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保卫马德里(2)(1/2)

西班牙外籍军团中最精锐部队是由来自毛里塔尼亚的摩尔人组成的。这些沙漠游牧民族生活在非洲西部、撒哈拉沙漠西端的不毛之地，生性嗜杀。他们在摩洛哥平叛中所表现出来的凶猛彪悍的战斗作风使得他们成为了国民军中最锋利的攻击之矛。但是在为期6天的伊列斯加特拉锯战，也许是勇猛的作风在旺盛的火力面前注定显得如此的苍白，也许是没见过城市的摩尔人不知道如果攻击城镇，总之，摩尔人被打败了。在夜袭中一个最精锐的摩尔步兵营被打残，全营上下只剩下了178人活着走出了伊列斯加特。

当佛朗哥经过伊列斯加特时，眼前的一切深深的深深地刺激了他。小镇内，残破的房屋中双方军人的尸体搅在一起。狭小的街道上坦克的残骸虽然已经被推到路边，但是破碎的零件和坦克兵的尸体仍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燃烧后留下的恶臭。只有那一面残破的国民军旗帜，在小镇的最高建筑物上高高飘扬。

而在伊列斯加特拉锯战中，国民军顽强的意志也再一次巨大地震惊了他们的对手。马德里城内的政府军终于开始大规模的防御工事修建工作。同时，政府军开始收缩兵力，放弃一些次要的据点，将兵力集中的马德里准备与叛军决一死战。而这一举动的直接后果是国民军在11月4日攻占了马德里市郊的赫塔菲机场。同时，为了鼓舞政府军的士气，苏联顾问特意还从莫斯特弄来了几部反映苏联红军与白匪军激战的主旋律电影（以上史实）。虽然，每次电影结束时，在共产党人的带领下观影的人民军士兵和革命群众的口号喊得震天响，但是效果如何，那只有天知道，毕竟打仗并不是靠喊口号可以赢的。至少，马德里城的无政府主义者依然我行我素。他们一会儿是不顾一切坚守阵地的亡命徒，一会儿是可爱的不切实际的空想家和幻想家，但始终对任何纪律、任何命令、任何起码的秩序都不能容忍。

从11月开始，因为政府军的主动收缩，国民军的进展又变得顺利起来，弗朗哥有点飘飘然。他甚至开始要求印制入城后需要抓捕的左派人士通缉令和未来马德里的市领导人选安排。另外，找一匹合适的白色高头大马用于入城式，也花费了他不少时间。（以上史实）。当然，弗朗哥也不是一点也不关心战场上的事情，至少坦克问题就让他大伤脑筋。

根据内线情报，从1936年11月开始，政府军在马德里附近布置的苏联坦克总共约有五十辆坦克（主要是t-26)，虽然这些苏联坦克较之佛朗哥所拥有的坦克要少得多，但是t-26坦克在质量上无论是面对意大利的装甲奥拓还是德国的1号、2号都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在前一阶段的战斗中，面对苏联坦克的甲坚炮利，国民军队纷纷惊慌失措，苏联坦克直接压死国民军的步兵和骑兵的事时有发生。

但是，无论是小胡子还是墨索里尼都拒绝向弗朗哥提供更好的坦克。小胡子说他手里最好的坦克已经派来西班牙了（第一辆３号a型坦克于１９３７年5月由戴姆勒奔驰公司生产）。倒是厚道的意大利领袖墨索里尼答应空运一批12.7的反坦克枪，以解弗朗哥燃眉之急。据意大利顾问说，首批50支已经在包装了，将在11月10日前运抵西班牙。这批意制反坦克枪是布雷达公司36年上半年刚研制的新产品，采用旋转后拉式枪机，5发弹匣供弹。重15.5(含两脚架），可以在100米的距离上击穿25-26坦克。

战争中最遭罪的永远是平民。随着，国民军的部队向着马德里步步紧逼，马德里城里的混乱进一步加剧，大批的难民出现了。这些逃难者们平日在家安闲自在，生活虽不富裕，但也温饱。而今却被迫在道途上转徙。对于难民而言，机动的交通工具是想都不敢想的，最多也不过是马车或是自行车，上面还可以放些行李。有些人没有任何交通工具，重重的行李，通通自己背上。老人、孩子、妇女也不得不靠自己徒步行进。对于他们一天要走多少路，究竟走到什么安乐的地方，走到哪里去生活，他们通通没有把握，只是一味更着人流向东行进。增援的政府军为了赶时间，还要与他们争抢道路。而国民军和德意的空军为了进一步的制造混乱还向难民队伍投弹扫射。从难民逃亡的那一刻起，内战的哪一方正义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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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胡子瓜分奥地利的买卖谈完后，芒果又可以把目光放到西班牙了。不过，现在他正在饱受胃痛的煎熬（史实上墨索里尼有严重的胃溃疡）。

芒果一手用热水袋捂着肚子，一手翻阅看着办公桌上的关于西班牙的文件，嘴巴也不清闲，口中念念有法是胃热炽盛化火，可是这几天每晚都有大洋马帮我败火，怎么火气还这么大？”其实，现在的芒果虽然有一个年轻的心，但是他的臭皮囊还是墨索里尼的，毕竟是53岁了再加上政务缠身，身体真得经不起夜夜春宵。芒果虽然也想节制，可是那两个大洋马功夫了得，是他欲罢不能。

不过，今天晚上，芒果决定开个会。一来弗朗哥就快攻入马德里了，是该好好议议，二来，也好让自己的身体歇歇，开一夜的会总比“干一夜”轻松。

“弗朗哥快达到马德里了，诸位爱卿有什么意见啊？”芒果开门见山德问道

“既然，领袖的意见是要让西班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