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选择(5/7)
或者说以左福亮对庄风的忌惮来计算,想来庄风比左福亮更强势一些,嗯,强势很多;就算是庄风比之左福亮要强势许多,然而那又能怎么样呢?那还不是一样,只要官方愿意,那还不就是一堆任人宰割的鱼肉;
现在而今眼目下的今夜,潘登全程的看着庄风与左福亮之间跟那儿争斗;对此,潘登还是有那么些预料之外的收获,比如庄风的狠毒与强势;除此之外,庄风其人,倒是没有给予潘登多大的惊喜,或者说与当年的庄风相比较的话,没有什么区别,嗯,非要说有区别的话,当年的庄风像个流浪汉,现在身上干净一点;
现在而今眼门儿前,庄风那句无论军民,让潘登原本的平静心态,终是掀起了波涛;
终究还是他潘登自大,这十来年间,潘登也是经历颇丰,当年的那个家破人亡,举目茫茫的家徒四壁,独坐正中-央的小青年,如今也是那心机深沉的阴冷人物,亲历过屈死杀戮无数,自觉早已将这个世道看了个通透明白,甚至是连左福亮,亦或是当年活命之恩的庄风,也自觉早已看白了,不就那么个事儿吗?狗-屁世家,扯淡纨绔;
现在,却是连军方都惊动出手,尽管潘登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军队出现,但庄风的话语之中,虽然说的是或许可能大概,但那说话的语调,分明已然是确定军方会插手今夜的事;
军方,平民们并不太了解军队代表着的真正含义,甚至是某些个戏子还跟那儿撒泼的给护卫其安全的军人两记耳光,真是无知者无畏;
也是那话,戏子终究是戏子,无论平民富商将戏子捧得多高,终究还只是个戏子;跟本对军人毫无认知,更不懂得尊重,也无法理解军人为了这个国家所付出的是何等的牺牲,更不清楚军队是何等的暴-力;
平民不懂,但潘登懂得,军队作为一个国家最为强悍的暴-力力量,本身存在的意义就是杀戮;
一旦出手,那将是毁灭性的;然而,就如那某戏子撒泼给了那护卫其安全的军人两记耳光,而军人却并没有还击,连言语的还击都没有;
之所以如此,只是戏子不值得军人出手,如果还击会脏了手的;然而,现在的庄风,却值得军队出手;
连军方都愿意出手打击的对象,却不会是那无知的平民;平民的暴-乱,动手的也仅是军警这样的预备役的军队,是谓预备役的将军,还不如现役军方的一条狗;然而以缙国规制,一县之地,其军警配制也就一百多号人;
一百多号人的军警就足以压制一县之地;那远超军警的军方,其力量自不需要多言;
或许,潘登有些懂了;也或许,那所谓世家,也并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狗-屁世家;值得军方出手打击的人物,或许庄风也不是看上去那样的,无法激起属下效忠的主上,时不时装疯的那么个疯子;
“怕了?”庄风似乎看透了严威心中的疑惑或是惶恐,多嘴的问多了一句;
庄风看似回问严威,却也同时将视线在曾水浪与潘登之间扫过,其意不需要说,严威所思,曾水浪与潘登也会有着同样的想法;
要说不怕,那是假的;要说怕了,那还不是真怕了这么简单,而是恐惧;
只是,这新投新主,就表现出迟疑恐惧,那以后也别指望出人头地了;
严威的心中,大概就是这样想的;至于曾水浪与潘登,大概也差不多吧;
庄风似乎看出严威曾与浪与潘登的心中所想,又补充了一句:“嗯,应该是驻军,还不至于是军-区;”
庄风不跟那儿补充这一句,那还稍微好些;这话一说,连军-区都动了,那明天早上,嗯,应该叫今天的太阳,恐怕是见不着了;
驻军那严威曾水浪与潘登都知道,然而军区则与驻军又有所不同;驻军嘛,思顾名思义就是本地驻守部-队,其司令长官还兼着州合议会成员的身份,好歹有那么点官场之中的香火情谊,而且战力也要逊于军区;
而军区,那就是实打实的军方了;与各州行政官方没有瓜葛,直属于缙都军部;其战力,照着缙国的规制,那是谓甲级军队,通俗用话讲那叫野战部队;远非驻军这样的乙级或是丙级部队可以比拟的;
听着庄风的多嘴补充的话,严威曾水浪与潘登三人心中都说了一句多嘴;同时原本心中的顾虑,这也算是变成了压心顽石,压在胸口,有些让人喘不过气儿来;
庄风看着严威曾水浪与潘登三人的脸色变幻得有些难看,习惯性的燃上烟,颇为平静的说着:“你们以为我与左福亮之间,其实没有区别,是吧?选择本人,你们既回报了当年的情谊,又可以继续拥用现在所已拥有的一切,最好再来个好聚好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着,庄风停了一下,又继续的说道:“你们应该听过世家相关的传言,只不过并不相信而已,对吧;这都什么世道了都,哪儿还有什么狗-屁世家;所以,你们以为左福亮也好,我庄风也罢,不过就是那玩地下秩序的阴影势力,本质上和曾水浪这样的黑-道人物,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做得比单纯的黑-道偏门更加强大而已,不过,也仅此而已;”
严威曾水浪与潘登看着庄风,没有说话,微微的点了点头;
“呵,其实这样想也没有错,在如今这还算是太平的世道,我们这些人,不就是那走偏道捞钱的阴影人物吗?”庄风不以为
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