需要五个多小时,应该说是还挺近的,又有座位,车上的情况也不错,这时间也就好打发了。
说起旅途打发时间的神器,最著名的莫过于扑克牌了。对于这种旅行的必需品,安然他们一早就准备好了。
扑克牌一拿出来,大叔和女学生立刻就响应了姜成卓他们的打牌号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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