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八十(3/9)
着她睁大眼睛吹气如兰貌似痴情的看着女恒说:“杀人,你敢吗?看到那些血迹、尸体,我有时也痛苦,可是过后又忍不住的去杀人。”女恒说:“杀人有什么可怕的。你自己不懂得对付男人,无法获得幸福。女人拥有不讲道理的特权,拥有肆意妄为的自由……女人要懂跟男人过招。”文骊说:“其实世界的中心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芈华说:“作为一个女人,最寂寞的就是无法跟男人相爱。”文骊说:“不论男女,难道就没有跟性别无关的寂寞?”女恒轻蔑的笑着说:“男人有软饭可以吃,怎么会不吃,尤其你送到他嘴边。软饭好吃啊。”
文骊说:“哈,好像我是个失败的。我不仅无法依靠男人,我还用男人的血液浇花,这安慰了我的心。”她说话的样子好像对着男人念念不忘,过的幸福美满,有个爱她的男人,她也爱她的男人,如水般温柔,眼底眉梢全都是情思缱绻。
芈华说:“一个人跟谁结婚,都是父母说了算,一般都是结了婚也是父母管着。人不只是自己,还是别人的自己。”咕咕鸟说:“父母总是说为了你好,也为了家里好,孩子一般都服从,就算有了情郎也会分手。有些父母自己的爱情失败了,也会破坏孩子的爱情。”
芈华说:“其实跟什么人在一起都是过日子,过的开心就好了。”芈华说:“要是家里没什么钱,我就不信了能过的开心。吃都吃不饱,面黄肌瘦的,能开心到哪里去?爱情?在现实面前也得低头。”
咕咕鸟说:“有一技之长,就算穷游世界,也能过的开心。”芈华说:“没想过有人过那样的日子。”咕咕鸟说:“其实好多男子都是那样过日子的,只不过跟女人一起那样过日子的少。”芈华说:“你还是对爱情很多想法的,看你的样子也是我心向明月的样子。”
这个时候刑芝跳舞结束了一个阶段,下来休息。咕咕鸟便吩咐宫女,拿水果和水给刑芝。刑芝说:“到底是咕咕鸟好。就算咕咕鸟不在,这里的水果、茶水也都是让人准备的妥妥的。”咕咕鸟说:“我对这些上心些嘛。”刑芝说:“要是哪天这里没有这些,还真不适应。对了,过年的时候动物音乐会,你们节目都准备好了吗?”
咕咕鸟说:“我可以上好几个节目,到时候我出个跟鸟儿合唱、舞蹈的节目。”文骊说:“我可愁了。我准备上个跟大象一起玩的。都说驯养员早就驯化好了,可是我还是忐忑不安。”咕咕鸟说:“跟它沟通好了,就会是一场高兴的娱乐。”
刑芝说:“跟自己的宠物就会好沟通一些。不行我跳个动物舞蹈吧,比如蜜蜂舞,蜜蜂求偶的时候还会跳八字舞。编个动物舞蹈,对于我倒是相对简单的。”咕咕鸟说:“也可以吧。”咕咕鸟说:“有些驯化的动物失去了天然的活泼的精神。”
刑芝说:“这个水好喝,加了什么?”咕咕鸟说:“一些新的干花和人参片泡的。”刑芝说:“我穿这个衣服跳舞,出汗衣服就凉凉的贴在身上,不舒服。可是不穿又冷。解开衣服散热也不及时,还怕冻着。”咕咕鸟说:“跳完就赶紧换下衣服嘛。”刑芝说:“可是等会儿还想跳。要让王上觉得看了还想看,我就得练了还想练。”
韩美人说:“王上今年怎么这么重视祭祀,连一些小的祭祀也都不落下。眼下除了社稷,还去祭祀水神、火神等神的。”刑芝说:“王上说,民间都重视祭祀,所以天下刚定,他也把祭祀办的隆重点,让大家安心生活。”
文骊看着刑芝说:“王上托人送给你的绿玫瑰,看着你欢喜吧?别人都没有。”刑芝说:“那绿玫瑰有剧毒,只能看看。连宠物都不能让碰到。放都不知道放哪里好。就把它给放到厕所了,还挂上了‘有毒’两字的牌子。”大家笑起来,
文骊说:“王上回来看到,不知什么心情。”刑芝说:“管他什么心情呢。”咕咕鸟说:“我不信。王上送给你一定有深意。”刑芝说:“没什么。就是特别。我是觉得它也说明了没有什么黑白。”
文骊说:“你更可以肆意妄为了。刚才有人说女人有不讲道理、肆意妄为的特权。我表示鄙视。”刑芝笑着说:“王上喜欢我由着性子来。我的想法就是趁着还年轻美丽,多穿些漂亮衣服,做些漂亮打扮。女人活一世,必须美丽,否则太遗憾了。”文骊说:“女人有美丽的需要。”
女恒说:“我就喜欢折磨人,怎么能摧毁一个人就怎么来,才能掌控人更多。这样才快乐不遗憾。”韩美人说:“神和魔都想抓住人心。”文骊说:“凡是可以用作惩罚的手段,其中都有爱恨。”咕咕鸟说:“但是所有的爱恨似乎都要为爱情服务。”文骊说:“那是男人的诡计。”
咕咕鸟说:“死去的人,他们一定也爱过。最后落得一场伤心。”女恒说:“生命转瞬而逝,死去的黑对活人说:‘你很快就老了死了给我。’活着开心就好,就算被万人唾弃,但是万人唾弃不会让自己不开心,反而让自己开心,就去吧。”说这她站起身走开了。文骊说:“各人开心各人的。”
芈华说:“其实女人有钱,可以考虑招男人上门,他要听你的,到时候他要为你不断付出。想想也挺好。”文骊说:“男人们会不高兴的。秦国还有法律这种情况是限制的。传统就是男尊女卑。”
芈华不说话了,韩美人说:“传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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