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单元第二百三十一节(1/4)
放勋的目光突然变得阴冷,说:“你想造反吗?”侍者说:“你才刚刚即位,如果你真的这么玩儿,我保证你的下场不会出比帝摯好。”放勋突然用双手掐住了侍者的脖子,说:“看来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眼看侍者真的要被掐死,他松手了,放勋说:“你滚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侍者喘了很久才把气喘匀,说:“主上,保重。”一拱手走了,当天夜里,放勋做了一个噩梦,他能见自己整天疑神疑鬼,然后许多人都被他杀了,各路诸侯齐聚亳,要求他退位。醒来之后,他出了一身冷汗,这个时候一位侍女说:“主上,小的母亲生病了,能不能让我回去看一看。”那知道她一去不会,再也没有任何她的笑着,他无事来到关押后稷的地方,一看放勋来了,后稷抚掌大笑,说:“是不是我的死期到了?你不要有什么负担,也无需来看我,我完全是咎由自取。”
放勋说:“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后稷说:“明知道自己有所谓后人拥有八百年社稷的说法,我却出来辅佐一方诸侯,更糟糕的是辅佐一个胸怀大志的诸侯,我更不该接受大司农的职务,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全是因为我不知道满招损、谦受益的道理。”放勋说:“这么说你是不肯继续帮助我了?”后稷说:“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求富贵,不求抱得大名,一会样自己能够玩易斗室之内,不为外人所知。”放勋说:“我打算恢复你大司农的职位,并且可以行宰辅之权。”后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果然被释放,出来提后才知道,亳几乎空了,后稷说:“主上,你考虑一下吧!如果你要用臣,就请下罪己诏,如果你不愿意,这世上一定有比我更聪明的人。”放勋说:“罪己诏你来起草,不必拿给我看,直接我的名义颁布。”后稷说:“这不太好吧!”
放勋说:“你放心,我既然决定发布罪己诏,就已经做好了把自己骂的狗血喷头的准备。”后稷回去之后,开始思考罪己诏的内容,他一夜未免,可他并不敢直接拿去公布,而是先呈给放勋看,放勋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天下诸侯拥戴我做天子,天子之重,在聚众于一、登基之后、疑心大起、先黜功臣、再斥百官,最后京城空虚、环顾无人。此与我未做天子时所想所思大相径庭,今日我梦中遭到上天警告,所以我决心奉行天命、厚养万民,钦此!
看到这里,放勋索性在上面加了几句,内容是这样的:流言说后稷的后人拥有八百年社稷,我两以后稷为相,倘若天子真是如此,身为今日之天子,唯有奉行而已!
罪己诏公布之后,所有人都被上面的内容吓一跳,连放勋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写出那样的话。可事已至此,如果出尔反尔,显然不妥,索性把奉行天命做到极致,他又发了一道上谕,把亳封给帝摯,并且表示帝摯在亳可以保持天子的生活方式,如果帝摯来新都,不必行人臣之力,天子待之如宾客。他表示半年之后,自己将会搬去新都居住。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种事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为了取信于人,放勋为此专门举行了祭天仪式,他登上高台,说:“从古至今,每一朝的天子都想着让自己的位置一直在自家传递,可事到如今,没有一朝的社稷能够例外,所以我想我们这一朝也不能逃脱这样的命运,因为我自己并没有此先代天子更大的功德。先君帝芒的功德超过了他之前的人,可以架不住的他的子孙胡来,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如果天子不能称职,不管的你的先人多了不起,一旦触怒上天,你的社稷仍然会易主。”
这些话是大家都认可的,可它从一个天子的口中说出来,着实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放勋说:“我不求自己的社稷一直能够在自己的子孙中就传递,唯愿天下的子民能够过上平安富足的生活。”最后他表示自己如果失信,愿受天谴。当时在场的人都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震撼到了,很快发生在亳的事就流传出去,那些逃亡在外的官员纷纷都回去了,一日朝会,看到明堂之内,有很多看上去很体面的人,他不禁心中欢喜,说:“能够把大家都请回来,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希望我们今后以诚相待,大家各自发挥所长,造福天下子民。”尽管放勋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可后稷却出班奏道:“主上,能不能去掉我的宰辅之权,只保留我大司农的职务,我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集中精力培育庄稼种子。”放勋说:“我答应给你这么一个地方,但不会免除你的宰辅之权,不过权力在你手上,用与不用你自己决定。”
对一个大臣的礼遇到了一个份上,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放勋说:“你是我的大哥,又是功臣,之后你来见我,口不称名,剑履上殿。”后稷匍匐在地,说:“你对我如此恩重,臣就是肝脑涂地,不足报答于万一。”放勋说:“天子者,不居天下之功,甘受天下之过,你不用觉得欠了我什么,只要你能够发挥聪明才智,让子民受益,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最近发生的事给帝摯的震撼非常大,说实话,他不信放勋说的都是实话,可事情做到了这个份上,自己就是想要违背诺言也非常困难了。一年的光景过去了,诸侯进贡的东西一减再减,当然他这么做是条件的,天子减诸侯的进贡的东西数量,你诸侯也必须减轻税负,如果你硬顶着不减,不用天子说什么,国内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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