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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残韧,你刚才也该出剑的,也许,你的家传剑法,也极有来历。”fēng_liú的意思,残韧明白,平日想去跟江湖中人交流,几乎是痴话。投靠秦王爷的江湖中人,大多是些三流角色,所知有限,而真正的高手,藏在王府哪里,连fēng_liú都不知道,那些人,可说是秦王爷护身符,是不可能透漏出去的。
残韧却是意外的没了兴趣,fēng_liú这话是提醒残韧,此刻追出去,或许也能有意外收获。只是,即使知道了,又如何呢?“罢了,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像你这般,像因此追索什么,几乎全无可能。徒增烦恼而已。”
“小沛还是不可久留,我有一个提议,不若我们作江湖人打扮,朝庐江继续前进,相信一路上都会省却不少盘查。”fēng_liú的提议,得到四人的一致通过,当即付了饭钱。
fēng_liú和残韧起身之际,千若却是用感激的眼神,投向两人,两人却都没察觉。
这一小摩擦,却给了三人心中巨大的震动,三人一直引以为傲的武功,被人赞誉有加的武艺,原来放在江湖上,不过如此。便这么随便碰着一干人,就遇到更高明的对手,江湖中高手如云,实非三人所能想象和猜测。
原来自己的武功,只是这样而已,可笑过去还自以为,天下罕有对手……
三人受此打击,心下颇有些沮丧,但却见识到了差距,也因此,有了更高的目标,对自己也有了更深的认识。
第十六节
庐江,许昌,汝南三城分别是上清国,中秦国,南风国所属势力,三国多年之间互有交战,因此着一带长年处于战乱之中。每每发生战争之际,总有百姓举村举县的搬迁至别处。
其实这种躲避大多时候是从一个火坑暂时跳进另一个火坑,不过,比不跳,要活的久一点,也更有希望一点。
残韧一行四人,虽说是换了一身江湖人的装束,但四人终究不是江湖人。
这在四人所走的道路上,便体现出来了。四人最后,沦落到搬迁的流民中,四人手握手,紧抓着彼此,尽量抵挡着人流的冲击,以防被冲散了去。残韧心下很奇怪,为何,一路上都没见着江湖装束的人呢?
千若紧紧抱着阑风晨,另一只手被阑风晨紧握着。人,实在太多了,四人就算施展轻功,也根本跳不出去,何况,错过了一开始起跃的机会,现在已经晚了。能做的,只是跟随着人潮前进的方向不断移动而已。
fēng_liú经历过这种场面,此时被人流冲击着的fēng_liú,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便是父王,把小小的自己紧护在怀里,硬生承载着所有人流的冲击……fēng_liú还记得,那时候身处人流中,周遭无数乡野村民身上的体味,汗味,臭味,跟现在,差不多……
“对不起,是我决策的错误,把大家带进这种处境!”fēng_liú心下愧疚,对一侧的三人,道歉着。“fēng_liú哥哥,没关系的。”阑风晨轻声安慰着,脸上挤出几丝很勉强的微笑。
fēng_liú和残韧都受不了,何况两位千金大小姐?阑风晨的笑容,不但没能安慰fēng_liú,反而让fēng_liú心下愧疚更甚。
“全部回去!莫大将军有令,交战期间,无特别许可令者,关口可出不可进,违者杀无赦!”远远的,fēng_liú等人见着接近汝南城的上清国边境关卡,此刻关可城墙上,一名全身铠甲的将领运功对城外接近关口的流民们发出警告。
这种警告很少有效,尤其人多的时候。
前面的流民们,年轻的,年老的,抱着孩子的,纷纷各自哭诉着自己的悲惨苦难,有手指着身旁高堂父母的,有强调自己怀中抱着幼小孩童的……希望都一致,希望守关的将领,能看在这些的份上,破例放行。
fēng_liú看的心生感触,“这些人,也确实太可怜了。”倒是一旁的阑风晨,不以为然的道:“卑鄙!出卖自己的感情,就为了达到通关的目的,这些卑微的人,有什么值得可怜!”
fēng_liú心下对阑风晨的心硬如石感到不快,口中却是平静的反问道:“晨妹何出此言?”阑风晨语气中带着鄙夷的开口道:“你看这些人,说这些话本就是抱有目的性的,尤其那些指着自己父母,孩儿的,跟为了目的拿他们来卖有何本质区别?”
fēng_liú忍不住反驳道:“倘若晨妹这般想,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情之一字了,人跟人之间岂非连亲情也便的肮脏?”
阑风晨看出fēng_liú的不快,平缓了自身情绪,语气淡淡的道:“fēng_liú哥哥,小时候母亲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真正的爱,是不说爱;真正的感情,不会包含任何目的。感情发自内心的那刻,本就比目的产生的更快,不能把握自己yù_wàng的任何感情,都是庸俗和卑微的存在。”
阑风晨见fēng_liú倒也确实虚心聆听着,补充了句道:“fēng_liú哥哥,听父王说,你小时候也曾经吃过苦,你又似对这情形颇有感触,那么,你父当年,可曾因为带着你的缘故,用自己的可怜博取同情?我相信一定没有!”
fēng_liú没来得及答话,一旁沉默着的残韧,回头朝后方望将过去,fēng_liú,却是望向前方。
看来镇守此地关口的将领,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甚至,可说是冷血。此时关口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箭雨,毫不留情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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