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错?乱!)(5/7)
半桌的菜,让耿润峰很是惊讶。.01「你做的?」
林悦睁大眼睛点头,一副得意的样子。
耿润峰觉得很新鲜,随口道:「现在不少八零后的姑娘都不会做饭。」
林悦说:「我姥姥教我的。姥姥说,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不像女人了。女人就该会做饭。这是一种生活态度问题。」
耿润峰若有所思,抄起筷子来,夹了口醋熘卷心菜尝。
一吃,还是那么回事,除了略咸,口感还不错。
对于这没到二十岁的姑娘来说,能做到这已经殊为不易。
「不错。」
耿润峰赞道。
听了耿润峰的表扬,林悦更是笑逐颜开。
不多时,俩人就把肚子填得沟满壕平,耿润峰撑得一动都不想动。
林悦强撑着要去收拾碗筷,被耿润峰拉到了身边。
「晚收拾会也不能死。别那么强迫症。」
耿润峰说道。
林悦便顺从地靠在他的肩上小憩。
饭后的困倦让两个人都昏昏欲睡。
林悦幽幽道:「耿叔,我要去上大学了……」
迷迷煳煳地,耿润峰应了一声。
隔了一会,他才想到林悦在说什么,忙问:「入取通知下来了?」
林悦嗯了一声。
「在哪?什么学校?」
「渤海大学。」
耿润峰长吁了一声:「锦州啊……」
而后又补充道,「过去的锦州师范。」
听耿润峰这么说,林悦顿时来了精神:「耿叔,你知道啊?那么差的学校你都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和自己同居了四五年的女人,就是从那个学校毕业的呵。
一丝苦涩由心入口,耿润峰眼神涣散起来。
尽管她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女人,彼此间有过千般不如意。
可那些岁月中,总有数不清的欢愉。
至今,耿润峰也分不清,和她在一起那段日子里,究竟是快乐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留在心里的痕迹,任凭时光流逝,也难以抹除。
因为那已经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有这样一个词叫:镌刻。
曾经的笑颜,曾经的背影,就那样涌入汹涌的人海中,再也不见。
佳容,你在哪里?耿润峰合上酸楚的眼睛,缄默无语。
良久,耿润峰心绪才趋于平定。
他张开眼,和林悦四目相对。
「你看什么呢?」
耿润峰做出个笑脸,问。
林悦歪着头,不答反问:「你刚才怎么了?」
耿润峰伸出手,揉了揉林悦的头:「没事。忽然有点累。现在好了。」
「我给你放首歌吧。想不想听?」
得了耿润峰首肯,林悦打开了音响。
当熟悉的旋律穿过耳膜,耿润峰忍不住心中暗自叫苦:今天是见了鬼了。
看来这小丫头不把我捅出眼泪来,怕是不能罢休。
斯卡布罗集市!「上学的时候,最喜欢听这歌。那时候,和闺蜜逃课,在一个小饮料店里听了一下午……」
盈盈笑语,犹在耳边。
耿润峰没法堵住耳朵,不去听这歌,也控制不了思绪不去浸润往事。
他实在不想在这小女孩面前失态,神思几经流转,他想到了克制情绪,分散注意力的办法——他一把拉过林悦,深吻起来。
只是片刻,林悦的呼吸便绵长起来。
稍后,趁着口舌分开之际,林悦低头低语道:「耿叔,先去洗澡吧……」
说完,绯红爬上了她的脸庞。
温和的水掠过头脸,掠过身躯,耿润峰紊乱的心绪渐渐宁静。
拥住娇羞的林悦,耿润峰温柔地抚慰着她的身体。
青春的身体和微语低吟,是最好的催情剂。
耿润峰的胯下已经按捺不住,倔强地抬起了头。
林悦适时地把手搭到了耿润峰的阳物上,轻柔地把握。
从耿润峰的脖子吻起,渐次下行,胸口,小腹……直到屈身跪了下来,才从容地含住耿润峰的guī_tóu。
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彷佛这个动作早已有过无数次的默契。
林悦低垂眼帘,双手捧握着耿润峰的阳物,如信徒膜拜般虔诚,丁香小舌在那紫色的膨大上周旋。
耿润峰倒吸凉气不止,只觉得双腿在颤抖,抖得如地震中神庙的支柱,即将溃裂崩塌。
不知为什么,耿润峰忽然想起了米兰昆德拉的一本书:《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其实,有的时候,无论轻重,总有一些东西无法承受。
耿润峰勐将地面上的林悦拉起,重重地吻到了她的嘴上。
激吻过后,耿润峰抄起林悦的两腿,把她送到洗手台上,顺势刺入了她的身体。
林悦不由得一声惊叫:「疼……「坐在洗手台上,让林悦的紧窄更显突出,耿润峰每次chōu_chā都觉得莫大的握力作用在胯下之物上。林悦的敏感一如既往,哪怕只是轻柔的chōu_chā,也足以把她送上云端。短短几分钟,林悦就把两条修长的腿紧盘在耿润峰的腰上,连连告饶。那不堪挞伐的脆弱,让耿润峰心软如绵,无法纵情驰骋。年轻的身体,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恢复起来也快。少做休整,便又有了索取的yù_wàng。这一次,战场换到了卧室,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从浴室到卧室的路上。林悦像一只树懒一样,吊在耿润峰身上,随着他的脚步的节奏呻吟着。这十几步路走完,她满身的汗毛孔已经数度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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