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单元第二十七节(1/4)
有木氏说:“你倒是真抬举我。”心里却欢喜的不得了,有水氏说:“不是我抬举你,实话实说而已。”有木氏说:“你这实话说的我后脖子冒汗。”有水氏说:“没想到我的实话这么可怕。”有木氏冷笑着说:“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你吓不到我。”有水氏说:“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有木氏的脸突然靠近对方,说:“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有水氏笑着说:“我如果知道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了,要么你给点拨一下?”有木氏说:“还是算了。”有水氏说:“想不到这世上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有木氏脸色铁青,说:“我做不到的事多了。”二人不欢而散,有水氏回到治所,越想越觉得不自在,侍者说:“你遇到什么难处了?为何这般憔悴?”有水氏说:“我被人家欺负了。”侍者瞪圆了双眼说:“谁这么不开眼,敢给你脸色看。”有水氏说:“按说不能够啊!水生木嘛!”侍者说:“水生木,说明你是他的贵人。并不能说明他是你的贵人。”有水氏说:“这么说我注定要去成全他,否则我就会遭天谴?”侍者说:“他如此慢待自己的贵人,是在扼杀自己的前程。”有水氏说:“你不要为别人的前程担心,关心关心我的前程。”侍者说:“金生水,能够成全你的那个人已经驾崩了。”有水氏说:“这么说我自已经孤立无援?”侍者说:“成事非独在天意,也在人谋,只要我们主上和臣民戮力同心,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却道古今谁人能为后人铭记?或流芳千古,或遗臭万年。流芳千古的人和遗臭万年的人在许多时候已经符号化了,这是因为在这些人物背后都藏着一只教化的手。为了宣扬仁义而推孔孟,为了宣扬忠君而推岳飞,为了贬斥奸佞而推秦桧。马未都先生生于豪门,长于乱世,在经济腾飞时收藏无数文物。比人非圣贤,却不失为智者,说:“历史没有真相,只残存一个道理。”就民间流传的一些故事而言,这样的说法是没有问题的,就历史本身而言还是有真相的,凭着一个道理去胡编乱造,那个肯定不能叫历史。今天许多历史学家对一些古装剧频繁指摘,是因为这些电视剧经常犯一些低级错误,这样的电视剧越流行,越糟糕。因为许多人看电视剧的时候不会认为那只是电视,而是把他当作历史来看。作者虽然也不是什么大贤之人,一定要勉励自己尊重历史,不知道什么时候,社会上出现一股歪风,这种歪风看似是年轻人所为,实际上背后有些人教授模样的人在作祟。某教授公开说历史人物没有名誉权,言下之意,历史人物是可以随意诋毁和侮辱的,这位先生整天以青年导师面目示人,难怪今天的人越来越坏了。某人在演了一个小品叫《花木兰》,这个小品在社会上引起了一些波澜,如某教授所言,历史人物没有名誉权,可以被任意诋毁和侮辱,似乎这个小品不应该受到指责。然而连许多坏人都不好意思这么说,他们退而求其次,人为花木兰不是历史人物,而是虚构的文学形象,既然是虚构出来人物,自然可以任意诋毁和侮辱。他们还别有用心的举了一个例子,难道孙悟空也有名誉权吗?坏人就是这样,最好直接诋毁历史人物,如果诋毁历史人物不合适,就找个虚构的人物来诋毁。总而言之,坏人就是要诋毁和侮辱别人。从法律角度讲,诋毁和侮辱虚构的文学形象似乎没有问题,有道是法无禁止即可为,有意思的事我针对你的侮辱和诋毁行为进行一定程度的报复也不违法。法律只管那些最下流的行为,一般下流的行为法律就不管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一般下流的行为就是好的。其实即便虚构人物,如果这个形象在一个群体中有长期的深远的影响,处理和他有关的事就该慎重一些,就算是孙悟空,谈恋爱就算了,如果让他去演限制级的生理电影,还是算了吧!有水氏长叹一口气说:“做人好难!”侍者说:“一个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最好先有一个好的身体,有了健康之体魄,才有野蛮之精神,才有在氏的位置上有所建树。”现在许多孩子在描述的时候遇到过暴力侵害,之所以被冒犯,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弱小,是因为你没走朋友。很少又一个人是长跑冠军,或者在别的什么运动中表现优越而没有朋友的。一个人没有朋友不仅会让你在校园里抬不起头,在社会上你也很难被人看得起。有水氏说:“我真的很需要朋友,可我没有。”侍者说:“你已经长大了,来不及了。”
有木氏阴沉着脸,侍者说:“主上为何事发愁?”有木氏说:“方才我在一滩水中看到了自己,一直还以为自己是个小伙子,没想到我自己已经是个老头子了。”说着眼泪夺眶而出,侍者说:“经常在水中照一照自己,对自己是一种激励,珍惜光阴。”有木氏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不死呢?”侍者说:“人的生死就像是四时变化一样自然。不死意味着时间静止。”有木氏说:“你说死了以后会怎么样呢?”侍者说:“等我什么时候死了再告诉你。”有木氏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侍者说:“打猎的时候就应该尽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猎物上。在打猎的时候想象着获的猎物之后如何庆祝,最终打不到猎物,更何谈享受。打猎的时候专注于打猎,享受的时候专注于享受,这样才不至于虚度光阴。”有木氏点点头说:“现在我该做什么呢?”侍者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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