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单元第二百三十五节(1/4)
锦鸾说:“臣可以不干预你的家事,你能不能让她不要干政?”女皇说:“不能。”锦鸾说:“主上,要女人,还是要江山,你自己决定吧!”说完一拱手走了,帝尧看着女皇半天不说话,女皇说:“你应该大胆的支持女权,这样男人也是受益者。”帝尧说:“虽然我贵为天子,四海为家,可我还是有许多事不能如意,你也一样。”女皇说:“天下之人,几乎都臣服在你的脚下,而你臣服在我的脚下,你应该听我的。”帝尧说:“如果是我自己的事,可以都听你的,可天下之事我不能照办,因为我没有这个权力。”女皇说:“这么说话,你不怕我不高兴?”帝尧说:“当然怕,可我没有办法。”女皇冷冷的说:“是吗?”如果来一通打,帝尧的脸上流出来很多血,之后帝尧整整一个月没有上朝。锦鸾因为曾经在大内当差,里面有很多熟人,很快就打听到许多不宜被外人知道的秘闻。
如何才能停止这一种危险的游戏呢?为此锦鸾伤透了脑筋,他悄悄的物色了两名壮妇埋伏女皇的寝室门外,只要看到女皇,不由分说痛打一顿。当时大内许多对女皇的专横跋扈感到不满,因此既是她挨打,也没有人给她作证。这样女皇就不敢出门了,帝尧总算是康复了,一日朝会,大家看到帝尧端坐于御座之上,锦鸾百感交集,忍不住放声大哭,许多人看到这一幕,认为在这个时候如果不哭一下实在不应景,于是一群男人在那里扯开嗓子一通哭。帝尧非常感动,说:“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出班奏道:“主上,你身为九五至尊,万乘之主,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普通骡马一样驱使,臣愿意物色两名女侍卫,不敢她是多么彪悍的女人,都可以打的她满地找牙。”帝尧说:“我不想伤她。”那老臣说:“主上难道忍心伤天下人的心吗?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谁能相信你能爱心天下的子民呢?”
帝尧说:“你们这么说我,是不是有些不妥?”锦鸾说:“臣跟他的看法一样,一样早做决断。”帝尧说:“你们想让我决断什么?”锦鸾说:“要么主上降伏他,要么就请你杀了她。”帝尧说:“你们这是谋反。”那老臣说:“你是明主,我们的举动是不是谋反,你心里有数。”锦鸾说:“我们给主上一天时间,如果你不能将她制服,臣就带人来取她的领命。”一听这话帝尧勃然大怒,说:“你敢?”锦鸾说:“当然主上如果实在舍不得你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死,就请你杀了我。”那老臣说:“也请你杀了我。”话音未落,群臣齐齐跪倒,说:“也请主上杀了臣。”帝尧一看,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就说:“诸位臣工,公事我委托给诸位处置,家事就不劳烦你们了。”那老臣说:“主上,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要知道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跟你争。”帝尧站起来说:“那好,我答应你们,一定制服女皇。锦鸾留下,其余的都去忙各自的事吧!”
群臣如潮水般退了出去,锦鸾跟着帝尧来到偏殿,落座之后,帝尧几乎是哀求着说:“你就放我一条生路,不好吗?”锦鸾说:“你是一朝的人王地主,生路还是死路都在你自己手里。”帝尧说:“我不能违背自己的信仰。”锦鸾说:“什么信仰?你觉得天下之臣民,能够接受一个可以奴役天子之人?要她生还是要她死,全凭你一句话。”实在没有办法,帝尧就下令将女皇幽禁,女皇当然是怨气冲天,帝尧为了平息她的怒火,精心为她挑选了两位美丽的男子让她奴役。列位看官,你道这女人到底是看重外表更多一些,还是更看重外表之外的东西更多一些呢?如是我闻,女人其实并不是很在乎男人的长相,至少不想男人那样用长相来评论女人的价值。作者的姐姐曾经说过,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长相,是钱。大概女人是作者生平所见最蛮横的一群动物,女人如果被男人捅一刀,被骂成渣男畜生,反过来女人把男人捅一刀,她就是真性情、豪爽,而那个男人也该死。
所以天下之人切记,女人如果做了法官,男人绝对没有活路。女皇对两位面首完全提不起兴趣,看着她日夜消沉下去,帝尧着实不忍,竟然破例去服侍女皇,可无论如何他都不敢许诺女皇任何东西,一但被朝臣们知道,便会遭到猛烈的抵制。女皇瞪着双眼骂道:“你是君,他们是臣,为何要惧怕他们?”帝尧说:“我不是惧怕他们,我惧怕的是上天,一但触怒了,就会降下灾祸,倾覆我的社稷不说,子民也要跟着受苦。”女皇说:“你一口子民一口上天,你的心里根本没有老娘。”帝尧说:“天地良心,我如果心里没有,何至于以堂堂天子之尊让你奴役?”女皇一下子不知道还说什么了,帝尧说:“凡事适可而止,你我都有活路,我能有今天,离不开群臣的拥戴,你让我跟他们翻脸,就是让人字段手脚,莫说是人,就是qín_shòu也不愿意做。”
女皇让步了,但她哭的非常厉害,就像是被夺取糖果的三岁小孩。转眼又是一年,女皇为帝尧生下一个女儿,帝尧名之曰娥皇,意思是美丽的皇。朝会的时候,群臣纷纷道喜,帝尧说:“上有天命眷顾,下有群臣辅佐,我才有今日,一样今后我等能勠力同心,争取为子民谋一个太平富足的盛世。”这而时候锦鸾出班奏道:“主上,去年后稷病故之际,曾经留下了一份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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