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hapter 12(1/2)
可能会有人有这种感觉——心中所想立刻变成现实。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变化的那一刻就是无法让人知晓的存在,突然出现,任何人都会心底里一颤。
手机被挂断了,只传来嘟嘟的声音。白晚再次向猫眼探过头去,这下那鱼白的眼睛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外面有些扭曲又格外清晰的场景。
白夜这层楼买得蹊跷,就白晚来这住了一段时间发现的情况来看,这层楼总共四户,除了白夜入住以外再没见到其他的人,可能白夜买下了整层楼,所以不会有人来,也有可能这层房子当初买的时候就是看中了没人。
对于这件事情,白晚更倾向于后者,先不说其他,白晚是真的怀疑自己姐姐有没有那么个能力能在花果园这种还算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下这么一层楼来。
白晚向门外看去,一个裹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站在她家门口,手里夹着烟,已经燃了大半,看样子是等了许久。
白晚正隔着猫眼往着,门外的男人正抬起头来往猫眼里看,瞬间跟白晚对了个神。
迟西城…
白晚开门出去,门外的人听了声响站了起来,整个人萧萧肃肃,站在风日里,就像一朵孤寂的寒花。
“你怎么来了?”白晚站在门内看着迟西城,她可不认为迟西城来这里见她就只是为了单独的见一见。
“见你。”
迟西城倒是没搭理白晚,自己转了个身扒开白晚自己走了进去。
白晚关了门跟着走了进去,顺便开了屋里的灯,刚转关玄关就看见迟西城站在客厅里不动声色的四处观看。
家里很整洁,空气没有香味,地板被拖得很干净,水晶灯的光照射在上面有些发光,客厅里的茶几上摆着一个水杯,空的没有水,书架上的书放得很整齐,窗台上还养了几盆不应季的花,看得出来,主人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
白晚也跟着坐了下来,两人就这样冷冷的僵持着,连带着屋里放在隔板上的装饰钟表分针转了好几圈迟西城才开口打破这片寂静。
“你怎么就先走了?”
白晚看着桌上那本书,没打算回答迟西城的话,过了一会儿,迟西城伸出手把桌上的书翻开,随后放了件东西在上面,等迟西城把手挪开,白晚这才开到那是枚硬币,就是自己一直找的七钱二分的硬币。
硬币放在书上,天花板上的吊灯落下来的灯光把它照得是熠熠生辉,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那几片凌乱的芦苇组起来是什么字,此时那西城二字正落在白晚的眼里。
白晚倏然觉得,白夜让她找的可能并不是什么七钱二分的硬币,反而应该是眼前这人。
西城西城。
白晚记得白夜跟顾北悸讨论过——有时候他们讨论些无关紧要的案子并不会特意避开白晚,这迟西城跟顾北悸是同事,曾经在一起工作过,后来因为什么原因离职了,具体是什么白晚不知道,但是,姐姐留下的密文,指向的可能就是他这么一个人。
还没能理清楚心里的疑问,迟西城又拿了个东西出来,是一个信封,只晃了一眼白晚就看清楚了,来信地址很奇怪,就是她在云南客栈里的地址,白晚盯着这发黄的,不知来历和去向的信封,等着迟西城继续说下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客栈出现吗?这个…”迟西城打开信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笺纸,打开来:“写的是你的名字。”
不用迟西城说完白晚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白夜留下来的那串密文,西城二字,找到就是迟西城,那么就是说,白夜在离开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出事,一次需要以假乱真的事故,所以谁都没有告诉。
白晚把信笺纸拿在手里,认真的看起那上面的字来,很少,也就两个字,还是在报纸上减下来粘贴上去的,倒是落款莫名诡异,连正文都是用的剪切字,反而落款是用笔写的。
如果不是这个落款也许白晚还是不会相信,但是白晚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字母,是白夜的字迹。
当初在云南的时候,白晚也就只是听迟西城说起这件事,没能见过写内容的真正纸张,如今看来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姐姐出事之后留下信息让自己找迟西城…
把信笺纸放回信封再把信封放回桌子上,白晚这才想起来自己作为东道主多少要给客人端茶倒水以表东道主之谊。
这么想着便去接了杯水放在了桌子上,迟西城倒是很不见外,端起来就喝了口,整个人在沙发上放松起来,看着天花板上吊顶的灯,眉眼有些模糊。
严格意义上来说,迟西城跟白夜是前期的同事,跟顾北悸是后期的同事。迟西城是刑警出身,最开始时跟着白夜一起,后来出了一档子事便主动辞了工作。
那是因为迟西城认为,只有站在幕后才能明白那些犯罪嫌疑人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他向来认为事出有因,必定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可是谁知这根本就是让人一厢情愿的事情,就拿迟西城的事情来说,不管他在哪,总是会出些什么事,这其中的缘由又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的。
比如说跑到幕后去的他,还是出了事,年少的自负便导致了过早的出错。
迟西城,现在什么也不是,跟个朝三暮四、混吃混喝的差不多,说好听点是那里有需要他就可以去那里,实际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也就只有他清楚。
恍惚了一会儿,迟西城正经坐起来,就像小葵花妈妈课堂一样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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