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不死也得被掐死!(5/5)
不想说的一句话。“皇叔,我要憋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面容阴郁如龙卷风,走到墙角将痰盂端过来放到她面前后,一把将她抱起来给脱裤子。
先前是因为急,所以不顾及其他,此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的动作实在是太……猥.琐!
别开头,尽量不去看她,动作的缓慢让晏紫汐尿颤一阵阵袭头,终于明白古人为何说人有三急!这尿急起来真的是要命呐!
眼看最后一条裤子,君凕的手越来越慢,她简直欲哭无泪。
这混蛋是不是故意的?在浴池里扒她的时候也没这么酸爽墨迹啊!
哥!敢不敢别这么玩?
实在憋不住,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最后的裤绳他已经解开,就干脆自己一把褪掉。
君凕一怔,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小屁股裸.露在他视线内,然后她颤着手在虚空中乱摸。
君凕感觉很憋气,最后实在受不了,抓过她一把按到了痰盂上。
晏紫汐如获大赦,这一泡尿,她尿出了男足冲进世界杯完虐德国队的激动感!简直舒坦的不能用高.潮来形容!
尿完,她小手在虚空中摸了摸,君凕递上了手,准备拉她起来,结果清脆的童音说出一句更让他吐血的话。
“皇叔,给擦屁屁。”
“……”
君凕已经不知道怎么做到没将痰盂一头扣
她脑袋上的,拿着绢布递给她,生硬了声色。“自己擦!”
晏紫汐接过,瘪瘪嘴自己擦干净,又摩挲着提上裤子,裤子太多,她提了好几次才找到最里面的一层。他这才伸手帮忙系裤绳。末了见她就要往榻上摸,惊吼出声:“你不洗手!”
晏紫汐一怔,缩了缩小脑袋朝着暴喝的方向看过去,无语道:“我怎么洗?”
“……”
君凕感觉脑袋快要爆炸了,起身朝外走去的时候,晏紫汐又要死不死来了句。“皇叔,帮把痰盂倒了吧!”
“……”
门外,云黔正在跟魏林闲聊,虚鸣山的雪景十分漂亮,雾凇绵绵,积雪压在树枝上,几只麻雀在雪地上觅食,禅院安静的只能听到远处诵经的声音,沉淀人的心情,心宁的舒坦。
突然,一声暴喝“晏紫汐!”响彻山涧,震碎房顶积雪,吓飞麻雀,连前院的诵经声也打断。
两人双双一怔,下一瞬,房门被踢开。
云黔看着君凕僵持着胳膊举着痰盂走出来,怔愣一会,差点没喷笑出来,如山泉般清澈的眼里已经不是笑意能形容的了,魏林也是想笑不敢笑,差点抽出风,使劲憋住气上前接过。
君凕颤抖着手递给魏林,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再打盆温水进来!”
“是!”
魏林离开,云黔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
君凕怒横他脸上的笑意一眼,冷漠不语。
云黔眼弯成了两道新新的月牙儿。“慢慢就习惯了!”
“……”
“我去前养过一只金耳猫,我每次给它喂食,它都会很警惕的看着我,甚至将我挠伤好几次。”云黔抬起手,亮出手腕处难以消除的抓痕,君凕垂头看了一眼,纤长的睫毛微颤,神色沉静了几分,淡淡偏转开头。
云黔淡笑。“师傅劝我别养了,说猫不通人性,血凉,养不家,就算是金耳猫也一样。我当时只是想母猫死去,小猫没奶吃很可怜,好歹是条命,我又不图它什么,便依旧每天给它送吃的,日子久了,它就慢慢开始亲近,偶尔会在我采药的时候跟着我翻山越岭,后来有一次我误食毒草晕在山涧,是它跑回去找到师傅来救我的。”
“就是花朵?”君凕想起曾经在他的药箱里见过一只米黄色的小猫,耳朵上带着一圈淡淡的金色,他喊它花朵。
“是它!”云黔浅笑,笑容温暖的如春天的旭阳。
“你们这些养动物的人思维可真奇怪,都起得什么名字!她给银狼起名兔子,你给金耳猫起名叫花朵!”君凕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唇角到底是勾出了一丝浅笑。
“银狼?”云黔微微诧异。
君凕点点头,这才想起来,晏紫汐胡闹吻他的那一晚,云黔来找他的时候,兔子被抱去喂食了,云黔没有看到。
云黔轻蹙眉,踌躇良久后问道:“可是鈅穹门一直追查的银狼王崽?”
君凕冷嘲一笑,淡淡点头。“嗯!昨夜已经找上门了。”
“哪来的!”
“她养的!”
云黔凝视上几分从不露面的怒意,可即便如此还是如浮云拨月般清浅,毫无半点气势,脱口的声音宛如山泉叮咚。“你疯了?你这是暴露给他们不知道吗!你难道不知道鈅穹门找银狼王是为了干嘛!”
“为了干嘛?”
“为了找只有银狼王才能辨认出的阿古纳拉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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