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当面盘问(2/2)
‘高传雄’猛然看向万俟明曜，“你连这些都知道了？！也是，陶翠微应该是什么都招了。”“她倒是没有招些什么，我们只不过是翻看了她的记忆。”
“翻看记忆，那不是墨瞳的手段？！”
“你倒还是有些见识的。”
“高传雄”有些混乱了。
万俟明曜又问道，“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我来将你的记忆翻看一遍。我这下手若是重了，没准你就成了整日里流口水的傻子。有的时候啊，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也死不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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