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桑梓王氏一家(1/2)
桑梓村,一处小屋子这里,此时晨风徐徐,朝阳初升,晨鸟吱喳。
待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后不久,一小屋内的男孩慢悠悠醒转了过来。
片刻后,待感觉阳光不再刺眼之后,他揉了揉眼睛,一骨碌爬了起来,自己蹑手蹑脚地穿戴好了衣裳。
男孩穿戴好衣裳之后,自个儿跑到房间中的一个角落处,拿起网兜和小木桶忙往门外跑,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那方向却是屋前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流。
小孩儿姓王,名临川,名字乃祖父所取,本意乃是此小儿命中缺水,乃让其临川自取水饮而已。
这时候的王临川不过五岁大而已,只见其人稚嫩无比,生的油头粉面,正梳着一个冲天辫发式。
不一会儿,王临川便提着木桶和网兜来到了溪水边,此时正是隆冬时节,溪水干枯,其上正冒着丝丝水雾,水中却是清澈见底。
水中的鱼虾正露头呼吸着,忽闻岸上脚步声,却是“噗通”沉入了水底,瞬间远去了。
王临川急匆匆而来,好似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场面一般,他也不着恼,而是微笑着轻轻放下了小木桶,双手握着网兜的木柄,将漏斗状网兜轻轻伸入了溪水中,不过却是有一半网兜露在了水面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王临川在岸边静静伫立着,一动也不动,只是目视水中的鱼虾。
不一会儿,或许鱼虾见再无声响打扰,又是开始露头出水面呼吸起来,正当鱼虾尽情呼吸早晨的清新空气之时,王临川握着木柄的手动了。
只听“哗啦”一声,那网兜迅速罩住了一些浮出水面呼吸,尚未来得及逃跑的鱼虾,继而又是“哗啦”一声,网兜离开了水面,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内中的鱼虾不断跳跃,想要从中挣脱,回到水里,但那漏斗状的网兜却是断了它们的生路。
王临川正吃力握着网兜,将网兜移动到小木桶上方,一个翻转,准确无误地将网兜中的鱼虾倒入了小木桶里。
随着网兜中的鱼虾被倒入木桶里,王临川此刻脸上笑意更浓了,继而王临川又是将空空如也的网兜伸入了溪水中,静待鱼虾上钩。
小溪流有很多鱼虾,它们都喜欢在清晨的时候靠近岸边摄食,或是呼吸,这才给了王临川可趁之机。
如此周而复始十几次之后,王临川收获颇丰,小木桶中的鱼虾将近一斤了,这时候,他才满意地哼着不知名的童谣,提着小木桶归来。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看!我今天的收获!”离小屋还有隔着几步路的时候,王临川兴奋得大喊了出来。
“川儿!你怎么又自己跑去小溪边了?不是跟你说过多次,爷爷和你一起去的吗?”一着粗布麻衣的老汉生气而又担心地接口道。
“爷爷,我会游泳了,不怕!”王临川有些气喘道,一路上提着个小木桶还是很吃力的,对于一个小娃儿来说。
“以后不可自作主张地自己去小溪边,要去就和爷爷一起去!”老汉摸着小孩的额头怒道。
“老头子,带孙儿来吃饭吧,趁热吃吧!”这时,一位满头银发的次向老妪走了出来,似乎在为爷孙俩打圆场。
老汉一语不发,抱着王临川,跟着老妪走了,接下来便是一家人的天伦之乐了。
早饭过后,王临川自个儿玩去了,老汉并未有过多的训斥和责罚。
小屋坐北朝南,只有两间房间和一个大堂,太阳初升之时,此屋便可沐浴于阳光之中,在这隆冬时节,阳光格外使人感到温暖。
小屋后面则还有另外的一间更小的屋子,那是厨房。
屋外门前的空地上左边是一株老桑树,中间已被虫子蛀空了,但是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只是每年结的的桑葚太少了,几可忽略不计,以至于每年见到此景象的王临川总是问两位老人,为何桑葚结的这样少?两位老人只得说桑树老了,难以享受世上的恩泽了,王临川似懂非懂,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屋右边则是一株桃树,此刻满树都是花骨朵儿,含苞待放,却是为这处院落增添了不少气象。
屋后则有不久前小孩儿植下的柚子树,树还很小,也就小孩儿般高吧,三尺多高。
另外,一片近两亩的番薯地将小屋围绕了起来,不过此时也只能见到枯枝败叶了。
屋外桃树下,趁着王临川不在的机会,老妪对老头道:“老头子,你可想好了?”
“是的,我想好了,也只有这样了,你我年事已高,体弱多病,也无甚亲人可以依附,也唯有这个办法了。”老头叹气回道。
“可我舍不得!”老妪此时竟是抹起了眼泪,不舍道。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当年我于官场忙碌,不曾给川儿的父亲多少关爱,后来他父亲和母亲相继病没,当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我至今无法自已呀!我就算狠心,也要让川儿未来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只做个平凡人也好!”
老汉王秦引,老妪杨氏,乃其妻,一家三口住在这桑梓村。
王秦引少时春风得意,曾有过豪言:“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1
他的人生也的确如此,他人本就颇有才华,再凭借着皇帝的赏识,他常年混迹于官场中,可说是如鱼得水,平步青云,竟是位列三公。
奈何皇帝逝去,新帝即位,一朝天子,一朝臣,世事无常,只因其刚直不阿,屡次顶撞新帝,惹得新帝颇为不悦,加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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