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六十九(7/10)
好像他就配穿干干净净的衣服。王上可不会这样对我。”宫女笑着说:“王上不给任何人洗衣服。要是小主子听到可能不高兴了。”刑芝说:“我也无法想象给我父母洗衣服。她不高兴?她对我说不定还不如我对我父母呢。她就是我身上滋养的肉,但是她的灵魂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宫女说:“但是如果想一想跟情人讨论洗衣服洗身体有没洗干净,就好像是跟小孩讨论的内容,说不定影响情侣感情。”刑芝说:“可能本来就是两种感情。小孩生下来什么都不会,情侣不一样,都是大人才在一起。大家都老去。”
刑芝起身把洗干净的衣服,拿去院子里晒。宫女也不敢帮助她,只在旁边说:“别的主子们洗衣服都是去王上寝宫,只有美人可以在这里洗他换下的衣服。”
刑芝晾好衣服说:“你不要走开,别错眼,看好了。王上多心。等干了派人叫我回来。我出去一下。”宫女说:“是。”刑芝说:“其实也没外人。”
刑芝来到书房,咕咕鸟拿了水果羹里面加了冰给政政,还有调制了花露水的冰镇米酒、调制了水果汁的冰镇米酒,因为政政最近喜欢吃味道重些的菜,所以并有几样酸甜苦辣小菜。政政说:“味道会让人忘记思考,一进一出嘴巴,有些感觉就麻木了。”
刑芝行礼以后,咕咕鸟叫她一起吃,她说:“我热的慌,喝点凉开水就好了。咕咕鸟你整天吃什么人参果了,越来越年轻的感觉。”咕咕鸟说:“没吃什么。可能就是每天都活动身体。”刑芝说:“等我也不时的弄几样与众不同的小菜,调剂一下生活。我可没有仔细研究的爱好。”咕咕鸟笑了笑,离开了。
政政说:“你看她不得我专宠,又怕她争了你的风头,所以才那样说吧。”刑芝用双手捂着脸说:“光满足男人的肠胃拴不住男人的。你看我都清减了,刚才给你洗衣服又让我特别累。”政政说:“怎么你捧着自己的脸,好像你的脸不属于你?给我看?你的身体充公了,上交国家了?”
刑芝不说话,政政又说:“你这样幽幽的看着我,可是我现在要看奏折。”刑芝说:“恨你。”政政说:“其实我把你带入了我的工作。”政政放下奏折看她,她脑袋里放空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傻乎乎的周围都不注意了。政政说:“想什么呢?”
刑芝说:“我在想你应该赐给我多一点金银,我为你洗衣服、照顾你,你应该给我多一些报酬。”政政说:“别人争着照顾我还不得呢。”刑芝说:“那用别人免费的劳动力你也不肯。我不能白做事情。我的劳动应该被承认,获得金钱回报。而且为什么你的鞋垫都是丝绸的,我的却好多不是丝绸的。”政政说:“原来还有这心眼。再给点理由。”
刑芝说:“奢侈往往只是一时,贫穷却到处都是。我看孩子也是工作,我给你表演也是工作。”政政说:“我知道。”刑芝说:“我美丽,你分享了我的美丽,也应该给我等同的回报或者钱。”政政说:“你是花了好多钱来保养。”刑芝说:“不是的。美丽是一种生活的精神,就是生活,是有价值的,可以化作钱的。像你,穿衣服都没兴趣打扮自己,我吃亏。”政政说:“美丽?”
刑芝说:“再说你以前对柳月她们是跟我一样好吗?对我似乎没有对她们上心。”政政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对你了。说到柳月,她虽然,可是能克制,能洗尽其他人的动物。柳月等人耗身体,你不知道多爱惜你的身体呢。柳月的柔软让人粗看不讨厌,你的柔软就是瘫软,人家想怎么作践就怎么作践,作践在你身上好像到棉花上,棉花还是那样。你另一面又特别武断、霸权坏。你今天穿这个衣服,流行就要穿吗?有别人让它流行起来的,你是穿别人的衣服,要把别人比下去。至少让喜欢穿那衣服的人注意你。紧跟流行。你让我相信你的爱情吗?至少我没注意这个衣服呀。”
刑芝有点脸红笑着说:“我也是要吃东西的。反正,我每天让王上看我,让王上开心,还给你做事,就应该给我多过别人的好处。”
政政说:“最后也还是要委落,把吃土的还给土。如果人们知道植物为什么发生,有生命的原因,恐怕生命被反向杀死了。人太贪婪不好的,往一个方向去,就算是往不想还给土的方向去,恐怕也是愚蠢。”
刑芝说:“我不管那么多,我的身体就需要物质保证。”政政说:“你不会自己给自己保证?如果你非要金银我就给你。”刑芝说:“算了。你不想给我,我给你要你说不定讨厌我。我也算明白了,你不喜欢人家跟你乞讨,你觉得我在乞讨。”
政政说:“不会。你有道理我就给你。这样吧。我汲取你的意见,给你们报酬,你多领一份洗衣宫女的钱,应该算多少钱让宫里财务给你。的确因为喜欢你,也会帮助我办公。本来也应该给你。你做我的女人不是已经领了薪酬吗?”刑芝说:“呵呵,我就知道还不如不要。你不给我回报,或者给我回报不够。”
政政说:“不用不想笑为了场面非要笑。你又想什么但说无妨。”刑芝说:“我现在也知道了,我既然爱你,我应该把时间花费你身上最多,其他什么妃嫔什么流行我也要花费时间,但是之前花费多了,花费的态度也不对。难怪你以前喜欢的女人,都是孤僻,别的妃嫔欺负也不大爱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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