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棺椁(1/3)
隔了几天,大早上的有人敲门,一看来了好几个人,都是张瞎子他们湾的。
师傅引他们进门,他们顾不上喝茶,便将事情说与师傅听。
张湾有个赌徒叫张建,他经常喜欢去我们家族八爷那寿衣店打牌,前几天认识了两个外地人,那两个外地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也好赌,平时就是帮隔壁县的爆竹厂送烟花的,经常送货给八爷后就留在那里打牌到下午,他们认识了张建,又听说了蛇妖这事。
外地人说一般成精的动物那都有宝物,所以合计张建,想一起进山看看能不能找找以前那个白蛇的洞,说不定里面也有好东西。张建一拍即合,后来又跟王湾的人打听,得知以前王湾大炼钢时代是伐树的地点,那是靠近槐树湾的一块林场。
槐树湾以前叫什么估计没人知道了,只是知道百年以前那里住着人,不幸被进山的麻匪全杀了,后来那里又长了很多槐树,所以现在被喊作槐树湾。
张建他们推测,以前麻匪蜗居在那里,很可能就藏的有东西,之后才引得白蛇去那里落窝。于是三人昨天早上便一起进山,想碰碰运气,按理说那槐树湾也不算是深山老林,走路快的三个多小时就能出山,而且地方也不大,最多傍晚就能回家了。
师傅问:“有没有可能已经回来了,只是没回家,说不定又去哪赌去了呢。”
张湾的人说不可能,昨晚他们已经找过了,也问过靠近山那边的村子李湾,说只看见进去了,没看见有人出来。晚上又没人敢进山,所以推测可能出事了,那个地方本来邪性,所以希望师傅跟着一起去找找。
师傅听完,就准备道具,带上黄庙纸和朱笔之类,放在一个小麻袋里。之后师傅来到祖师爷的像前,让我跟他一起拜拜祖师爷。
做完一切之后,师傅走到祖师爷像后面,把像往前推了推,下面竟然露出一个暗格来,里面躺着一把剑。
只是这剑黑不溜秋的,还带点绿色,剑柄用黑布缠着,一扎多长,剑刃看着很钝,剑面上画着雷云纹,加上剑柄,差不多一米长。师傅解释说这是祖师爷留下来的青铜剑,带着有用。
师傅本不想带我去,但我觉得现在是白天,应该没什么可怕的,便求着师傅带我也去。
师傅想想,也就应许了。
张湾来了四个人,师傅让其中一个回去打听外地人的生辰八字,剩下三个人,一个年纪大的我按照习俗喊表叔,另两个二三十岁的青年我都喊表哥。于是我们一起五个人,带着烧纸和道具,便向槐树湾走去。
路上我让师傅把剑给我背着,我试试也不是太重,我问师傅:“师傅,这把剑是不是很厉害?”
师傅笑道:“厉害,祖师爷留下的东西怎么不厉害呢。”
“那我们上次去王湾怎么不背着?”
“这个剑厉害是厉害,但一般不能轻易离开我们道士湾。而且邪的东西,一般见到这剑都不敢靠近,上次如果我们带过去,蛇妖根本不会出现。”
这时旁边的王湾叫张磊的大表哥说话了,问道:“小道士,听说你是个色道士。”
“听谁说的?”
“现在好多人都这样讲,说你喜欢亲女的嘴。”
边上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我狡辩道:“胡说八道。我就亲过一次,还是我师傅叫我亲的。”
张磊接着说道:“这东西以后亲着就会上瘾。”旁边的表叔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你真是胡说八道,什么都讲。”
表叔问师傅:“以后你真准备一直留他在身边呀?”
师傅笑道:“他就是小孩子,现在感觉好玩,以后厌烦了就会回家了。做道士太累,天天又跟这些神鬼打交道,媳妇都难娶。”
我急忙说道:“做道士有意思。”
张磊接话道:“是有意思,能亲嘴嘛。”
表叔又是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笑人家,看看你兄弟两个,你爸走的早,你兄弟两个也不争气,一个好赌,一个也差不多是二流子。”
然后表叔又转向师傅,问道:“陈道士,张建这次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师傅接话道:“不好讲呀。那槐树湾以前被杀了那么多人,后来又长了这么多槐树,槐字本来就是鬼树的意思,那地方邪得很啊。”
走了一个多小时,就是李湾,那里是靠槐树湾最近的村子,我们问了说还没看见有人出山,便在哪里喝了点水,借了几把砍柴的刀,之后上山的路全是人迹稀少的小路了。
小路是沿着旁边的河上山的,路上全是茅草,所幸看到路上草木有被人砍的痕迹,证明昨天他们应该也是沿着这条路走的。
沿着山路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一稍平坦宽敞处,表叔说快要到了,于是我们不再沿着河水,而是转弯进了一个山谷。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看见山湾的平缓处建着十几个房子。都是茅屋,墙壁是跟我们道士湾一样用土筑出来的,土黄色,看起来很是老旧,房子之间长着许多棵大大小小的槐树。
槐树本来长得就奇形怪状,扭扭曲曲的,有的树枝都已经扎进了房子的土墙了,土墙上也多是布满裂痕,但树下的地上却没有长草,房子前的稻场上也是寸草不生,很是奇怪,茅草到了房子周围,也好像自觉地不再往里面生长。这些房子后面却是长满茅草的壁崖。
好在现在是中午,阳光直射,才不显得那么恐怖。
我们几个人来到稻场上,表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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