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单元第四十四节(2/4)
虫叮咬,天气稍微凉一点,她就像被抽筋痛苦。更要命的事下雨,无论她怎么闪躲,总要被浇成个落汤鸡。”阳听到这叹口气说:“想不到我往日的同事回落到这步田地,她看起来是那么精明。”侍者说:“其实这个人精于谋国,拙于谋身。”一听这话,阳的心中又不自在了,侍者说:“我其实心里挺疑惑,你既然那么讨厌她,为什么不干脆把她给杀了呢?”阳的表情似笑非笑,说:“我要杀她的确像碾死一只臭虫那么容易,可我不能那么做。”侍者说:“为什么呢?不就是杀个人嘛!她又不是什么神仙?”阳说:“我是一个有追求的氏,所以我在考虑问题的时候,目光必须放的长远,”侍者说:“目光放的长远与要不要杀氏有什么区别呢?”阳说:“如果随便编一个理由将她杀了,我在位的时候没有敢把我怎么样,我若跟三皇一样烟消云散了,那个时候人就会用非常苛刻的标准来评价我。”
侍者说:“如果我是你才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那些敢于冒犯我的人必须死。”阳说:“问题是人家整天像一只乌龟一样,没事就缩在她的壳里,你根本抓不到她的把柄。”侍者说:“杀人何必一定用阳谋,为什么不直接派一个人偷偷的将对方给宰了?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岂不妙哉?”阳投来鄙夷的眼色,说:“人活到我们这个层次,都不屑于用暗杀这种低级手段。我们杀人分三步走,第一步是切断她的立身之本,比如让她丢掉工作。第二步是弄坏她的名声,一般来说绝对不敢坏事的人是不存在的,我们就把她干过的坏事挖出来,然后集中到一起让众人知道,这个时候人们就会觉惊讶的发现,所有人都在讨论她的荒唐,没有人能看到她做过的那些能够上得了台面的事。第三步就是不断的将这些荒唐事进一步进行挖掘,越觉得越广泛、越深入越好。到了这个一步,她的脑袋上就像是被踩了一万只脚,万难复原。”侍者说:“对方的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阳说:“很遗憾,我不能奉告。”不知道是在那一天,阳才觉得自己应该亲自去看一看对方现在到底有多惨,本以为这一次对方一定会穿帮,参与掩护对方的每个人都非常的紧张,以为一场大风暴即将登场。等她们见到对方之后,大家紧张的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她面色惨白、眼睛已经干涸了,头发乱的像是鸟窝一样,走进一瞧,里面果然有一窝蛋,她的头发里有许多鸟粪,可她脸上仍旧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看见阳,她立刻爬过去,鼻子不停的嗅着阳的脚面。阳非常愤怒,一脚揣在她的脸上,说:“疼吗?”她的脸上先是出现一个脚印,然后那个脚印渐渐变成了血印。她仍旧笑着,周围的人都看哭了,阳瞪了一眼大家,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些家伙都给换了。这个时候其她人心里也在琢磨,对故主留下的旧臣你可以这么羞辱,谁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遭到相似的报复呢?君臣离心,阳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回到寝宫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她顿时亮了半截,素日里争名逐利,到了这个时候,似乎一切都变成了浮云。
侍者说:“这可是不祥之兆。”话音未落一记耳光落在侍者的脸上,阳说:“好你个不识相的东西,竟敢说这么犯忌讳的话。”侍者立刻匍匐在地,说:“小的错了,请主上责罚。”阳说:“我就不该留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身边。”不等侍者辩解,阳接着说:“谢谢你在过去一段时间的付出,你被解雇了。”看官当中有没有人是雇主呢?雇佣很多很多人,这些人都很平庸,你对他们进行巧妙的组合,他们就形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一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团队,他们不仅可以创造财富,还可以让一个人的情感世界变得更立体、更圆满、更生动、更鲜活。假如一个人的世界里除了爱情就什么都没有,或者除了亲情什么都没有,亦或是任何跟感情沾边的事他都挨不上,这样的人就更可怜。作者与父母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生分了,与兄弟之间的关系则更加疏远。无论你跟父母之间的关系疏远到何种程度,这一层关系是割不断的,你有义务赡养父母,如果你拒绝这么做,即使法律不管你,你自己何以自安?兄弟就不同了,一点点遗产就能让兄弟之间可以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需要法官大人出来裁决。
所以兄弟之间的关系一旦变得疏远,就真的可以形同陌路。有一种情感,平时大家互不联系,有事的时候可以提供帮助,在许多人看来这是最美好的情感,按照这个标准,最好的朋友就是钱。你把钱存进银行,钱基本上不会给你添麻烦,一旦你有什么问题,钱能帮你很大的忙。因此,凡是把这种友谊捧到天上的人,其实都是极度自私的人,作者并不想讽刺自私的人,因为作者也被人贴上了自私的标签。自私其实并不应该感到羞愧,谁又不自私呢?当一个人明明很私自,却不觉得自己自私,这样的人是最无耻的。
不过这里要说明,这样的见解是非常幼稚的。江湖水深,你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一种表演,真正内心的东西你永远看不到。侍者被解雇之后,那个职位一直空着,人一旦跌入多疑的坑就很难出来。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而身边又没有一个得力的人在照顾,有人建议恢复前使者的职务,阳却一口回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即便是她愿意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