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7/10)
跟着起舞如仙,忽然又轻轻停下来,慢慢转身,更显肢体曼妙,仪态万方。这动静之间,霎是好看。又似乳燕凌空飞跃,轻挥广袖,盈盈飘落,好似花舞风中。再轻步上前,手心往上一拖,从怀里虚托出一花来,向王子栎行献礼。随后又左右摇摆几下,将手中虚托的花,摆了几个姿势,卖几个俏,便把虚托的花,洒向虚拟中的众人。最后花舞道一个揖,踩着莲步上前说:“见笑了。伺候人学的功夫。”王子栎眼光不舍的说:“同样都是伺候人,你却特别不一样。”跳完了舞蹈,花舞教家伎弹琴。王子栎十分难受,盯着花舞的眼睛和脸庞、动作不舍得离开。花舞先让她们听音,记住几个音,才一组一组的练习音符指法。两个女子学的有点没兴致,花舞弹了一个简单的小调,让两人学,两人这才有点兴趣起来。王子栎看的不高兴,说道:“花舞怎么教你们怎么学。”那两人才认真谨慎的学习起来。
花舞跟王子栎说:“这些琴弦的音,其实十分接近,音域范围很窄。就好像天边的晚霞,其中很细的一条带子。”她说:“怎么能跟整个天空的晚霞相媲美。不过能把这一块音域表达的这么细致,也算是独特吧。这把琴很敏感。”王子栎摸了摸头说:“啊。这个我不懂得,可以做乐器的材质都有什么,什么好,我也不是很了解。”花舞说:“木、竹、石头、铜、铁、陶瓷,尽都可以做乐器,世间所有的可以发声的都可以做乐器,连人和风、水,也都可以做乐器……”
王子栎突然说:“花舞,你还在等着吕不韦和那个秦国王子?如果他们一直不来找你们,你们就一直过这样的日子吗?你有没打算再找个男人成家?”花舞说:“吕不韦是我的恩人,我跟异人又生了政政,他们待我不薄,还特意叮嘱我等待。我是在等着他们。”王子栎突然激动起来:“你跟我在一起,我也会待你很好。我喜欢你。”花舞低了头,过了一会儿说:“我感激你的喜欢。如果不是我们相遇太晚,也许我会跟你在一起的。”王子栎便起身告辞了。
转眼夏至的前一天夜里,王二国又来找花舞苟且。政政偷偷躲避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地方,那里周围没有人烟,是王二国必经之地。等到王二国终于出现,政政面对着他走过去,王二国也不理会他,他一向当政政不存在。
政政经过他身边,背转身,猛的往前一扑,一匕首刺入他的后腰。王二国惨叫一声被扑倒在地,政政迅速拔出匕首几乎没有思考的,就去割他的脖子,接着又去chā_tā的头,王二国立刻没气了。
政政将他拖到不远处的废井旁,将他的头对着井口,一匕首一匕首的割下去,血液、肉沫、骨头,都喷溅开来,但是终于,他的头掉进了井里。他接着想要割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可是没有力气了,遂罢之,接着把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推进了井里。
政政提前准备了一个小木桶,桶里有水,他拿着木勺子一勺子一勺子的冲刷着井边缘的血迹。用完了水又去不远处的水塘里打水,眼看着周围没人,才又摇晃的提着小木桶来到路边。路上有摊血迹,一冲水,红色的血液混着水流入路边的草丛,消失不见。
他在那里蹲着看了片刻,又返回井口将早已准备好的一些泥土、石头、破布、树枝等垃圾丢到井里掩盖。最后又在路上撒了一些泥土,这才离开。
第二天,他还不放心,一大早起来,就跑来这里,看路上还干净,草丛里有零星血迹,他又将这些血迹冲刷了一次,方才放心。然后将木桶丢入了那水井。
经过这么连番折腾,政政很疲累,这天连他很喜欢上的课,老师教的数学,也听不下去,在座位上打瞌睡。
中午学堂一下课,政政跑到了王家祖庙外看热闹。王家的人,已经祭祖完毕,案上摆着错金银铜的容器,里面装着各色食物。院里中央有一口大鼎,上面插着香和烛,院子两侧摆有珍禽、瑞兽的铜铁雕塑。院子一侧围墙上有个院门,通往另一套房,从外面远远的可以看见再里面院子中央有个小湖泊,湖泊中间有个小亭子。
不一会儿,就见一辆辆锦绣辉煌的马车开过来,一个个粉装玉琢的大姑娘、小媳妇、爷爷、孙子的,一排排按辈份从房间里和院子里的座位上起身,经过高大的门内的廊柱、门外的门楼,上了马车依次离开。政政看到廊柱、门楼、门槛,都雕刻着精细的动、植物,还雕刻着人。廊柱和门楼,施着彩绘,门槛、大门都涂着朱色,屋顶、墙顶、门楼顶,一水儿红色的筒瓦。
门外许多看热闹的人在咭喳不停,王家派了许多穿着青绿色衣服的打手,身配刀剑,挡在看热闹的人前面。这些看热闹的人,穿的都是素色肮脏的麻衣,脚上大多是麻鞋,少数人穿的是普通粗糙的丝绸,也没有像王家人那样,是衣领和袖边上面有绣着花纹的精细丝绸。
这时,上次铁匠铺外政政看到的年轻人,对一些人说道:“叔叔、伯伯们,族长吩咐,诸位在夏菏苑吃了午饭,再休息片刻,未时在长秋苑召开族人会议。”他正说着时候,一人一骑飞奔而来,那人也穿着青绿色的打手衣服,及到眼前跃下马来,凑近年轻人低语了几声。那年轻人走向一个老头,也就是王家族长,说道:“爷爷,到处都找过了,不见王二叔。”那老头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政政随着众人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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