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元第九十九节(2/4)
傻干的蠢材。她把话越说越大,子民对她越来越反感,只因她对付子民的手法非常强硬。大家对她敢怒不敢言,有人偷偷的诅咒她早点死,那个人一家老小全部被杀,经历了这一次,每位子民都收敛锋芒,战战兢兢过日子。当时国中秩序井然,弼兰非常兴奋,说:“以我在治理方面的才干,完全可以与三皇比肩。”弼兰在位的时间很长,好不容易熬到她死了,子民一下子兴奋起来,大家围在添香驾前,都味说:“主上新死,子民如此欢脱,实在可恶,我们应该狠狠的杀一批。”添香说:“郁莟,你什么想法?”郁莟说:“如今子民欢脱已经成势,真要杀一儆百,不是不可行,而是没必要,不如顺势革除弼兰的弊政,岂不妙哉!”都味不等她说完就已经怒不可遏,说:“你们都是由主上一手提拔上来的,难道不能为她的荣誉杀几个人吗?”添香说:“如果你想这么做,我就让你全权负责这件事。”郁莟立刻表示反对,说:“不可以由一个人全权负责这件事,这意味着她可以借着维护主上声誉之名杀掉任何一个人。”添香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办?”郁莟说:“我已经说了我的主张。”佘畜说:“如今新氏还没有正式通过推举,大开杀戒,会让后来的人们觉得她是靠强力手段篡夺了氏位。”都味说:“谁来做氏,从来不是子民说了算,他们知道什么?”佘畜说:“话虽这么说,但我们不能破坏从三皇时代就一直保持的规矩,氏位,有德者居之,新氏不可以表现的像个滥杀无辜的强人。”都味咬着牙说:“你居然说这是滥杀无辜?”
添香说:“相比于三皇以来一直延续的规矩,明显主上的荣誉要次要一些。再说做氏怎么可能避免被子民议论呢?现在子民说主上的坏话,如果我们以此为名,杀掉一批子民。岂不是让她们对主上的指控坐实了吗?”都味说:“你想怎么办?”添香说:“简化主上的葬礼,颁布新政。”都味说:“你与郁莟的主张有什么不同吗?”添香说:“我不会指出她的弊政。”都味仍旧不依不饶,郁莟说:“弼兰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你如此不依不饶,可见对新氏没有半点敬畏之心。”都味指着郁莟的鼻子说:“你胡说什么?”气势却弱了许多。新政颁布之后,子民非常的振奋,添香在推举过程中顺利获得过半支持,就职典礼在二十天后举行,太阳浮出地平线,团队成员迎着朝阳来到高台前面。添香身着盛装,在台下大礼参拜,然后一个人走上了高台。
她说:“子民们,你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这是对我莫大的信任。我一定竭尽所能完成大家的心愿。”说完三拜而去,日落的时候,添香在一棵树下靠着,说:“我以为做氏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为什么现在我高兴不起来呢?”郁莟说:“氏位就像是一座山,人们平时只注意到它高大的身形,从来不注意它身后的阴影。”都味说:“可能是因为对别人存着一份亏欠吧!”现场的空气立刻就凝固了,添香愣了很久才说:“有一天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会不会也有同样的心情呢?”都味说:“我跟你不一样,我问心无愧。”在之后的日子里,一有机会都味就要跟顶添香一下子,添香是个忠厚之人,对于这样强悍的妇人,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没坚持几年就挺不住了。在一个月圆之夜,她一口黑血吐在地上,然后就不行了。
得知消息之后,团队成员立刻赶了过去,其她人都是一脸沮丧,只有都味一个人难掩心中的喜悦,添香说:“我死之后,你们一定要支持都味的工作。”又叮嘱都味一定要主意团结。都味说:“你去吧!我肯定比你做的好。”添香驾崩之后,其她成员都在哪里哭,都味说:“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佘畜说:“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她欺凌?”郁莟说:“当然不能。”佘畜说:“你有什么应对之策呢?”郁莟说:“一个人如果谨小慎微,你要害她,这很不容易。如果相反,你就不难找到破绽。”佘畜说:“你要说具体打算怎么办?”郁莟说:“阳以示弱,阴以灭之。”都味很顺利的被推举为氏,接着她就将郁莟和佘畜解雇了。佘畜说:“现在我们还不动吗?”郁莟说:“我们在她以为我们不会行动的时候采取行动。”
一晃两年过去了,子民苦不堪言,佘畜说:“还不动手?”郁莟说:“再等等。”十年过去了,都味几乎忘记有这么两个人,她身边聚集了一群鬼话连篇的人,这些人整天把都味吹成一朵大红花,都味每天的状态都像是喝醉了一样。一天夜里,郁莟突然找到佘畜,说:“现在就动手。”当时都味正坐在树下发愣,突然看见眼前站着一个人。她愣了很久才说:“你是什么人。”郁莟说:“你的仇人。”之前佘畜永远听的都是顺耳的话,突然听到这么硬的话,郁莟一下子就崩溃了,她仰起头看了一眼,然后一个后仰倒在了地上,后脑勺被地上的一块石头撞开一个窟窿,顺着窟窿就出来许多乳白色的粘稠物,都味当时就断了气。之后,郁莟向外面散步消息,说:“主上病危,请团队成员速来见架。”她的团队成员立刻感慨,她们相继踏入鬼门关。
听到都味驾崩的消息,子民一个个都兴奋的跟中了奖一样。郁莟说:“真是太好了。”佘畜说:“为何?”郁莟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佘畜翻着白眼说:“不说算了。”郁莟说:“许多事情是没办法解释的。佘畜说:“我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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