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三十二(2/11)
心。触摸,感觉,思想,总结,‘必须’让人们有办法,一种没有善恶的,不知从何而来。”政政说:“你觉得世界是有中心的吗?或者起于中心?中心是什么,是存在还是不存在?”文骊说:“谁能找到不存在?到处都是存在。”政政说:“对于野兽一样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鞭打。刑芝也是,现在见我不高兴,就很敏感的改正。”
文骊说:“你不爱她才驯化她。我让狐少使一动不动的让我爱,我也愿意一动不动的被她爱,她就懂得了。”政政说:“就不是改造?女人,你进入不了她们的世界,更被她们的世界囚禁。”
文骊突然说:“我可以出宫?”政政说:“你是亡国之女,过几年吧,也许我会放你出宫。”文骊说:“你想告诉我你待我好,想听我说‘我爱你’,我不会那样。”政政说:“你的身体自然的散发出一种女性的感觉,这跟男人有关,你骗不了我。你对男人有兴趣。”文骊说:“可能是以前爱过男人。”
政政说:“男女一生下来就懂得自己的责任,要跟异性在一起,你比较奇怪。”文骊说:“同性的爱刨除了性别的关系,比一般的爱还要纯粹。我跟狐少使之间也不会有太多的□□。我还记得那时候,我跟我男友相爱,他让我用满足他、留下他。是侵略。我没有上钩。”
政政说:“有天你会知道,你所喜悦的是死亡。随便乱爱很危险。”文骊说:“我喜悦死亡,是因为我在爱。”政政说:“唱首歌吧。”文骊说,那是发骚。”政政说:“你不必唱情歌。”文骊说:“今天我不爱自己,没有办法唱歌。”政政说:“其实你说话就是在唱歌。说说你以前吧。”
文骊说:“以前,我喜欢傍晚的时候,太阳下山,一切都暖的,让苍白的白天和没有星星的夜晚,寒冷都散去,让肮脏一切、麻木冷漠的人群也都散去。虽然那温暖像回光返照,很快消失。”政政说:“那你喜欢看日出吗?”文骊说:“我太懒,很少看到日出。我喜欢傍晚从暖到冷的过程,不喜欢早晨从冷到暖的过程。”
政政说:“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文骊说:“我妈妈很爱我,她相信我的一切。她自己也有好几个情人,爸爸不知道。”政政说:“你对你妈妈没有什么不满吗?”文骊说:“我对爸爸的不满更多,妈妈也讨厌爸爸。”政政说:“外面的人怎么说你,你不在乎吗?”文骊说:“我妈妈说:‘不必在乎,是那些人傻逼。’”政政起来摸摸她的脊背说:“你妈妈的好大孩子。”
政政说:“克服了一切阻力,你就可以肆意,你愿意肆意恶还是肆意善?”文骊说:“那要我能克服一切阻力再说,不能却又野心是可笑的。肆意就是一种包含着理性和感性都有的狂欢。”政政说:“可以被玩。玩理性的感性、玩感性的感性、玩感性的理性、玩理性的理性,不管你在干什么人家要玩你,就算你在玩别人,还是有人在看到你玩你。”文骊说:“除非被看不到。感性和理性也有黑白之分吧?”政政说:“你认为有就有。玩的方式也各有不同。比如你,玩黑感性,人家败给你,你就败给人了。”
政政的生活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规律,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按时上朝,按时办公,按时出宫转转,按时跟某个妃嫔来场性,交。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要枯死了,做什么都没兴趣,连统一六国也只会让他厌恶。
这天他去了自己的陵墓,看到工地上的工人,在辛勤的工作着,有人还把色彩鲜艳的泥俑运来,放进陪葬坑。地宫已经建好,地上一层的内城垣也已经建了大部分,外城垣正在建设中。他看着这个地下宫殿,说道:“本王死后就要待在这里吗?多么枯燥。我要死后像活着一样,抬头可以看见天空,低头看见大地、山川、河流。”
旁边的设计师赶紧说道:“河流难办。我们还担心遭水流冲毁呢,我们建了防洪堤、鱼池,用于排水、疏导水。不过有一样东西可以充做水流,水银。”政政想了想说:“陪葬坑,以后马也用陶俑代替吧。”设计师说:“用俑工程量浩大,马匹珍贵,但是建议珍禽异兽不用陶俑代替。”政政说:“好吧。”
他在陵墓区走走串串说道:“感觉憋闷。”设计师说:“墓葬仿照现在的宫殿建成,侍卫军、屯卫兵、屯卫军、后宫,种种人才都环绕着王上。”政政说:“本王现在就死了,可惜了。本王要让活着的人,无不记得本王,虽然本王无意记得他们。在陵旁建寝殿、便殿豪华一些,本王死后,灵魂会时常去转转。”设计师曰:“诺。”
政政说:“谁也不知道人死后怎样,但是本王不惧怕任何,没有任何可以挡住本王的意志。”设计师说:“地宫中不必储存一些书籍、画作吗?如果要储存,得格外想办法不教它们腐毁。”政政说:“不必储存了,死了看另一世界的东西。”
这个时候,冯去疾匆匆赶来。政政说:“什么事情?”冯去疾说:“民间多处日久无雨,眼下正是作物用水的时候,引水灌溉,也只能浇灌少部分面积。”政政说:“往地下面挖水挖不到吗?”冯去疾说:“水井里的水,都已经用上了,灌溉不了那么多面积。”
政政说:“上次去田间地头察看,不仅水井、水库少,防止水流失的渠沟也建设的不好。现在建设的怎么样了?”冯去疾说:“只建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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