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三十四(6/11)
被暴力无所谓。我跟王上说过这个事情,王上说现在社会比较乱,等到统一六国,我们就让大恶也变成善。”王兰说:“你别难过,别郁闷。其实我有时自己不开心,就看些有趣的事情,等不开心过去了,再回去看看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开心。”蒙恬说:“我知道。只要一直想办法,不放弃。”
王兰说:“今年我们攻打赵国,有多少胜算?”蒙恬说:“赵国整个国家已经被我们拖疲了,我们一点一点的蚕食他们的土地,打死他们的将士。加上天灾,他们必败无疑,只是时间长短问题。我国将士却始终勇猛,没有一点士气低落的景象。这都是因为我们按着计划来,所有的事情都细致化,不出一点差错。就算我们打败仗,将士死去,他们也会觉得光荣,我们王上真正关心国民。赵国的国王和王亲却视人民如草芥。”
王兰说:“多么希望孩子不受污染啊,让他们自己幸福,也带给别人幸福,而不是相反。”蒙恬说:“现在的人说起孩子,往往说坏小孩,才是将来的英雄,应该着重培养坏小孩。”
这个时候一只猫追着一只兔子,在两个人面前经过。王兰说:“昨天我看见猫把兔子从软垫那里赶走,今天上午我看见它们争软垫,兔子咬猫的屁股。看来他们两个是无法和平的了。其实猫没来的时候,兔子也没发现那垫子软,没喜欢去那里。”蒙恬嘻嘻笑着说:“兔子遇到克星了。”
王兰说:“我现在也不敢虐待兔子了,打了它还摔过它下身几次,如果虐待坏了怎么办?它仗着我对它有爱,它就坏。会跳到我腿上看我还爱不爱它,它需要被爱的纵容。它还会报复我,上次把我衣服尿了,我生气不让它跳我身上,它觉得我嫌弃它,就各种咬衣服。我让它跳我身上,它会舔我衣服,可是照尿不误。它不愿意自己的任何受挫折,爱暴力对待我。”
蒙恬说:“你爱关兔子。”王兰说:“猫懂得讨好我,其实就相当于把自己关起来了。虽然它时常的找个什么就挠起爪子,好像发泄不满,把我的皮包也挠烂了。兔子嘴巴到处乱咬,也许它认识事物只用嘴巴,什么好吃的都想吃,总想偷吃肉。我担心它吃死。也破坏东西。其实我担心关起他们来,会伤害它们的精神。”
蒙恬说:“也许是遗传的,它们的父母教的,它们就那样了。”他说着细细的凤眼,眼角下垂。王兰说:“今天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一定猜想不到。”蒙恬惊奇的抬起眼睛,说道:“上个月才给我的礼物,这个月又有?”
王兰说:“这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吗?我跟人学的制作香皂,做了一块香皂给你。”蒙恬说:“原来是香皂?”王兰说:“今天中午我再让医生配些清除体内垃圾的草药,让我们清清肠胃。”蒙恬说:“不必找医生了,我自己都可以搭配。”
王兰说:“你懂的真多。我喜欢你会照顾自己也会照顾我。”蒙恬说:“女侠志向远大,只好我多点支持你了。”
王兰说:“你眼睛张的大大的,看到了纯洁,我希望自己能让那雨水和血水,都屏蔽于你面前三尺远,可能让你忧愁,却忧愁也不能伤害到你。你的嘴唇太干了,闭起来,也许是担心被贼发现和偷走你的蜜。”
蒙恬说:“我喜欢你爱情似乎是全部,一种依赖、给予和得到,全身心。你额前的细发,怎么也绞去了?耳朵边的,嘴唇边的也没有了,光秃秃的。”王兰说:“你妈妈帮我弄的。”
王兰说:“以前,韩非也是不在乎我外貌,我觉得他可能喜欢男人,对男人外貌没那么在乎,就对我也那样。”蒙恬放下竹简说:“我们还没谈过韩非呢?”
王兰说:“刚开始认识他,我脑海里浮现一些他是小孩,我的角色类似他娘,照顾他的一些画面。”蒙恬说:“我觉得爱一个人需要能力,不是所有人都能爱的起你的。”
王兰说:“如果有人把娘当成自己,那不成了跟娘是情敌了?”蒙恬说:“谁说不是呢?!把爹或者谁当自己也是啊。”
王兰说:“反正当时,他刻刻提醒我,看娃娃的态度对他。我还记得当时我们和谐的时刻,他也是有点小孩的调皮的,我当时还给他编儿歌。现在记不大起来了。什么小猪哒哒跑的,我努力想努力找回记忆,会知道的。他是不是对他妈妈有暧昧啊?他妈妈要是知道他对自己暧昧,说不定有心理负担了。他父亲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会攻击他。”
蒙恬说:“他父亲如果知道了,说不定攻击你。说不定他和他父亲之间也有暧昧。”王兰说:“他儿子有问题,敌视我?”蒙恬说:“他父亲可能觉得你克他儿子。或者他父亲会跟他妈妈争宠,觉得你和他妈妈克他儿子。人自恋的很多,他儿子跟他同性别,他觉得了解他儿子,像对自己一样对他儿子。”王兰说:“不分是非。”
蒙恬说:“很多人都是不分是非,他儿子是他亲人,你是外人,他首先攻击的可能就是你。”王兰说:“太可恶了。以为护着他自己和他儿子,他自己和他儿子就会好?当时韩非也让我觉得自己身上有他认为男性的一些特点。”蒙恬说:“坏多了肯定有报应。”
王兰说:“我记得那时候我想如果对他说:‘我不是你娘。’他会自虐想自杀的。我说:‘那个是你娘,我不是你娘。’他就不会自杀了,可能有个娘抱着就满足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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