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单元第二百五十四节(1/4)
女英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寝室,一夜未眠,明日一早她捧着一碗热汤给娥皇,娥皇不敢喝,女英一下子就懵了。那侍女的警觉性非常高,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娥皇,生怕女性将热汤泼在娥皇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女英才反应过来,她自己喝完热汤,然后说:“这是送给你的最后一碗热汤。”之后的日子,女英越发的感到不平,帝重华心疼女英,整整一个月都夜宿在女英的寝室,可女英就是没有任何动静,又过了三月,女英还是没有反应。帝重华请郎中给她看,郎中皱着眉头半天不语,帝重华说:“她身上是不是有不妥的地方?”郎中说:“夫人的性情太过刚烈,导致阳气旺盛,你本是极阳之人,没有办法和她生孩子。”帝重华说:“这话何意?如果不是极阳之人,就可以与她生孩子?”郎中点点头,帝重华说:“你是说笑的吧!”
郎中说:“我行医多年,从未开这样的玩笑。”送走了郎中,女英难过的哭了,帝重华说:“你别难过,我给你物色阴气重的男宠,一定让你有自己的孩子。”女英说:“我是帝尧的女儿,天子家风,不可以让卑微之人近身。”帝重华说:“我可以物色一个贵族出身的男宠。”女英忽然很严肃的说:“你会把天子之位传给我与男宠生的孩子?”帝重华愣了一下,很快说:“你姐姐是正室,除非她生的不是儿子。”女英说:“她又不是只生这么一回。”帝重华说:“天子之位如何传递,这不是一人一家的私事,我也不能随心所欲啊!”女英说:“我不要男宠。”帝重华说:“什么时候你改主意了,可以告诉我,我一定给你物色最好的男宠。如果你自己找也可以,我绝对不会干预。”女英的嘴角忽然露出一丝苦笑,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帝重华说:“这话从何说起?”女英说:“如果同样的遭遇发生在姐姐身上,你也会么做吗?”帝重华说:“不会。”女英说:“谢谢你这么坦诚。”帝重华说:“她会自己找男宠的。”一听这话,女英一脸嫌弃,说:“娥皇对你那么好,你居然那么说她。”帝重华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我并没有冤枉她,其实是她本来就有男宠。”女英说:“你说这话可有证据。”帝重华说:“当然有。”女英说:“拿给我看。”帝重华说:“你不知道,其实一直服侍她的侍女,其实是个男人。”女英说:“什么意思?”帝重华说:“那就是她的男宠,原来我也没注意,后台我才发现那小子的脖子上有喉结。”女英说:“这不是败坏天子门风吗?”帝重华说:“你姐姐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她要是个男人,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如今这个世道对女人不公平,就算她有文韬武略,仍旧只能落得个相夫教子的下场。”
女英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还挺理解女人。”帝重华说:“女人失去了施展抱负的机会,难道该不能让她们活的快活一些吗?”女英一听,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我没有找男宠,你会不会笑话我傻?”帝重华说:“当然,很傻。”女英说:“女人里面有很多都是傻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别人愿意聪明是她们的事,我就愿意做一个傻子。”帝重华冷笑一声拂袖而去,看官也许会感到疑惑,难道堂堂天子偏愿意找一定绿颜色的帽子戴吗?其实不然,当一个男人在乎自己女人的时候,他也许会把这当成个事,如果相反,他就不会那么在乎了,因为这给他提供了找女人的借口。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在倭国就是一个奇迹,大多数男女都愿意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意味着你的付出要多于对方,都不愿意嫁给一个穷鬼,这样自己的消费标准就要降低。
大多数人都是被利益所驱使的动物,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是两个绝无仅有的傻瓜。山口百惠才二十一岁就停止了自己的职业生涯,这简直太疯狂了。三浦友和竟然真的没有在日后漫长的时光里跟别的女人发生关注,这简直太愚蠢了。如作者这样把女权思想说得一钱不值得人,一定不能女人关心,所以女人是注定要上当受骗。像做这样的坏人,是你完全可以看得见的坏,是可以回避的,你不会被作者这样的人伤害。相反就不同了,一个人如果非常善于讨好女人,你期待他说什么,他就能说出什么来,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似乎能让你占尽便宜,实际上怎么可能?他是一个如此狡猾的人,他对你了如指掌,你想占他的便宜,做梦吧!那些说一嘴漂亮话的人,很少不是擅自,胡兰成、徐志摩就是这样一个人。林徽因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在享受了徐志摩的吹捧之后,嫁给另一个人,她成了爱情市场的大赢家。
人的一生充满了交易,你根本没有办法回避它,许多人努力的想出一些漂亮话来包装它,让它看起来更体面。人在大多数情况下对真相不感兴趣。为什么《三国演义》能够被大家所熟知?而《三国志》却备受冷落,原因很简单,真实的东西往往色彩比较单调,艺术作品与生活的不同在于,它是经过剪辑,经过各种后期制作的,你在看电视剧的时候,你会发现里面有太多的巧合,其实它演戏的你真实的生活,而是你对生活的美好想象。一切在市场上受到欢迎的东西都运作这一的原理。简单来说,如果人们能够从你提供的产品当中找到自己曾经梦想的东西,你的产品一定会在市场上受欢迎。在之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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