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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遗嘱早已写好放在了书房里,只求他的小儿子别再走他的老路。按时来诊脉的吕御医刚一进门就吓了一跳,因为他惊奇的发现那四爷府上的大阿哥,那连日来连眼都真不开的大阿哥竟罕见的坐起了身,正津津有味的在进食!
而且更让他觉得诡异的是,就连昨个送来的那三格格,明明昨个也是同样大不好的模样,今个早却能打起精神坐在了那大阿哥对面,和那大阿哥你一勺子我一勺子喝粥喝的不亦乐乎!
吕御医忙擦了擦眼确定自个没有眼花,这才激动的手脚都开始颤,连给张子清请安都忘了,几个快步过去挨个把了下脉,又仔细瞧看了两个小的面上的疹子,失控的连道了两声好,这才勉强压抑驻动的情绪,道:“这是大好的征兆啊!若是两位小主子照这个趋势下去,奴才敢拿人头担保,不足半月,两位小主子定能化险为夷,否极泰来!”
张子清喜道:“御医所言可属实?”
吕御医忙跪下:“奴才怎敢打虚言诳语?两位小主子吉人天相,相信不久就能痊愈,自此以后,后福连绵。”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此生死劫都能度过,不是上苍厚爱是什么?以后又何愁不福祚连绵?
张子清忙令小曲子将御医扶起,感激道:“多亏了吕御医妙手回春,这两位小的才能转危为安。若当真能度的过此劫,吕御医功不可没,待到回府我定当如实向爷禀告,让爷上表皇上,记吕御医一大功。”
吕御医心头一喜,忙谦虚道:“是两位小主子吉人天相,奴才怎敢居功?”
“吕御医不必谦让,吕御医尽心尽力伺候两位小主子,不仅我看在眼里,就是府里头的爷和福晋,以及宫里头的主子们同样看在眼里,吕御医的功劳谁也不能抹去。”
来的时候吕御医尚垂头丧气,离开的时候却是春风满面。
吕御医一离开,翠枝就嘟着嘴不满:“那庸医,主子凭什么将功劳都让他占去?”
张子清斜她一眼:“人家不是庸医,只不过是时运不济而已。再说,功劳不让他去顶,难不成你要告诉爷告诉皇上是我给两位小主子泡了会澡,两位小主子就神迹般的转好了?荒不荒谬?”
翠枝被噎住无语,小曲子在旁暗笑。
张子清心情大好的看着炕上的那两只小的。那富灵阿是独立惯了,不仅走路不喜欢让人扶让人抱,就算是吃饭也不愿让人喂,这会子饿了,也是让人拿了调羹过来,胖爪子抓着勺柄,很是熟练的挖着粥就往嘴里倒。至于那大阿哥弘晖,那可是福晋的宝贝疙瘩,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别说让他自个拿调羹吃饭,就算是别人来喂,福晋都怕喂多了噎着她的小宝贝。见着富灵阿自个拿着调羹自食其力,那弘晖也是来的劲,死活不让翠枝来喂,硬是有模学样的照着富灵阿的动作依葫芦画瓢的抓着调羹自己吃,却是吃的满脸满鼻子满身上的粥,看的富灵阿那是一张脸上的肉蹭蹭的往中间靠拢,那凶悍的模样吓得弘晖几乎是连头都不敢抬。
张子清瞧着这两只,一只顶着斑疹脸,一只顶着丘疹脸,在炕上对坐着,中间放着个小瓷碗,你一勺子我一勺子的喝的津津有味的样,张子清就忍不住的想发笑。尤其是看那弘晖偶尔拿眼偷瞄下富灵阿而后又如受惊的兔子般低下头成认错的模样,张子清就敢打包票的保证,这弘晖这一刻保证在心里头想着的是,凶阿玛。
富灵阿喝了小半碗,弘晖却坚持喝了一小碗,虽然小半部分的粥都让他自个贡献给了自己的鼻子脸,但能和富灵阿比肩的食量,还是令张子清刮目相看的。
小半个时辰后,张子清抱着富灵阿去内室,弘晖不满的也要跟着去,被富灵阿一个眼瞪过去后,立刻老老实实的待在炕上。
第二次给富灵阿泡过后,量了温度,三十八点七度,情况一次比一次好。
富灵阿明显人也精神了,这精神劲一上来,人也就要折腾上了,尤其见着这令她垂涎已久的雾气袅袅的温泉,扑腾着两只胖胳膊就要往下跳。
“你给我老实点。”张子清拍了下她的胖屁股,点着她的脑袋瓜恨道:“你要不老实,就再也不领你进来了,你信不信?”
富灵阿似懂非懂,只是憋着嘴将脸霸气的扭过一旁,似乎是和张子清赌气起来了。
张子清可不吃她这套,翠枝惯她,她可不惯。
只是在出去前张子清摘了几颗葡萄递到了富灵阿那撅起的嘴边,富灵阿耸了耸鼻子,而后迅速忘了刚才的不快,欢快的连吃了五颗紫葡萄。
怕将她的小牙酸坏,张子清哪里敢给她多吃,看着差不多了就迅速抱着她移除了空间。
然后依旧是让翠枝将弘晖抱进了屋里,稀释好了温泉水给弘晖泡了泡,量了体温,三十八点八度。
泡了澡又折腾了会,两个小的也困了,只是大阿哥弘晖揪着富灵阿的衣角死活不撒手着实令翠枝为难。先前弘晖是抓着富灵阿的手指头不撒手的,后被富灵阿一个胖爪子拍过去后,只得委委屈屈的改抓了衣角。
张子清也挺为难,大清朝的规矩多,哪怕是兄妹俩处一席也不合适啊。
后又想了想,罢了,不是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吗,才两岁的娃子,忌讳个屁哦。
翠枝忙去守门,话虽这么讲,若让人看见到头来瞎传,那遭殃的可就是主子了。
这时小曲子将一紫檀木做的精致盒子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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