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单元第二十一节(2/4)
增,说:“这样吧!在最后时光陪着母亲的男宠方可受赏,不足一年的只领遗物,满一年的可以给一次面试机会,满三年的授予低等职务,同时给一次面试机会,如果表现好可以获的更高的职务。满五年的授予中等职务,给一次面试机会,表现好授予更高的职务。满十年,给高级职务,荣誉终身。”皇仲说:“这样的人一定非常的忠诚,确定不给实职,只给荣誉吗?”皇伯说:“我说的高级职务指的就是实职。”皇仲说:“但愿这样做没什么问题。”皇伯说:“母亲这个人出了名的喜新厌旧,能在她身边滞留十年,绝非易事。满五年也很困难,满一年也很难得,不满一年才是正常。”皇仲笑着说:“这么说超过一年都是英雄豪杰。”皇伯、皇叔、皇季、皇少都笑了起来。五个人正在说笑,忽然有人冲到他们跟前,他们被吓了一跳,起初以为那个家伙是刺客,只见那个家伙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气喘吁吁的说:“不好了,有人寻了无常。”一听这个五个人立刻站了起来,皇伯说:“谁寻了无常?。”那家伙说:“现在还不知道?”皇伯说:“劳驾你去弄清楚。”那个人转身离开了,五龙立刻跟了上去,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看见五龙走过来,其他人立刻闪开,皇伯来到最前面看了一眼,看见地上躺了三个人,每个人看起来眼熟,皇仲说:“这三位服役的时间应该都满十年了。”皇伯点点头说:“可惜了。”话音未落那家伙又从人群中挤进来说:“不好了,又有人寻了短见。”皇仲说:“我去看看。”他立刻跟着那家伙来到莫角山的山腰上,发现草丛中横着十具遗体,那家伙瞪圆了双眼,说:“咦?这些好像都是令堂的男宠。”皇仲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说:“太感人了,母亲是一个伟大的女性,她真是太有魅力了。”两个人正在哪里伤感,突然头顶上突然掉下来许多男人,他们一个个被摔得血肉模糊,皇仲和那家伙立刻躲开了,等人雨下完了,皇仲才说:“去看他们是不是母亲的男宠?”那家伙凑上仔细观瞧,说:“这些都是令堂的男宠。”
没一会儿皇伯、皇叔、皇季、皇少都赶了过来,皇仲扑入皇伯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皇伯一脸嫌弃的说:“你觉得咱们两个这样合适吗?”皇仲突然把皇伯推开,说:“不合适。”皇伯说:“说正事,这些遗体怎么办?”皇叔说:“这些都有惯例可以因循。”皇伯说:“这些人因为难以忍受失去爱人的悲痛而寻了短见,情况特殊,应该区别对待。”皇仲说:“可以举行一次极隆重的祭祀。”皇季说:“除了这样,不可能有更好的主意。”在皇伯的主持之下,死去男宠的遗体被整齐的摆放在野兽出没最为频繁的地方,一连数日,野兽没有吃掉任何一具遗体,以至于最后最后发出浓烈的臭味,上面黑压压的覆盖了一层苍蝇。皇伯皱着眉头说:“祭祀还有举行吗?”皇仲说:“天理和人情之间令人难以抉择。”皇伯说:“按说他们这么做是很高尚的,为什么野兽这么不待见他们的肉?”皇仲说:“也许是因为我们把他们的遗体摆放的太过于整齐把野兽给吓着了。”皇叔说:“有这个可能。”皇少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把祭祀活动办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为母亲尽孝了。”这次祭祀允许良渚的子民出现在现场,五龙先在台下进行祭拜,然后登上人皇氏曾经登上过的高台,朝阳撒下来,沐浴在徐徐清风里,他们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曾昔说:“暮春之处,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五六人,风乎舞雩,咏而归。”孔子说:“吾于点也!”也许看官都这样的回忆,小时候总被大人问长大了想要干什么,当时作者都是很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自己也喜欢这么问小孩,才知道提问的人其实才不关心你的答案,因为成年人都晓得,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人少之又少。年轻的朋友们在一起很可能要谈到自己对将来的打算,在年少轻狂的岁月,看到的只有希望。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其实很平庸,不知道自己其实无力改变命运。祭祀结束以后,兄弟又要各奔东西,皇仲说:“聚的时候令人欢喜,散的时候令人烦忧,我常想既然终有一散,何必又聚呢?”皇叔说:“天之道,有张有驰。人之道,有聚有散。张驰不在人为,聚在全在缘分。”皇季说:“我们应该珍惜光阴,能多聚一次就不要少聚,因为属于我们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皇叔说:“其实我更愿意跟女人呆在一起。”皇伯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有人皇氏的遗命在,我们只能克己而因循遗命。”皇少说:“就算我们将遗命放在一边,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皇伯说:“总有一天我们要像三皇希望肉身还给大自然,灵魂沉寂在虚空里,到那时我们怎么面对人皇氏,受天下之重,绝不能表现的那么轻浮。”皇仲说:“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考虑清楚,我们若是驾崩了,身后的事怎么安排。”皇伯说:“这个简单,各自安排各自的后事。”皇仲说:“如此一来,天下可就分崩离析了。”皇伯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一人之天下也!为什么一定要把天下人的命运交给一个人呢?人皇氏把天下交给我们五个人分管,本意就是要改变过去一人统领四方的局面。”皇叔说:“既然如此,我们更没有遵循他的遗命频繁聚会了,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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