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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给他好生解释一下她和老大的关系。奈何,那张子清的脑回路能跟他一样吗?不直截了当的将问话说清楚,他又怎能知那张子清从这两句提示中不会想到别的东西?张子清还真是想到其他方面去了。她想,天花横行的时候,她不喊苦不喊累细致入微的伺候着他一双病儿女,在那谈天花色变的年代,她的所作所为,搁在现代那绝对是年度十大楷模人物!四爷病入膏肓眼见着不行的时候,是她不怕苦不怕累骑着个马九天九夜的赶到热河,冒着随时感染时疫的生命危险伺候着他还得看他的脸色,却依旧任劳任怨一直兢兢业业伺候到他痊愈了。可她又得到了什么呢?看看她此时此刻的凄惨状就会知道,这就是她得到的回报。
一想至此,张子清自个就把自个给委屈上了,伸手抹着眼默默流着泪。
偏的四爷还在那不依不饶的道:“还没有想起来吗?”
四爷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彻底戳破了张子清心理承受的临界点,当着四爷的面当即就哭出了声:“我想起什么来了?爷想让我想起什么来?让我想起当年天花肆虐孤零零的被抛在庄子上,自己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却还要强颜欢笑心力交瘁的伺候两个小的吗?还是让我想起我九天九夜不眠不休的赶到热河行宫,不怕苦不怕死的在时疫横行的地界将爷伺候,哪怕是衣不解带任劳任怨的伺候却依旧换不来爷的好脸吗?还是要我想起爷痊愈刚一回京就甩给我好大一个没脸,不知情的鄙视我恃宠而骄,知情的暗下笑我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张子清哭道:“我想起了这些够不够?还用不用让我想起此时此刻,爷不明所以的深夜造访,摔盆子打碗的来给我下马威,然后劈头盖脸的质问我哪里对不住爷?”
张子清声泪俱下,四爷的心里也被她说的酸酸的,先前高高抬起的掌心也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下来,轻柔按在那被他打的红肿的两瓣上揉了揉,叹气道:“爷不是说这个。”
张子清抽下鼻子,音调哽咽:“我图个什么?图个什么?我犯贱,我自作自受,我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乐颠颠的甘之如饴,我就是天下第一贱!可我能怎么着,都说我犯贱,谁又知道我命贱?”
四爷皱着眉俯身将她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揽着她的腰强硬将她置在他的膝上,掌心贴上她那*的脸轻轻抚着,低叹:“得了,别再一口一句的轻贱自个了,你不就是想拿话刺爷心口上吗,爷让你刺到了成吗?”
话一入耳,张子清打了个响亮的哭嗝,长长通了口气,顿时舒坦了不少。果真,她的痛快是要建立在四爷的不痛快之上的。
四爷看她眼儿红红,鼻子红红的,再看她一张小脸泪痕遍布,几缕头发也贴在了脸上,凄惶惶的模样可怜兮兮的,不知不觉的心就软了。伸手从床头翻找出条帕子,四爷难得细心还不嫌脏的给女人擦着脸上涕泪:“你大逆不道的出口辱骂爷,不知悔改不说还变本加厉的伸手打爷,搁在谁家那也是少说一顿板子打得皮开肉绽?可爷呢,不过不痛不痒的罚了你两下,还没怎么着你呢,怎么你自个倒先委屈上了?这反倒是爷的不是了?”
张子清垂着眼皮也不答腔,等四爷将她的脸擦得干干净净,立刻就琵脸拒绝和他对脸。
四爷随手将脏帕子扔到床外头,伸手抱着她调整了下坐姿,看她:“以后别再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什么命贱不命贱的,爷听在心里不得劲。你如何待爷的,爷心头明着呢,记着呢。”
张子清拧着脸心头冷笑,当她媳他记着啊。
“今个那事爷也不是故意落你面子,不过是爷另有考虑……”说到这,四爷顿了下,皱着眉脸色忽明忽暗,看着张子清到底从牙缝硬邦邦逼出了句:“前头的事情爷也不做计较了,爷就问你一句,你……你究竟有什么做过什么对不起爷的事?”
本来心情有些平复了的张子清乍一听这话,不由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脸转过抬头和他直直对视:“爷,你不用急,我这就下去找剪刀,剪了头发去庵里做姑子去!”
张子清扭头就要往炕下跳,四爷眼明手快的抱住她,恨声:“你倒是硬气,爷就问一句,你就不依不饶的,也就能在爷跟前耍狠。”
张子清:“你当我装样子吗?你当我不敢动真格的吗?放开我,我去做给你看!”
四爷沉声道:“就算你剪了头发你也做不了姑子,省点力气吧。”郁卒的喘口气,抓过她的肩将她身子掰正,声音愈发的沉:“爷不跟你绕弯了,你就跟爷老实说,胤褆给你的平安符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俩究竟何时、何时有了苟且!你给爷老实交待,一个字不漏的给爷说!”
此问一出,张子清瞬间傻眼。
四爷冷冷一笑:“不明白?恨不相逢四个字你总该明白吧?”
张子清一个哆嗦,脑袋当机了片刻。
可能特殊的情境能刺激她遥远的回忆,猛地一个激灵,这个时候的她突然惊骇的想起,当初大阿哥送给她的平安符才是放在空间里的,而四爷给的她那个此时此刻怕还是老老实实的蹲在她那衣柜底下长灰呢!!
想起阴差阳错间竟那平安符间接送到了四爷手中,张子清立即浑身汗毛倒竖,各种惊恐心虚怕啊,所以立刻也不委屈了,也不矫情了,也不闹腾了,本本分分的将身子小心翼翼的挪正坐着,两手恭恭敬敬的搭在腹前,低眉顺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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