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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他整个人就跟个雕塑似得,好几次张子清都怀疑,要是这四爷不说话不走动的站在某处不动,会不会被人误认为是蜡像?或许在其他人眼中四爷不过是脸更板正了些,或许是更沉稳了,可张子清却隐约能察觉出四爷心情的不虞,甚至令她极为稀奇的是,四大爷近来还会走神了!尤其是最近几天,好几次和她一起用膳的时候,四爷会拿着筷子停在面前的碗碟上方,然后双眼放空,目光呆滞无焦距的进入虚无缥缈的无人境地,开始走神。每每这时,张子清都会用看大熊猫似得媳目光媳的看着他,瞧他那呆板的傻缺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等察觉到四爷的焦距开始回笼时,张子清就赶忙将脸转正,眉眼低垂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饭。回过神来的四爷自然是会察觉到自己刚才的不妥,唯恐人看见自己的洋相,所以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拿眼看向对面人,看到对面人神色如常的模样,当即也就放下了心,自己也开始继续用膳。可过不了一会,四爷的眼神又慢慢开始没了焦距转为呆滞。
这日四爷在她这用过晚膳,拾掇完后,揽着她上炕进行和谐运动,运动完后没有从她身上下来,伏在她的身上脑袋俯下枕在她的脸侧,微喘着粗气看似在回味未消的余韵,可张子清却知道这位又开始走神了,因为这位压在她身上的重力由三分转为五分慢慢的开始转向十分,十成十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差点没压死她。
张子清吐着不匀的气,不得不出口打断他的无人之境:“爷,您压着妾了……”
四爷眸子一敛,顿时先前有些涣散的目光转为清明,扫了眼她那苦哈哈的脸,伸手揽抱过她的腰翻了个,二人的位置一颠倒,张子清就趴在他的胸口上。
张子清终于得以松快的呼口气,撑着他的胸微微抬起头看他:“爷刚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差点没压死妾。”
四爷面不改色的看她:“爷想什么是你能知道的吗?”
张子清不感兴趣的重新将脑袋放下,真是,不过随口问问罢了,还真当她有兴趣探听他的心理活动啊?
四爷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好一会,似乎迟疑的开口:“你说……爷是不是不得人缘?”
甫一入耳,张子清猛吸一口气,这么多年了,这位终于有自知之明了。本来她还是有些困意的,一听四爷这话,当即也不困了也不瞌睡了,重新撑着他胸口抬起头看他:“爷,您何出此言呢?莫不是有谁跟你说过什么?”
四爷一看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就来气:“怎的,爷不得人缘你就这般高兴?你是见不得爷好不是?”
张子清大呼冤枉:“妾不过是关心爷才出口一问罢了,怎的到爷嘴里这好心就变驴肝肺了呢?爷要是不爱说那就罢了,权当妾刚没张嘴。”
说着起身欲与四爷拉开距离,四爷不允,一手揽腰一手按住她的脑袋,鸭霸的将她重新按在他胸口上。
四爷习惯性的摸着她后脑勺,兀自沉浸在自个的思绪一会,接着似自语的嘀咕:“你说老八怎的那般会做人,勾的过半的朝臣都向着他,在民间还有个美称,叫什么来着,贤王?”
说到最后,四爷又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他以为张子清没听清,可惜他嘀咕了她的耳尖程度,当张子清最后听到四爷不满的咕哝‘爷哪里不如他’时,顿时乐了,原来看似内心强大外表淡漠的四大爷竟也会有嫉妒吃味的时候?看来得到朝臣一致力挺拥护前途一片大好的老八,让四爷看在眼里不是滋味了,难受了,憋屈了。
听着四爷那不满憋屈的调调,张子清心下暗爽,原来这位是眼红人家的贤王这称谓啊?还贤王,就他那样,成日板着一张面瘫脸长年累月难得看到一丝让人温暖的笑意倒也罢了,还变本加厉的不分春夏秋冬的释放森森冷气,往那一站,眼睛不带感情的一扫,不活脱脱的在无声告诉众人,爷很烦,很暴躁,没事别在爷跟前晃悠,给爷滚远点,碍着爷眼了小心爷弄死你们!你说说,就你这副煞神面孔,足矣让人退避三舍望而生畏了,还想得贤王称号,不是痴人说梦么?贤王是别想了,不过你也不赖,日后会得到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别称——抄家皇帝。
四爷前头还是比较温和的摸着她后脑勺,不知忽的又想起什么,便有些烦躁的大力搓了她脑袋俩下:“就能力而言,爷又哪里不如……”忽的止住,好一会又叹气:“罢了。”
顶着鸡窝头的张子清有些不满了,你丫纠结就纠结呗,拿她的脑门撒气是何道理?
“爷,您还睡不睡了?妾困了。”
本就心里不爽快的四爷,乍一听张子清这不耐烦的声音,顿时就更不爽了:“睡什么睡?爷心情烦闷,你丝毫不知体谅你家男人,竟想着睡,你心里还有没有爷?”
“爷,不是妾不体谅,实在是妾不觉得爷究竟有何可纠结的。爷不就是觉得自己能力强过老八,可除了会做人这点外样样不如爷您,凭什么大臣们都去拥戴老八去了,可对爷您不闻不问吗?不就这点破事么,有何纠结的?”
四爷胸口大力起伏了两下,道:“女子不得干政,你的规矩全都学到了驴肚子里去了?”
张子清两臂交叉挡在脸前:“得得,我错,是我错,是妾口无遮拦,那妾不说了还不成?”
“爷喊停了么?接着给爷说,爷为何不纠结?”
四爷目光如炬,张子清心道,丫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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