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亲自上门送礼(2/3)

“公子的性情，你们知道，他认定了的事，必会一条道走到黑，想必是不会听劝的。”凝露眼神凝重，布满担忧。连避毒珠都送出去了，若是将来，她遇到危险，只怕连他的命，也会毫不犹豫舍弃的吧？

“凝露姐姐，你说那妖女到底哪里好，能把公子迷得晕头转向？我看她，论姿色，比不过那些名动天下的美人，论武功，也不过比我等好上一些。论曲艺，倒是不错，但与京中那些丝教坊调教出来的弟子，相去甚远。论性情，天下间便没有般无理之人。这样的人，公子到底喜欢她什么？”冷雨道，撇了撇嘴，甚是不屑。

凝露心底一凉，这冷雨，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她的武功何只比她们好上一些？公子不是常说，天下女子，甚是是讲礼法，不过是把自己的天性压抑了，装给别人看的。而这位云少夫人，天性洒脱，喜武尚乐，与公子不谋而合。公子只怕是被她的天性给迷住了。

“姐姐，要不然，我们派人……”晚霜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听说只要给钱，隐楼无人不杀，而且，杀之必死。”

“你敢。这话要让公子听见，第一个饶不了你。”凝露瞪她一眼，晚霜自知说错话，吐了吐舌头，“我就说说嘛，怎么可能背着公子做这种事？她到底是公子上心的人。不然，咱们把云公子杀了，把她抢过来给公子做暖脚丫头？”

“你倒真敢想。”凝露心情稍好，真怕她们做出傻事来。“云公子是想杀便杀的吗？你以为隐楼为什么在重重势力之下，存活这么多年？不是因为他们多隐秘，也不是因为他们势力有多大，而是他们有脑子。不该接的生意绝不接。你想想，若是他们杀了云家少主，云家能放过他们？云家财大势大，到时候整个江湖，连朝庭都不会罢休。凭区区隐楼，会干这种有命挣钱没命花钱的事？只怕你前脚买他的命，后脚你的名字便被送到云家去了。”

“我怎么听说他们曾接过动云家的生意？难道他们那时不怕，这会就怕了？”晚霜道。

“你呀。”凝露叹了口气，“他们那会怕，这会就更怕了。你知道他们接的是什么生意？结果如何了？”

晚霜摇头，其他二女也是摇头。“他们接的是杀陆小玖，也就是这位云少夫人的生意。”

可她还活着，隐楼败了。三女倒吸一口气，她竟能躲过隐楼的追杀。

“那隐楼为何最后又放弃了？”三人追问，凝露环视一圈，压低声音道：“我也是从公子那里听来的，据说是有极厉害的人物，独闯隐楼，杀了他们七名顶尖护教高手，逼得隐楼楼主撤了这单生意。为此事，隐楼损了十几人，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没动到，你说，他们如何还敢接你的生意？”

“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隐楼的人，虽不敢动云家，更不敢动公子。相较之下，公子比云公子还是要略高一筹的。”晚霜道，冷雨冰雪二人频频点头，在她们心底，公子是天下最历害的人，谁敢跟他比？

四人说得正欢，一个丫环进来，四人立即闭嘴。那丫环冲凝露一拜，“凝露姑娘，公子有请。”

这个时辰，公子不该在练功吗？她虽有疑虑，但对公子命令，向来是无不遵从。几个起落，倒到长孙绰的卧房，这里她并不陌生，除了她能随意出入，连晚霜她们，也是未得命令，不得入内。是以不经通报，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长孙绰正对着面前的一幅画笑。那笑如天上星，水中月，似有似无，又直入人心。这么多年，他何曾笑得这般美过？

长孙绰见她过来，指着那画道：“你瞧瞧，我画得像么？”

“公子的画自是世间少有的。连忘忧居士，都夸公子的技艺高呢。”一看，顿时呆住，他画的竟是云少夫人。画中的她如仙女一般，她本就娇艳的面容被公子画得更是天上有，地上无。只怕那些名惊天下的美人，见了也不由自惭形秽。

“公子对云少夫人，有何打算？”虽知她这话很介越，但她忍不住要问，她毕竟是有夫之妇，背后又是云家，这样打她的主意，真的好吗？堂堂琴仙，喜欢一个已婚女子，不是叫天下人笑话吗？

还好，长孙绰没有动怒。他眉目含情地一遍一遍看着画作，“嗯，到底是差了些。小玖那种洒脱之气，难以跃然纸上。哎，下次见了忘忧居士，定要叫他开笔替我画上一幅。”

忘忧居士封笔多年，要叫他开笔，还是为一女子画像，难如登天。公子真打算这样做吗？

“公子，您……”他似乎没有听见她刚刚说的话。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不计手段抢过来，还是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独自神伤？”长孙绰一抬头，看到他的脸，凝露心骤然加快，不知公子打的什么主意，不敢贸然回答。

“你呀，有时候就是心思太重，不如她们几个洒脱。这话若是问她们几个，她们一定说，派人杀了云少卿，把小玖抢过来做压寨夫人。”

凝露心中一寒，公子看人，果然准。

“可我不会这么做。我答应过小玖，绝不伤害云少卿。所以，如今之计，只有等。等有一天，她们没有感情了，等她自愿来到我的身边，不管多久。”

公子这是要打定主意非她不娶了？可她早已成婚，若是强娶，只怕要引起轩