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1/2)
皇上和皇后俱不在宫里,宫里头皙华夫人一家独大,虽然敬妃也有协理六宫之权,但是对上皙华夫人也不得不避其锋芒。皙华夫人天天都要叫人去她宫里听话,一说就是三四个时辰,也不嫌累。
索性安陵容需要伺候太后是满宫里的人都知道的,这两日太后凤体违和,白日里经常咳嗽,到了晚上也是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觉。所以安陵容这两日一直跟在太后身边服侍。除了刚开始去过宓秀宫一次外,就没有再去了。皙华夫人纵然不满,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她不可能去和太后要人不是。
安陵容端起宫女送来的药,用手被测了一下温度才给太后奉上,“太后的气色不好,一定不能劳心劳神,要好好的歇着。”这药是苦的,她可不做不来那种一勺子一勺子喂的傻事。
“哀家哪里还能劳心劳神!”太后轻笑一声,“皇上皇后这么一走,后宫里的事都交给皙华夫人打理了。”
安陵容将药碗交给侍立在侧的小宫女,笑着道,“皙华夫人早先就帮着皇后料理事宜,想来也是得心应手的。必不会扰了太后的。”
太后摇了摇头,“皙华夫人,她的性子急,能做好事,但是也能坏事。”
安陵容闻言低头不语,太后可以说那个妃嫔不好,但是她却不能跟着附和。正说着就有小太监来传说是清河王来了。
“太后正惦记,可巧王爷就来了。”安陵容笑着说,“不过既然王爷来了,那嫔妾就告退了。”她是帝妃,不好与外男同处一室,即便是在太后的宫里。
太后也明白安陵容的顾虑。因此笑着说道,“你退下吧。”
安陵容躬身行了一礼,悄声退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倒是与清河王打了个照面,只是彼此间都没有说话,只点头行了一礼就各自退开了。
刚回到宫里,就见路枕浓迎了上来。路枕浓如今是待嫁之身,未婚夫是今科庶吉士,人长得不错,性子也不迂。家里境况不差,虽然称不上富甲一方,但是在当地也数的上名号。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姐姐又都已经嫁人了。这样的条件,不仅安陵容满意,路枕浓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路枕浓的婚期是在八月初,如今已经六月,所以她要忙的事情很多。安陵容的庄子和铺子基本上都是她在打理,虽然她嫁人以后依然管着,但是账目还是要核对清楚。
早在进宫之初,路枕浓便知道自己会离开的,所以也早早的就留意了四个识文断字的拘在身边□□起来。别的都不紧要,但是医理一定要懂!虽然才教了两年多,完全不能和她相比,但是也差不多了。至少简单的药理已经都明白了。
也是因为路枕浓的婚期将近,所以近一个月她便一直留在明瑟居里绣嫁妆,倒是没有跟在安陵容身边伺候。
安陵容笑看着路枕浓打趣道,“呦,咱们的大忙人终于舍得出来了。”说实话,刚见到路枕浓时,她也很是吓了一跳,要知道,路枕浓已经有半个多月不曾出过房门了,一应吃用都是由小宫女送去她房间的。
“小主说的哪里的话?奴婢就是再忙,也是以小主为先的。”她处理的多半都是安陵容的私房。路枕浓脸色都不红一下。她神色郑重的看着安陵容,说道,“刚才宓秀宫前来传话,命众小主去宓秀宫叙事。只是方才小主在太后宫里,所以没有通传。只是……” 顿了顿问道,“小主可是要过去?”
安陵容想到皙华夫人的性子,迟疑的问道,“宫里的小主都去了吗?”
“是。”路枕浓点点头,回道,“除了病着的端妃娘娘,其他的小主现在都在宓秀宫。”
安陵容闻言叹了口气,“我去换身衣服,然后……你陪我去一趟吧。”皙华夫人协理六宫,如果不是必要,她不想和皙华夫人起冲突。
“是。”
夏日炎炎,行走在太阳底下,难免燥热难耐。安陵容被晒得有些晕,脸色也不是很好。
还没有进去宓秀宫就有一个宫女从宓秀宫里冲了出来,抬软轿的太监避让不及,直接撞在了一起。猝不及防之下,安陵容也从轿子上摔了下来。虽然有太监宫女护着,但还是伤到了,都不敢动了,一动就疼厉害。她想说什么,可是说出口的只是一声一声的疼痛的□□。想睁开眼睛看的清楚一些,可是映入眼帘的只是模糊的画面,最后只能放任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样大的动静,宓秀宫里头的各位娘娘也自然不可能全然无觉。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安陵容并着请来的太医一起送回了明瑟居。
当安陵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也已经暗了。望着熟悉的浅粉色的帷帐,她知道她这是在自己的宫里了。转过头,恰好对上路枕浓惊喜的眼眸。“小主醒了!”
安陵容感觉了一下酸痛的身体,“我怎么了?”她记得她是从软轿上摔下来的。
“小主从软轿上摔下来了,又碰到了头,就晕过去了。”路枕浓用手压住正准备起来的安陵容,“还好身体上的都是些皮外伤,好生吃几副药就好了。只是脑袋倒是起了一个包,幸运的是没有伤在里面,要不然,有你受的。”说着又将枕头放在半坐着的安陵容的背后,让她靠的的舒服一些。
“小主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一直都不醒。虽然奴婢是有一身的医术,但是也险些以为小主醒不过来了呢。毕竟是伤到了脑子。”
“这几日辛苦你了。”安陵容笑着安慰道。像是想起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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