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版)】(17)(8/14)
>沈惜劝她要是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
她倔倔地回答:「还好啦!就是很久没用这东西,不太习惯,国会就好了。
」因为肛塞的存在,两人心里就都惦记着饭后还有一场约好的大战,这顿饭吃得自然比昨天的晚饭快了许多,两人间交谈很少,更多时候只是埋头吃饭。
吃完饭,巫晓寒抢着洗碗。
沈惜当然不同意:「你去问问,哪家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巫晓寒也不说话,只是对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天大的蠢话,连忙乖乖道歉。
一个没多久之前刚让他射了满脸,又正戴着肛塞,只为等会让他操pì_yǎn能方便顺畅些的女人,如果还把她当作客人,信不信她真会把肛塞塞到你的pì_yǎn里去?「算你识相!」巫晓寒只是翻了个白眼就不战而胜,自然心满意足,开开心心地收拾着碗筷,轰他上楼,「滚滚滚!去楼上歇着,待会还要你卖力气呢!」沈惜也不准备再废话,尽管巫晓寒对他家的厨房不熟悉,但好歹也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扮演了五年人妻角色,还怕她干不好这点家务活吗?沈惜没有强迫症,也不喜欢在别人做事时在一旁指手画脚,所以在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施施然上楼。
没过多久,巫晓寒也回来了,略带几分羞意地坐到床边。
「现在就开始吗?」她故意把大部分衬衫扣子都解开,只剩下中间一颗还系着,这样一来,无论是胸部的丰盈还是股间的肥润都已一览无余,但还是有半遮半掩的效果。
沈惜一本正经地说:「不太好吧?刚吃完饭,剧烈运动有害身体!」「有害个鬼!」巫晓寒随手抄起床上一样东西砸了过来,「你一天射那么多次还有害身体呢!怎么不说为了健康少做几次啊?你们男人老想插pì_yǎn,很有利于我们女人的健康吗?怎么不说为了我们的健康永远不gāng_jiāo啊?」沈惜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扔过来的东西。
正是那瓶已经浪费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润滑剂。
「姐姐,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讲道理吧?gāng_jiāo的事,不是我提出来的吧?再说,你这样的大美女当面诱惑,我只能不顾健康多射几次啦。
如果我敢说半个『不』字,你是不是又要骂我qín_shòu不如啊?」沈惜免不了要为自己分辩几句。
「切!」巫晓寒跳起身,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gāng_jiāo不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发骚喽?是我求你干我pì_yǎn喽?你怎么这么嘚瑟啊?闹半天,我不光要被你干,还得求着你干是吧?」沈惜歪着头想了会,鼻腔里长长地拖出一个「嗯」字。
巫晓寒绷着笑意,假装气鼓鼓地瞪着他。
假装玩笑地左顾右盼了一会,趁她一瞬间眼神游离,放松警惕,沈惜猛的一把搂住巫晓寒的腰,将她箍在胸前,对着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
她刚开始还不甘示弱地重重捶了他几下,很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赖在沈惜怀中,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间,触碰到露在外面的肛塞底座,指尖轻轻碰触着完全 不同于柔软臀肉的触感。
深入pì_yǎn的肛塞在他的拨弄下,时不时就给巫晓寒的股间送去一bō_bō快感,使她火热的肉穴间泥泞一片,愈发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搂着她的手稍稍放松,她像再也撑不住身体,软瘫地跪倒,眼前就是一根硬了大半的ròu_bàng,巨大的guī_tóu闪闪发亮。
盯着这条青筋暴起的挺翘ròu_bàng,巫晓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进嘴里。
巫晓寒知道,男人ròu_bàng的坚硬程度,对gāng_jiāo来说也是很重要。
如果是插前面,ròu_bàng就算半软不硬,问题也不太大,无非就是可能不那么爽。
可要插后面,ròu_bàng硬度稍软些,就很可能塞来塞去却总是得其门而不入,说到底还是女人遭罪。
所以给自己做润滑要紧,帮男人调整到最佳状态也很要紧。
口腔里粗壮的ròu_bàng仿佛在跳动,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男人气息。
沈惜今天已射过两次,又一直都没去洗澡,浓密的yīn_máo间沾有许多残留的jīng_yè。
这股气味钻到巫晓寒的鼻子里,使她迷醉不已。
除了把头埋在男人大腿间,还能去哪里品尝这么浓烈的男人味呢?巫晓寒熟透了的身躯为这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发烫,她好像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断颤栗。
她用的是跪姿,随着kǒu_jiāo的动作而起伏摇摆着,臀部时不时会落在小腿上,肛塞底座随着身躯的规律摆动,不停地擦碰小腿,又带动深入菊洞的肛塞前段在嫩肉间的摩擦,整个下体很快变得又酸又痒又胀,yù_wàng的潮水毫无防备地袭来,巫晓寒说不清怎么回事,突如其来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在这波高潮爆炸的瞬间,巫晓寒张大嘴,尽可能将整根ròu_bàng都送入口腔,双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个人像完全挂在了他身上似的。
一股晶莹的淫液,无声地溢出巫晓寒滚烫的肉穴,顺着光滑修长的大腿内侧滑落,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等这波高潮稍退,沈惜的ròu_bàng也已被她吮得坚硬无比,巫晓寒连忙给它戴上一个超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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