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情人眼里的西施(1/2)
这两人进来大门,杨依林提着鱼桶来到院里,问:“晓文,把这鱼放到那里?”
“来,放到东屋吧。”郑晓文在前面走,杨依林跟着进了东厢房。
郑晓文从里间拿出来一个大洋铁盆,往盆里放过水,杨依林把鱼往铁盆里一放,四条鱼立时游起来。
杨依林把渔具拿到东厢房说:“晓文,这渔具我不想来回拿了,有时间我们还去钓鱼,你看这放哪里合适?”
“就放到里间门,里边的墙角里吧。”郑晓文往里间门指指说。
杨依林把渔具放到门边的内墙角,出来说:“晓文,这个大盆放在地上,猫会不会把鱼吃了呀?”
“你是说小白呀?它哪会吃那么大的活鱼,那盆里还有那么深的水呢,你想让小白跳进去游泳抓鱼呀!”郑晓文格格笑着说。
她说完看看杨依林的身高:嗯,他和我姑姑家两个哥哥的衣服尺寸,应该是差不多一样。
她说:“我有点事出去一会儿,半个小时就回来,你去书房休息吧,想看什么书随意拿。”她到西厢房拿了挎包,推着自行车出大门去了。
杨依林在书房里,走着看着书架上的书,伸手随意抽出一本,一看是《本草纲目》,又放了进去。心想:这一次我闭着眼睛抽,看能抽出一本什么书?
他闭着眼睛摸摸书架抽出一本,睁开眼睛一看是《黄帝内经》,哦,这都是叔叔的树啊,不看不看,得再抽一本!
他想玩儿,这次也是闭着眼睛抽的,他一看,是《周易古经》,咳,前两本是一会儿时间看不完,这一本在大学里已经学过了,还是不看吧,他把书又放回了原来位置。
他看到钢琴,想起了郑晓文,郊外的情景忽地一下浮现在了脑海。他转眼又看见了写字台上的一本稿纸、笔筒里的圆珠笔,心里一琢磨:对,写歌,写爱晓文的歌曲!
他拿了纸拿了笔,在写字台前坐下来,很快就把这首歌词写成了。
他看着歌词朗诵了两遍,心想:既然描写的是郊外,歌名干脆就叫‘郊外’得了!哎?不行,单单一个郊外,那能说明什么?
他再想想:有了,有了,歌词里不是有‘宁静的野外只有我和她’吗?那不就是两人的野外嘛,行,《两人的野外》,这歌名就这样定了!
他在书房里无目的地正转悠着,听见了开大门的声音,又想:现在还不能让晓文看见这首歌词,他慌忙把歌词纸从稿纸上撕下来,快速叠好装进衣袋里出了书房门。
郑晓文把买回来的毛线放到西厢房,出来对院里站着的杨依林说:“都十二点了,我去做午饭,你还回书房看书吧,等做好饭,我去叫你。”
“两个人做饭多快啊,我也去做。”杨依林边往东厢房走边说,说着卷着袖子进了东厢房。
“我这会儿闲着,哪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郑晓文快步跟上来说。
杨依林也不搭话,他拿了菜刀、菜盆,又顺手在小方桌前拿了一把小椅子,往大铁盆跟前一坐,抓了一条鲤鱼就开剥起来。
郑晓文看杨依林执意要做饭,也不再说什么,她说:“剥鱼得注意苦胆。”
“放心,我是既会剥鱼又会做鱼,你就等着吃吧。”杨依林说。
他心里说:因为你喜欢吃鱼,我已经学会了做鱼的多种烹调技术!
杨依林剥好鱼,见郑晓文在挑拣大米,心想:这个活我不能和她争,那么个小盆,我总不能和她顶着头拣米吧?对,等炖上鱼我就去择菜!
饭、菜、鱼全做好了,杨依林先给郑晓文盛了一碗香喷喷的清炖鲤鱼,放到小方桌上说:“晓文,你先吃鱼,我去盛饭。”
“我又不是馋猫,哪有见鱼就吃的道理。再说,客人没吃,我也不能先吃呀,盛上饭咱们一起吃。”郑晓文笑了说。
杨依林没有听郑晓文的话,他拿起筷子夹块鱼就往郑晓文的嘴里放,说:“你尝尝,你先尝尝嘛!”
郑晓文只好在小方桌前坐下吃起鱼来。
这时,杨依林既不去盛饭,也不对面一坐,向前探着身子像个小孩子似的,看着郑晓文吃鱼。
平时,杨依林、郑晓文,两个人虽说一两天内就能见上一面,可那也只是见面说话很自然地一看而已,哪会像此时这样,这么近距离地直着眼睛看对方。
今天,就算是在郊外的小草庵子里,两人离得那么近,那也没有机会谁去直愣愣地看谁。
这会儿,杨依林是占了个吃饭的近距离优势位置,吃饭时候说话嘛,他就是带着看人吃饭的微笑看看郑晓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谁知,杨依林还没有准备好,细看郑晓文呢,杨依林的脸离郑晓文那么近,郑晓文可仔细地看起了杨依林:
啊,他长得真是很好看啊!让人猛地一看:酷。这仔细一看:阳刚加帅美。还有他的性格,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总之,他……我喜欢!
郑晓文只顾想她的,她哪里知道,杨依林不只是在看她吃鱼,他也在研究她的长相:
人们常把漂亮女人比作墙上的画儿,我眼前的这幅画在我眼里,那可是美成世界上独一无二了啊!
嗯?这是情人眼里出了西施?那也有可能。
不不,她的长相真的是很美,看她的脸型,这脸型不是长瓜子,也不是圆瓜子,是不长也不圆的那种瓜子型!
看她的鼻梁和鼻子,直直挺挺的,真是太秀美了!
哇,她脸上的皮肤细嫩里放着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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