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十七(3/13)
p>幻姬说:“我记得了,我再为王上唱一首吧。”政政说:”好。“她又唱了一首《泽陂》。唱完政政说:“挺渲染感情和不理性高。好像没吃饭,没休息好啊,没气似的。柔软有柔软的表达,沉重有沉重的表达。我觉得你还是自己想怎么唱怎么唱吧。你离开吧。”幻姬却说:“王上是好人,可是宫里的女人却很不幸。”政政听了有些恼怒:“宫里的女人怎么不幸?说不好有的你受罪。”幻姬说:“《泽陂》里的这个女子,至少可以爱慕中意的男子。但是后宫这么多女人爱一个男人,却不敢争抢,甚至不敢暗恋。”
“我貌美如花,娇艳似火,就因为爱上王上,就要忍耐冷清寂寞。王上一定能理解我心里爱情的渴望,像桃花一样压不住,像蛇一样不断的蜕变滋长。”政政说:“爱不能勉强。”幻姬说:“那王上也不要勉强我不爱你啊。我有点不舒服,请允许我告退。”政政说:“去吧。”
小梅说:“王上,她说的也有道理。”政政说:“刚才她说你是纯真的小孩,你还高兴呢。有谁能始终是小孩啊?该长大不长大,那自然吗?”小梅低头说:“她对我没有恶意。是友好的。”政政说:“很多事小孩干不了。”小梅说:“有些小孩能做的事情,大人也干不了。小孩有小孩的美好。”政政说:“你真是小孩气。”小梅说:“我是不大去想成熟这回事。跟人际关系有关吗?”
政政的伤风好了,小梅又感染了伤风。医生给看了,除了吃药,还要注意饮食,味道重咸辣酸的都不能吃,因为小梅肠胃薄弱,容易伤食。小梅晚上没事就去睡觉,睡的昏昏沉沉。政政看奏折看的寂寞无聊,去她床边看她,她却自己醒了。
她急忙的爬起来,说道:“天要亡我。睡过去了。”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嘴巴也张着没闭合,好像等人吻。政政说:“原来你生病了,会这么萌。”小梅逐渐的醒过来,眼睛变得明亮,看着政政。政政说:“想睡就睡。我没事。”小梅心情复杂的又躺了下去。
政政离开了片刻,又走过来说:“不要再说什么‘天要亡我’之类不吉利话。”小梅说:“是。我一时随便说的。”政政扶她躺下:“就算倒霉,也不能坐以待毙。”
却说韩非在秦国待久,见政政礼遇他,而且李斯也在这里,他就答应了在秦国为客卿。他就对秦国的事情上了心,对秦国的重臣更加上了心。他本来便爱嫉妒,有点争宠态度,还是个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现在一心为政政着想,便看他身边的重臣不顺眼,首先第一个被看不顺眼的就是姚贾。
姚贾原本是个纵横家,魏国人,其父是看管城门的监门卒,他做过盗贼,去了赵国为臣被赵国驱逐出境,又来到秦国。之前四国联兵攻秦,君臣商议,姚贾自愿出使四国,政政“资车百乘、金千斤,衣以其衣冠,舞以其剑。”姚贾出使三年,四国都停战,与秦交友。姚贾又回来报告都拉拢了哪些人成为内应,政政lùn_gōng行赏,拜他为上卿、封千户。
韩非来到政政面前说:“你知道姚贾当年奉命出使四国,都是怎么做的吗?他以王之权、国之宜,外自交于诸侯。他还贪污了很多钱。他本来就是世监之子、梁之大盗、赵之逐臣,重赏这种小人,不利于厉群臣。”
政政虽然用了姚贾干成了事,但也恐姚贾有异心。搞间谍活动的人,一般都是些反复无常的小人,他本来也知道他若是君子也干不了这事。可是韩非为什么突然挑出他来攻击呢?不如让他们斗斗,也许就知道为什么了。
于是他便叫了姚贾过来,把韩非的话全部跟他说了。姚贾说如果他是自交,何必回秦国?他的出身低贱和名声不好,不妨碍效忠明主。历史上姜太公、管仲、百里奚等名臣,哪个是上等人出身?政政点头称是。
姚贾又攻击韩非:“韩非是韩国的贵族,可能为韩国尽忠,而不会站在秦国、站在王上一边。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如果王上不用他,让他回到韩国,恐怕对秦国不利,不如杀了他。”
政政又叫李斯来,李斯说:“韩非这个人,做奴才会是很忠心的。王上不如问问他,是否愿意只为秦效忠。”
政政又把韩非叫了来,问他是否愿意只在秦为臣。韩非却说:“我是韩国人,若是只在秦为臣,对不起自己的祖国,可是我也不想要再回韩国去了。王上对我很好,我会帮你警惕危险的。”
政政说:“我用你的理论,也任用奸人,只要能帮助办成事就用,为什么又反对我用姚贾呢?”韩非说:“奸人也要懂得效忠唯一一个王上,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事二夫。要懂得忠心,没有歪心。姚贾不忠心,是一个蠹虫,必然会害大王害秦国。”
政政说:“我不是那么赞同啊。先生的话我警惕了。先生闲散惯了,迁到新别馆居住吧,有专门人服侍,比之前待遇好。李斯是你的老同学,他会照管你的生活事宜。”韩非答:“喏。谢王上。”政政便让他退了。
小梅问政政:“他说忠臣不事二主。”政政说:“我却无法只专一爱他一个大臣。他不会对秦国有害,可能有利。不过,他对旧爱有情,对新欢有爱啊。他的贵族优越感,高人一等感,让我反感。这种贵族,为了得到尊贵的权利地位,什么虐待都愿意忍受,表现的甘为人下人、大公无私,其实也不过是想要跟我分享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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